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屁股巨疼,夏裴夙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对始作俑者笑得咬牙切齿。
“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小混蛋跟你夫君什么仇什么怨,要下这狠手?”
“哈哈哈,谁让你胡言乱语地骂我?你不怕疼嘛,所以就打打看呗,看你什么时候求饶,加之你……哈哈哈……你屁屁又翘又硬,好看呐,就更想打了噗噗。”
可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皮这么糟心的女孩子?
夏裴夙摇摇头,把老婆放到被褥上,自己起身站在床边面对她。
“我受了罚,挨了打,还被人伤了心,要坏鹪亲亲舔舔。”
这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惹得明鹪“咯咯咯”笑不停,扑到他怀里,环抱劲腰,小手在旧伤累累的背上乱摸,仰起小脸,嫣然撒娇:“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呵,没心没肺的妖精!”夏裴夙又被气到,哂笑反问:“我喜欢你,你又知道吗?”
“哈哈哈知道啦……小心眼的坏人!”
她放开他,折腿鸭子坐,晕粉着小脸,手捧那根被冷落许久的怪物,强忍羞涩,张口含住前端。
“呃……鹪鹪……”
惬意的喟叹脱口而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舔他,一点也不专心,淘气的大眼睛始终往上盯着他,眨啊眨的,里面都是笑意。
这张讨厌的小嘴,只会说废话,不会什么讨好男人的手段。
但他最喜欢的那对娇唇,努力包裹他,与污秽私密之处相触,粘着男人的淫液,光看她浅浅吞吐,笨拙舔吮,就足以灼烧他的神经,摧毁他的理智。
“鹪鹪……鹪鹪……”他绞着眉,一声声轻唤她,绵密的酥麻从她口中的小半截性器上源源不断流进体内,如波浪般漾开,舒爽令人晕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想要她把整根都吞进喉咙。
明鹪见他貌若沉醉,心念一动,含糊其辞地命令:“你眼睛闭上,别看。”
夏裴夙依言合上双目,好奇她要做什么,察觉肉茎微凉,被她从嘴里吐出,小手抓着茎身,顶端碰到一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她摆弄手中阳物,用这小玩意在浑圆龟头上挨蹭划圈,极痒,肉茎表面经不起刮,兀然抽动,弹跳时却被她握得更紧,苏爽攻心。
“嗯……”
耳中钻入一声小淫猫漏出的甜媚轻吟,她也快活?夏裴夙已然猜到大概。
骚货!这次他只敢在心里骂。
骚鹪鹪确实快活,不让夏裴夙看她,只因所作所为羞于示人,她在他闭眼后,撩起肚兜,用他的鸡儿磨她自己的奶头。
玩了好久了,都没人摸她舔她,她也难受,不敢弄下面,安抚一下空虚瘙痒的奶尖尖总可以吧。
小明鹪心里清楚此举过于骚浪,可越羞耻,越爽快,乳尖酥酥麻麻,胸中淫火翻腾,反正他看不见,便放肆地扶住阳物擦擦刺刺,拍打乳头。
到了兴头上,用烫硬的肉茎狠戳奶儿,将雪白柔软的乳肉顶出一个坑,凹陷的奶儿像水球一样鼓胀,含裹整个龟头。
正陶醉快乐,头顶响起某人冷冷的质问。
“谁教你用奶子奸男人鸡儿的?”
明鹪吓得手一颤,慌忙丢掉阳物拉下肚兜,仰头对不守信用的夏裴夙忿忿瞠视。
“说好不睁眼的。”
“我什么都没说,让我看看下面湿了没。”
他抄起她的腋下,将人一把抱起,站立床上,伸手扒她的绸裤。
明鹪赶紧抓住裤腰不给他脱,抿紧双唇,瞪着眼睛,就死犟。
夏裴夙深吸一口气,懒得和她啰嗦,把她一只小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扔出去,然后再去解决另一只手,可他刚费劲拉掉,被甩开的小手立马又回来拽住裤腰,硬和他作对不让脱。
“你什么意思?!”
“不给看!”坏鹪讨打地做了个鬼脸,某人的烦躁不爽是她的快乐之源。
每次都是这样!
夏裴夙微微眯眼,神色不善,小明鹪瑟缩了一下,正寻思他还有什么大招,只听“嗤啦”一声锦帛裂开的脆响,绸裤裆部被他暴力扯开,撕出个大洞,成了开裆裤。
“啊!我的裤子!”明鹪惊声惨呼。
“哈,不如担心担心你的琅嬛福地。”坏人不屑嗤笑,又正色下令:“鹪鹪,躺下,腿分开,你光坐着,水已经把被褥洇湿了。”
“……”她低头一看,坐过的地方一大摊深色,像小儿尿床,无可辩驳,十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