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鹪泄了两回,夏裴夙觉得火候已到,男四至自无需提,骚宝贝下面爱液潺潺,女五欲那是早就过得不能再过了。
哪怕投桃报李,以二换一,她也理所应当该给他捅进去插一回了。
可当他兴冲冲地分开她的腿,扶着胯下硬物冲挤肉穴时,娇气鬼又开始喊疼,与上次月下私会时一模一样,刚塞了半寸进去,她就闹上了。
“疼疼疼!快拿出去!求求你……疼……裴夙哥哥,求你……好疼……”
“我也疼啊,宝贝放松,别用力夹我。”
夏裴夙也疼,被她绞得寸步难行,前端钝痛,额头冒汗。
“我没……我没夹啊……真的好疼好疼……呜呜……”
“没夹吗?那就是宝贝穴儿太小了,乖乖不哭,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老婆奴不忍心让小美人受苦,看看被撑到惨白的穴口,绷得血色褪尽,强忍欲火拔出肉茎,把她抱起来啄吻安抚。
小明鹪知道他难受,也不舍得太闹他,立刻收了眼泪,环着他的脖颈点点头。
“嗯,一起想办法!做夫妻一定要这样的吗?那本书会不会画错?”
“不会的,尽管你裴哥哥是个老光棍,没肏过姑娘。但男人天生就知道怎么做夫妻,不用学,只要看到女人的骚穴,鸡儿就想进去。长剑入鞘,落叶归根,宝贝的肉穴就是我该去的地方。”
原来如此,那我长了个洞洞,难道就是为了给他“长剑归鞘”的?怪不得亲热的时候会觉得空虚难受,傻瓜鹪煞有介事地思忖。
“可是……”
她低下头,看看他那根粗硕怪物,再分开腿,瞅瞅自己湿津津的小洞,忧愁为难,尺寸不行啊这。
“会撑坏的吧?”
“嗯,不至于会坏,就怕你太疼。”
那小肉眼一张一翕,嗷嗷待哺,时时啐出淫汁,沿着臀缝淌落他腿上,夏裴夙烦闷焦躁,盯着老婆粉嫩下阴反复吞咽,体内欲火翻腾,性器胀涩,握住肉茎往白白肉肉的耻部敲打剐蹭,稍作纾解。
“鸡儿是不能变小的,只能把你的洞撑撑大,刚才塞了三指进去。虽紧涩,但内里肉壁娇软,并非全无余地,我们试试看,能不能再挤一两根。”
他盘起腿,把她面向他抱坐身上。
小明鹪勉强压下羞耻,双腿大开,像只低头舔屁股的猫咪一样,将私处完全展露给他,臊得频频缩咬牝穴,水津津的蚌肉随之颤动不已。
某人禁不住感叹:“老婆下面这朵小粉莲生得娇嫩可爱。就算你坐我脸上,用屁股把我闷死,能让我升天前舔上几口,也算死而无憾了。”
“我才不要坐别人脸上呢。”
“现在不要,将来长大了,骚起来可说不准。”
夏裴夙莞尔一笑,亲亲她滚烫的肉腮,趁她甜蜜害羞不设防备,突然刺入二指,往穴内搅弄肉壁。
“嗯……裴夙……”
阴内腾起酥麻,废物鹪几乎立刻就软了,和他一起低头看他指插牝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两根手指裹满晶莹黏液,抽送时拉出一条条透明的凝丝。
这也太……羞死人了!
“摸里面,鹪鹪会舒服吗?”
某人喉结滚动,明知故问,用另一只手拨弄肉唇肉芽,爱抚挑逗,让紧张的老婆卸去力道,放松穴口,又加一根手指。
“嗯……有……有点……嗯……就有点……酥酥麻麻的……”
小明鹪实在受不了,捂住熟透的小脸,在他手里轻轻发颤。
这人手指生得修长细瘦,关节不显,与他精壮伟岸的躯体格格不入。
非但没有武夫的粗豪,反而更像是姑娘家的玉手,白净秀美,养尊处优,只在掌心有茧,表面看不到。
这样漂亮的手指,却在做难以置信的下流事,勾着蠕动的软肉,在淋漓汁液中,抠阴摸穴,摩挲花缝,把娇弱的花瓣揉到殷红肿胀。
刚才还只有小眼大的穴儿,让人插了三根指头,胀得满满的,水都被挤出来了,堆在穴口,滴滴答答。
“多一根指头,是不是更舒服些?”
他一问,她心里更羞耻,猛地收缩下阴,穴肉从四面八方裹紧他的手指,幽径深处又涌出热流,里面愈发滑腻惬意。
夏裴夙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迫不及待想要享受娇妻紧致蜜穴,捣弄两下,再加一指,几乎将半个手掌没入其中,小心翼翼转动抽插。
“嗯……”
明鹪绞紧眉心,妖媚轻哼,双目雾气氤氲,神色迷茫,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陶醉,她双手攀上丈夫肩膀,仰颈挺胸,奶头尖起伏轻颤,腿不自觉地张到了最大。
太骚了!这谁顶得住?
夏裴夙看得两眼发直,滚了滚喉咙,插穴的手越来越快,逐渐粗暴,揪住她一只奶头拉扯揉捏,说话声干涸低哑,甚至带上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会……疼吗?”
小明鹪望着他,眉尖轻蹙,腮颊潮红,樱唇微启,欲说还休,大眼睛里盈了泪,水光滟潋,倒映出一个眼睛发红急不可耐的色胚。
“裴夙……啊……”
“我在,宝贝要什么,告诉我,是不是想吃裴哥哥的大屌啦?”
你这坏人真是够了!
明鹪忍着笑,皱眉断断续续地说:“里面……里面有点……嗯……有点疼……”
“里面?不是穴口疼吗?里面是生娃的地方,可以装个西瓜,有什么好疼……”
狐疑的夏裴夙突然停下,抽出手指,举起来对光细看。
晶莹剔透的爱液里,混着弹眼落睛的赤红——是血。
“啧!手指插两下也能给你把苞开了,小淫妇骚得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