浑蛋疯了,大白天在外边发癫,明鹪拿出花瓣扇朝坏人一顿暴击,尽怼脑门子敲。
夏裴夙扔掉手里木浆,把人扯进怀里箍紧,摘掉帷毛,咬住她的小嘴,往死里拧两瓣肉屁股。
“唔唔唔……呜呜……”
直把人亲软了,乖乖靠在他怀里不再挣扎才放开她。
“呜……你……你干嘛这样欺负人?”
“不要恶人先告状,是你先欺负我的!我本来想好了,今日在马车里先干一发,到船上放下帘子再操个两回,托你的福,连个小嘴都亲不了,憋了我一路,到了这儿没得肏穴不说,还得划船,还被泼水,你说我要不要教训你?气死我了。此处无人,宝贝给哥哥吮两口奶儿解解馋。”
“不许说疯话!家里花园也就罢了,外面大庭广众的,被人看了去还要不要活了?”
“我不管,就你玩得开心,我尽干活,还被恶婆娘泼水欺凌,难得出来一次什么都没得玩,不公平!”
“你都快三十了,提什么玩不玩的,这么大年纪不害臊啊?”
“三十就不是人了?就不能玩了,只配给你当老妈子是吗?那等你三十了你也别玩。”
老男人盯着她胡搅蛮缠,小明鹪孤立无援,苦哈哈地叹了口气:“好吧,你想玩什么呢?不能太过分哈。”
“呵呵……”这世上除了你,还有什么好玩的?
两人坐在随波漂荡的木盆里,明鹪被夏裴夙抱在腿上,攥着衣摆,垂死挣扎。
“只……只看一眼?”
“看一眼,舔一口。”
“就一口?”
“就一口,骗你干嘛,在家天天吃,又不是没吃过。”
四周碧绿的荷叶层层迭迭,挡住了小明鹪忧虑的视线,她看不到其他人,只有身前饥渴的骚男人,脑子里除了吃奶就是肏穴。
怕羞鬼艰难地撩起衣摆,盛夏衣裳轻薄,绫衫里面就是肚兜,夏裴夙好整以暇看着她,一寸一寸露出白皙幼嫩的肌肤,在天广地阔的湖面上,在红翠飘摇的荷花宕里,在他眼前,露奶。
衣裳撩到乳根,隐私之处第一次照到日光,她怕得瑟瑟发颤,胴体泛出一层羞涩的粉,脸儿绯红,倒和边上含苞欲放的荷花十分相似。
故意折腾老婆的某人莞尔一笑,伸手折下那支荷苞,拿花骨朵尖去戳奶儿,扎得她刺痒难忍,娇嗔着“不要”,左闪右避。
他揽着她的纤腰,摩挲凝脂玉肌,沉声命令:“衣服拉上去,把整只奶子都拿出来,我要扎奶头。”
“疼……”
“乖,带点儿疼才舒服。”
成亲之初坚决不在丈夫面前更衣的明鹪。
如今已被调教成了个小淫娃,轻易被他低沉磁徊的声音蛊惑,躲在荷花丛中,闭起眼睛,强忍羞耻,咬牙将上衣全拉了上去。
她奋力挺着胸,一对雪乳饱满圆润,在萦鼻的荷香中晃动,白光四射,把某人的定力扎得千疮百孔,眼睛一眨不眨钉在了上面,拿荷花的手微不可察地发抖。
“你……你快点,快舔啊!”
“急死你了,骚货!”
夏裴夙拿荷苞对准乳尖戳了上去,轻轻刮划,明鹪也睁开眼睛,红着脸低头看他用花儿狎玩她的奶,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嗯……疼……哈哈……痒……不要……哈哈哈……啊别……别弄了!”
她忽然大声呵斥,把衣裳猛地拉下来遮住胸脯,惊慌地瞪着夏裴夙身后,神色尴尬,脸胀成猪肝。
他回头一看,两只满载菱角的木盆,隔着稀疏的荷梗浮在不远处,凝雪冷霜,冰雾冻云,四个小丫鬟八只眼睛正惊诧地盯着他们俩。
屏息静气围观两位主人,青天白日的,在湖上拿花戳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