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含笑抿唇,轻摇团扇,闲步来到他身旁,弯腰凑近,皱起小鼻子,绕着脖颈,一抽一抽嗅气味。
“不在吗?为什么有股坏人味呢?好奇怪,怕不是书房闹鬼,我这就去花二百两银子请一位高人来做法除祟,干干净净保平安。”
她直起身体,对夏裴夙吐出浅粉小舌尖,做了个鬼脸,摇摇手中苏绣绀蝶牡丹扇,笑靥如花转身欲走,白嫩细腕上一串小金铃“叮当”作响,清脆俏皮。
色心大动的坏人魂都被勾走了,将她一把捉住,拦腰抱进怀里,喘着粗气没头没脸地乱亲。
“宝贝……请什么高人……裴夙哥哥来给你除祟,喂你阳气。”
“可是裴夙哥哥说他不在……”
“在的在的,我的心肝,你是不是下面痒了,所以来找我帮宝贝解痒?”
“……”不愧是夏府的骚话大魔王,小明鹪木着脸,拿掉他抚摸她耻部的下流爪子。
“我是来说正事的好吧,不许乱摸!”
“那你快说,三言两语把你的正事说完,我们就一起办我的正事。”
果然,来找他帮忙,就是小羊自个儿往老虎嘴里跳,明鹪撇撇嘴,嗲嗲地竖起三根兰花指儿。
“我有三件事,第一,你答应病好了带我出门玩,怎么没下文了?第二,我哥哥被下人传谣,说他勾搭六六,与她不清不楚,他受了污蔑,要回金陵,我不愿他走,你想想办法。第三,能不能解开六六的镣铐?”
夏裴夙听完,面上纹丝不动,一一作答。
“第一,那天不是带你去吃过满月酒了吗,出了门,也没带薛辟。第二,你哥哥总不可能在夏府住一辈子,他这年纪,确实该回金陵娶妻生子了,你做妹妹的耽误他做什么。第三,不能,囚犯就得铐着。”
什么人呐!明鹪气极,嘟起嘴,从他身上一跃而下。
“我走了,你自个儿办正事吧。”
“我错了,你别走。”
夏某人色迷心窍,伏低做小把人拽回来再一次抱住,和倔强的老婆对视两息,终于放弃顽抗,又又又妥协了。
“知道了,第一,我找个日子,休沐一天,带你出门,你想去哪儿,晚些告诉我。第二,既然他们传薛辟与六六的谣言,那我做个媒,把六六“送”他做通房,光明正大勾搭,不就没法传谣污蔑了吗?
第三,过几日你要在家招待客人,人多眼杂,现在放她不合适,等过了那天,我就把镣铐给她解开,好不好?”
两个合理的回答中,混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明鹪皱眉瞪视坏人,狐疑地问:“把六六送我哥哥,是认真的?不是说她是重犯,你做不了主吗?”
“当然不是认真的。解开她的镣铐后,就让她住到内院去,省得薛辟这花花公子与她瓜田李下,三五天不见,肚子都搞大了。”
明鹪垂眸沉默,不置可否。
“怎么了?”
“我哥哥他……”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明白不该任性留他,但……我们两从小形影不离。那天在山里……我告诉他我喜欢你,我觉得……我伤了他的心。
尽管他没怪我,也没生气颓丧,待我一如既往地好,可我总不放心他,我怕他若是就这样走了,孤孤单单的,难过的时候没人陪。”
这一点夏裴夙早就觉得奇怪了,薛辟对妹妹的爱意有目共睹,可他从未有过不轨暧昧之举,只一味对她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兄妹情呢。
他逗留夏府,日日目睹心爱的妹妹与旁人恩爱,就不觉得膈应吗?
“鹪鹪,你表哥的事你少管,他不是五岁小儿,要走要留,用不着旁人替他拿主意。人活一世,谁没有个难过的时候,伤一次心,就长大几分,他是个男人,吃点苦头不是什么坏事。”
坏人说得也有道理,明鹪沉思稍晌,点头应下。
“那你不要再欺负他了,和六六那些都是瞎说的,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我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呢,谁乐意欺负他,我只想欺负你。宝贝的正事说完了,该轮到我的正事了吧?我一看到你,下面就痒得厉害,来都来了,帮我舔舔。”
“那你把眼睛闭上,别看我不就行了。”
“小淫妇嘴里还有没有人话了?”
“你都没洗澡,我才不要舔。”
“没洗澡舔起来才有味啊,洗了不就没骚味了吗?”
“脏死了!不许胡搅蛮缠!”
生气的小明鹪握着团扇竹柄,朝夏裴夙的脑袋乱拍乱打,没用的大魔王不得不捉住她的手腕连声求饶。
“凶婆娘别打了!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但他不甘就这样放弃,摩挲手中荏弱玉腕,红绳雪肤,娇媚妖娆,垂荡的小铃铛碰撞间细声低语,给他出了个坏主意。
“那我们玩个捉迷藏好不好?我把眼睛蒙起来捉,鹪鹪躲,若被我捉住了,呵呵,就老老实实舔鸡儿。若一盏茶过了,我还没捉住你,就让你骑我脸上我帮你舔。”
“我不要骑你脸上。”
“不许说不要!既然我蒙上眼睛,目不能视,公平起见,你得脱光衣裳,光着屁股在书房躲,不然你悄悄跑出去我也不知道。”
“我不要光屁股。”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恶霸解开老婆腕间金铃,弯腰系在她的脚踝上。
“你若跑得快,铃铛就会响,宝贝千万小心,呵呵呵。”
明鹪所有的抗议皆被驳回,挣扎间被强行剥光了全身衣物,赤条条捂着胸脯私处,含泪怒瞪恶人。
“讨厌你!”
“再说一个字就肏死你,小心肝,你不替我蒙眼睛,我可就直接办正事了。”
他将绸带放进她手心,怨愤的明鹪无可奈何,气呼呼地帮他蒙上双眼,绕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