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的国丧,总算是熬过来了。
某人大约憋得太久,对今夜圆房特别看中,命丫鬟们取出龙凤红烛点上,被褥也换成新婚夜鸾凤呈祥的喜被,并且义正词严警告她们,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进内屋打搅,二少爷二奶奶要干正经事——要参悟天地阴阳之奥秘,操练聚云播雨之神功。
用膳,一顿晚饭吃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小明鹪害羞,不敢直视某人;
某人兴奋,一直在偷看她。
洗澡,都装模作样穿好衣裳去,穿好衣裳回,小明鹪害羞,花了太久;
某人兴奋,洗得太快。
就寝,心里有鬼的两人互不搭话,各有各的紧张,小明鹪害羞,要熄灯;某人兴奋,想留光。
“熄了灯什么都看不到,那怎么行,今夜可是我的大日子。一旦破了童子身,往后我的尿,就再也不能入药了。肏的姑娘都看不清,还有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摸黑捅错地方,插你屁眼里吗?”
“可你太下流了,我怕羞。”
“你才下流!小淫妇不准矫情,怕羞自己闭上眼不就得了,我不管,我要看你的逼。”
“……”太讨厌了!
到底没能熄了红烛,两人并排坐在床沿,当中隔开一个拳头,心里毛毛糙糙的,亲昵了那么多次,轮到正戏开场,反倒扭捏起来了。
但就算明鹪沉得住气,夏裴夙也不可能一直坐下去。
“谁先脱衣服?”他问,低沉微哑的声音里,明显有种安耐不住的躁动。
“……”明鹪侧身,背对他,不说话。
“不说话就先脱你……”
“你先脱!”
小明鹪光速打断他的话,娇滴滴羞答答地,夏裴夙突然脑袋一热,扑过去将人摁倒在床,暴力掰过脸,压上双唇,疯狂吮吻。
“唔唔!唔唔……”
这次明鹪形式上的吵闹没起作用,身上的人好似一头熊,两只大爪子捧着她的脸,像铁夹子一样钳牢下巴,舌头冲进她嘴里大肆扫荡,反反复复舔刷上颚,痒得她想哭。
他围追堵截,和她羞涩的小舌在方寸之地玩起猫捉老鼠,津液淅淅沥沥流进她口中。
一部分从嘴角漏出,一部分囤积喉咙口,小明鹪被迫吞咽,终于让他趁机捉到她的舌头,绞住了猛吸,嘬到舌尖发麻。
可怜的明鹪心如鹿撞,被压扁的酥胸难以自由起伏,滞涩气闷,想推他又推不开,只能胡乱踢腿闹腾。
某人勉强放开她,怒目而视。
“干嘛!”
“我透不过气了嘛,你太重了。”
“啧,那你快吸几口气,一!二!三!”
“唔?唔唔!!”
他老实数到三,自以为对老婆以为敞亮客气。随即又复上湿润艳红的小嘴,从上唇啃到下唇,堵住她,用尽洪荒之力嘬吮。
吸干了她口中香涎,吸干了她作闹反抗的力气,吸干了她的三魂七魄。
如愿以偿。
笨蛋鹪眼角洇泪,愁眉深蹙,小脸涨得通红,脑子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去了一趟奈何桥,被这凶蛮怪物吮掉了半条命,嘴唇都让他咬肿了,好疼!
等到他好不容易尽兴放了她,立刻张大小嘴,拼命呼吸求生,还不忘腻声抱怨。
“哈!哈……你……哈……你想……哈……哈……想杀妻啊!”
新郎官根本不理奶猫嘶吼,手摁着她的胸腹上下乱摸,拉扯衣带,人堆起眉毛,眼眶发红,急得火烧屁股。
“宝贝,我们互相脱衣服,赶快!快把我衣裳剥了,春晓一刻值千金,明早要上朝,我寅时就得梳洗准备,没剩几个时辰了。今晚不把小淫妇干死,我是不会下床的。”
“哎你……你别急……干嘛那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嗤啦”一声,缎子肚兜已被这只发春的大老虎,用蛮力撕成了两半。
“??”呜呜……圆房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