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嘴里嚼饭不许说话!”
混蛋凶巴巴地训明鹪,顾左右而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愣了愣,心念急转,瞬间了然。
好哇!臭男人又偏心,为了包庇旧情人,连是非黑白都不顾了是吗?
这日子没法过了!
愤怒的小明鹪拼命咀嚼,快速把嘴里饭菜咽下去,好清空嘴巴用来说话质问坏人,可她一张嘴,立刻又被他塞进一勺白果虾仁,还恶狠狠地催她。
“快吃!”
可恶!
她吃得越快,他就塞得越快,两人往死里较劲。
后来实在没办法,小明鹪吃完了也抿紧唇。哪怕坏人拿勺子刮她嘴唇,用筷子戳她肉腮,她都坚持不张嘴,反正一定要赢他!
一样吃饭,牢里的小刺客有多乖,多省心,腿上的娇宝宝就有多闹,多费事。
夏裴夙面无表情盯着捣蛋鬼,叹了口气,作势放下勺子。
“我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你听了别生气。”
“??”已经开始生气了!
“方才我们亲热到一半,你睡着了,所以我……”
所以什么?所以去找别人了吗?不会吧??
嘴上说相信丈夫人品和心的小明鹪,遇上一丁点小事就醋意大发,以前她不懂情爱,面对夏裴夙这般青松拔灌、白玉映沙之人也不觉多稀罕。
如今他已在她心里生了根,是她绝对不与别人分享的宝贝疙瘩。
坏男人要是敢三心二意,她就……就……就再也不理他了!哼!
夏裴夙盯着笨蛋老婆惊忧参半的大眼睛,表情古怪,忍得辛苦。
“我没忍住,捅进去把你给开苞了。”
“??”明鹪一愣,呆呆地问:“哈?你说什么?!你……你……”
“你什么你,酱爆山鸡一大口,走起!”
“唔……唔唔!!”
坏人趁她开口说话,夹了一大块鸡肉塞她嘴里,“哈哈”大笑。
“呵呵,小丫头片子还想赢我,下辈子吧。宝贝,山鸡肉香不香?裴哥哥喂饭是不是很厉害?以后每天都喂你吃好不好?小心肝傻乎乎的,喜欢死你了。”
小明鹪气极,挥舞小粉拳,有气无力地捶打使诈的坏人,被他搂进怀里面颊脖颈一顿乱亲乱舔,叼着耳垂啃到她服软认输。
到底还是自家老婆好,喂个饭都那么开心,夏裴夙对腿上的小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你真的……真的……”为保护耳垂而被迫镇静下来的笨蛋,靠在色胚怀里,忧郁地小声问他。
“没有,我怎么舍得?初夜一生仅有一次,这可是我们两的人生大事。当然要在你精神好的时候,睁大眼睛亲眼看着我肏进去,哭着喊着说喜欢我,摸着我的奶,夹着我的腰,闹着要裴夙哥哥顶重点,干死不要脸的小淫妇,最后骚得喷我一身尿,那才叫圆满。”
“……”大无语。
“鹪鹪,偷东西的不是锦屏,我很清楚她的性子,绝不会做这么明显的蠢事。何况没有人证,也找不到赃物,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无凭无据地给人定罪,对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不是她?无条件地相信她,如此坚定地保护她?
明鹪困惑不解,她并不觉得夏裴夙对锦屏余情未了。
但他毫无道理的坚持令她不得不心生狐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