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唔……不……不行……啊呀你别闹了,花园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瞧见怎么办。”
明鹪奋力推开缠人精的嘴,想捂住他,反被他咬住了手指,“啧啧”嘬吮,含含糊糊地催促她。
“主子办正事续香火,哪个不长眼的敢凑上来找打?小心肝快把奶子掏出来,喂你家官人吃几口。”
“不要!我才不要在外边做这种丢脸的事呢,又不像你,不要脸的,再说方才在书房不是刚吃过嘛。”
“小淫妇骂谁?下面一屁股淫水,骚洞湿答答的,还有脸说别人,我自己老婆的奶,爱吃多久就吃多久,今晚叼着奶头睡!”
色胚不依不饶地闹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下阴,绵痒阵阵。
小明鹪抵不住性器上勾人的酥爽,慌乱环顾四周,娇滴滴地央求道:“那……那换个地方……嗯……去……去山洞里边……也好……好有个遮挡……”
山洞太抢手,已有人捷足先登。
听见明鹪要进来,正躲在里面偷情的一对小笨蛋,紧紧相拥,瑟瑟发抖,吓得两颗心悬到喉咙口。
紧张惧怕之时,小两只各自心里打定主意,绝不背弃彼此,要是被发现了,便独自扛下这件事,竭力护住对方的名声。
不曾想夏老二就爱玩大的,他才不要什么遮挡,幕天席地多刺激,人来人往就更带劲了。
“别矫情了,自家园子怕什么,我就爱看小淫妇在外边晃奶露逼,想想就硬炸了,山洞里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见,怎么玩奶子舔骚穴?宝宝快摸摸我,裴哥哥的鸡儿硬不硬?你最喜欢了。”
“……”此人满脑子下流,明鹪无话可说,被他堵在石壁上扒拉衣裙,又羞又怕,面烫如火烧。
洞里冷汗津津的两只,同时长吁一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抱得太紧,薛辟胯间一根硬物,桀骜不驯地戳在六六小腹上。
二人都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们走不了,也不好出声,耳边尽是夏裴夙嘴里的淫词秽语,被迫听他夸赞老婆的奶有多好吃,发出淫靡的吮咂声。
“小淫鹪奶子又白又圆,啵……好软,唔……想含着你的骚奶儿上朝……啧……”
薛辟没见过表妹的奶,但此刻他身前有一对,双峰高耸,正抵着他,唾手可得。
“啊……别……别咬……呜呜……裴夙哥哥……”
偏生被带坏的明鹪也不正经,在花园里衣襟大开,被人掀起肚兜挺着奶儿玩弄,亢奋多过抗拒,乳尖在男人嘴里舒服得快融化了,只顾“咿咿呀呀”地媚叫,浪荡淫腻的娇吟钻入另两人的耳蜗,震得二人下腹燥热,欲火中烧。
黑暗中响起微不可察的吞咽声,薛辟深吸一口气,颤颤地抬起手,按上六六的胸脯。
夏衫薄透,虽隔着衣服,却能摸到微小的凸起,他想捏捏,又怕孟浪,一味轻抚。
她没有躲开,反而环抱他的腰,踮脚亲吻他的面颊唇角。
薛辟手里一紧,捏扁了水嫩奶儿,张口含住她索吻的小嘴,两条炙热的舌头熨贴一处,互相绞缠,任由口涎滴落。
他双手齐上,着力揉按酥胸,小六六从未尝过这样的快意,奶尖尖痒得恼人,好想拉开衣服用力挠几下。
她到底没有脱自己的衣裳,却解了薛辟的腰带,摸摸索索地将他的衣袍一件接一件扯开,最后热乎乎的小手按上他赤裸的胸膛,焦躁地抚摸男人光滑紧实的躯干。
忽然胸腹一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衫也被解开了,里面没有亵衣肚兜,双乳敞敞亮亮暴露在外。
可是薛辟没敢碰,他还在垂死挣扎,唾骂自己淫辱人妾,乱伦败德……
或许应该先试试问夏裴夙把六六讨来,多少钱都可以,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他喜欢的是阿梧,何必再霸占一个六六?对!
去求求他,好歹也算姻亲,只要夏魔王点头,就能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
他松开六六樱唇,握住她摩搓他胸乳的小手,强压下满腔色欲,低头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我去问夏裴夙把你要来,带你走好吗?”
走?
六六在一片漆黑中茫然摇头,她是个囚犯,哪儿也去不了。
“他不会同意的。”她小声说,斩钉截铁,断了薛辟最后一丝期翼。
为什么?!
他刚想问,忽而满掌软嫩,像一包水,在掌下慑慑,是她抓着他的手,放到她的双乳之上,用力摁住。
不要犹豫了,他们只能这样,见不了光的。
薛辟的心一沉到底,似乎懂了小六六的无奈,难过得想哭,他再一次吻住她,握住两只水球,纵情揉捏爱抚,自甘沉沦。
薛辟:羡慕大魔王可以坦坦荡荡涩涩,畅快。
夏裴夙:羡慕薛傻傻可以偷偷摸摸搞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