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亲昵的游戏,已然变成你死我活的抓捕。此时此刻,明鹪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
她急中生智,弯腰解开脚踝上的金铃,鼓起勇气向大魔王径直走去。在靠近他时,扬手将金铃投掷出去,落在书桌边。
脆响从完全相反的方向传来,坏人脸上闪过一丝迷惑,明鹪趁此间隙,含胸贴着书架从他身侧溜了出去。幸好她生得娇小,那么点缝隙也能钻。
乳尖擦过他袖管时,吓得冷汗也出来了。
她庆幸着,逃到略开放的空间,长吁一口气,再也不要犯蠢往死胡同躲了。
可夏裴夙如影随形,追着她摸索而来,他路过书桌时踩到了金铃,俯身拾起,嘴角挂着讥嘲,竖起食指,套上红绳,晃动金铃,在接近她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叮铃铃……叮铃铃……”
气氛压抑恐怖,小明鹪无处求救,只能靠自己努力稳住心神,悄无声息在书房里绕了三圈,小心翼翼避开死角。
夏裴夙看不见,走不快,始终慢她一步,逐渐失去耐心,从书房最角落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柄长戟,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明鹪看得目瞪口呆。
她差点脱口骂他是不是脑袋抽了,但偏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暴露自己。
“刀剑无眼,我又是个瞎子,这柄长戟划过来,你这小身板碰到了,非死即伤,呵呵,小心藏好了。”
狗男人是不是输不起?行!
坏人越是气急败坏不择手段,明鹪越要争一口气,偏不认输,再害怕也不认!
不过夏裴夙到底也只是吓唬吓唬老婆,英武霸道的长戟,在他手里变成了瞎子拐杖,在书房地上这里戳戳,那里戳戳,试图以此扩大搜寻范围,把老婆抓出来。
这就像他长了个长触手,让明鹪不得不离他更远,能躲藏的地方也就更少了。
于是她横下心,爬到了书桌上……
某人在书房到处找了几圈,忽然展颜一笑。
“不错,小鸭子被赶上架了,鹪鹪此刻不在书桌上,就在软塌上,你畏惧受我奸淫,定然对软塌心存抗拒。呵呵,女儿家光屁股站桌上,羞不羞?”
原来如此,长戟不过是诱她入陷阱的计策。
明鹪蹲在桌上暗暗叹服,小小捉迷藏,被两人玩成了勾心斗角。
夏裴夙来的桌前,笑吟吟地,并不立刻抓人。
“我借助外物,多少有些胜之不武,只要鹪鹪给我闻闻下面,我就放你一马,这局不算。”
小明鹪心里天人交战,给他闻下面未免过于羞耻。但她又不想认输,对方拿武器本就缺德,她不甘心。
犹豫间,夏裴夙已经微微倾身,把脸凑了过来,停在离她半寸处,可以清晰感知,彼此的气息轻轻吹拂而过,只需再往前一丁点,就能吻上。
“如果不想继续玩,我就要亲你了,若宝贝还没玩够,就站起来,把宝宝的淫穴贴我脸上,让我吸一口仙气续个命,舌头借你磨磨骚芽。”
什么叫“舌头借你”?
明鹪当然还想玩,羞人是一回事,好玩是另一回事。
她悄悄站起身,忍着羞臊靠近他,把阴户送到他面前。
“气味太淡了,把肉瓣掰开,骚芽挤出来。”他冷声命令。
小明鹪羞得浑身发烫,为什么要她做这种猥琐的动作,把隐私之处递给男人闻。
可他蒙着眼睛,无论她干什么下流事都没关系,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看不见,他看不见的。
一遍遍安慰自己,自欺欺人的明鹪分开腿,将手探入胯间,手指扒开紧闭的肉瓣,里面潮湿滑腻,早就骚得不行了。
他的鼻尖近在咫尺,微微仰起头,被她虚虚夹在胯下,腿心阴缝正对他的口鼻,他一定闻到她的气味了,英俊的脸上有明显的醉意,只要他稍稍一动,耳朵面颊就会碰到她光裸的腿,只要他伸出舌头,就能舔到她的下阴。
明鹪低头望着丈夫,心动如鼓,控制不住疯狂夹阴,内里出奇瘙痒,不断涌出爱液。
指尖不小心划过肉芽,快意直窜脑门,舒服,好想揉一揉。
他看不见,悄悄揉一下,他不会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