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说:“很多人以为自由是一种选择,不,自由是财富、权力和暴力堆叠而成的王冠。”——佚名《另一名血主》
“你还记得那艘高速穿过对马海峡的航母吗?”
“记得。”
“还有那艘监视我们的驱逐舰。”
“它在宫古海峡南面。”
“是的,我们本来以为它是想从东南方向接近台湾岛,其实它们全都是整个阴谋的一部分。”
“我也看明白了。这就像是在海上进行的四渡赤水。”
“那是什么?”
“海军通过一系列复杂调动,引导美日韩三方的兵力去追逐诱饵,最终在第一岛链的包围圈上撕开了一个缺口,一艘驱逐舰从缺口冲出去往南方狂奔,从所有人的雷达和声纳上消失了。没人知道它在哪里,甚至没人知道它的存在。它在过去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冲刺了一千四百公里,连卫星都没来得及找到它,它就突然出现在了菲律宾西面。而乌鸦就在它上面!这就是为什么他能从大海里钻出来,发动突然袭击。”
“乌鸦,程子晴,红马甲老李,现在都在上面了,又冲回了九段线以内。”
“乌鸦…………乌鸦…………伊芙琳。”
“怎么?”
“什么是大回归?”
“你在什么地方听到这个词的?”
“你说的,你对乌鸦说,大回归不会实现,共产主义也不会。”
“这样吗?”楚曦点点头:“它是什么?”
“一个骗局。”
“什么内容?”
“呵……很久以前有一种理论,认为共产主义实现的那一刻,就是血族回归人类的时刻。当全人类不分阶级、人种、国别和性别而平等的时候,血族会作为人类社会的普通一员重新融入世界,也就是大回归。”
“听起来不错。”
“是啊,所以它才骗得到人,所以才…………骗得到自己。”从舷窗看出去,下方乌云密布,已看不见月下的大海,护航的战斗机还在一公里外,与他们并排飞行。
空姐送来水果拼盘和香槟,楚曦问:“莫妮卡,你前天被银弹打中了吧,现在还好吗?”
“谢谢主的关心,我已经换过血了。”
“全身的血都要换一遍吗?”
“是的,不然就会死。”
楚曦转头问伊芙琳:“我之前好像被镀银的刀捅过,我需要换血吗?”
“别说你,就是我都不用,你是血主,我是七世纯血,我们抗性高。”
“还好。”
莫妮卡给他们倒上香槟,正要离开,楚曦问她:“莫妮卡,你全名叫什么?”
“回主的话,我的全名是莫妮卡·李·示巴。我是印尼华裔,我的妈妈是意大利人。”楚曦睁大眼睛看了伊芙琳一眼,伊芙琳道:“没事,无法通过血源控制,就像,嗯……你是大部分血族的血源始祖,你能直接精神控制我们吗?不行吧?所以没事。好了,莫妮卡,我们没别的要求了。”
“伊芙琳。”楚曦问:“你的全名是什么?”
“我干嘛要告诉你?很长的,告诉你你也记不住,你也不会真的那样叫我。”
“我总不能连你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吧?这也太扯了。”伊芙琳捻起一块猕猴桃塞进嘴里,模糊不清地说:“伊芙琳·珀耳塞福涅·伊万诺娃·耶洗别。”
“我记住了。”他端起香槟,又看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在屏幕中的地图上,台风正穿过台湾岛向福建进发。
莫妮卡走过来,埋首在伊芙琳耳边想说什么,伊芙琳摇头道:“不,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向血主隐瞒,大声说吧。”
“是。我们要进入中国领空了,护航战机现在就要撤离了。”楚曦点点头,看到窗外的战斗机消失在夜空中,伊芙琳道:“没关系,我们的预警机还监视着,直到我们飞进广东。”
“我们进了中国之后躲到哪里去?”
“西安、太原、重庆、长沙,你可以选一个内陆城市。”
“可不可以就选武汉?”
“难道你还想回去上学吗?”
“我希望可以。”
“等所有麻烦结束了,我会帮你申请斯坦福大学。”
“呵呵……”楚曦摇摇头:“我只要在中国境内就是安全的,你和我一样清楚,我们就去武汉。”等伊芙琳向飞行员确认完目的地,楚曦又说:“今天凡如给我说,他希望我授权他对示巴大君发动血猎。”
“你怎么说?”
“我按照你的建议,不置可否,我说我在考虑。”
“很好。你要提高自己的生存概率就需要平衡,让凡如和示巴互相制约,你才最可能活下去。”
“我果然已经是汉献帝了。”
“现阶段是,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命。”
“凡如说袭击我的战斗机是示巴派来的。他还说如果要彻底解决对我的威胁,就要铲除示巴和她的走狗。”
“那会引发战争。”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说,『战争已经开始了』,他的原话大概是『我们已经促成在乌克兰的战争,炸掉了北溪天然气管道,并且即将通过科索沃危机在巴尔干半岛开辟第二战场。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能源紧缺、高通胀、社会动荡带给欧盟,这样才能削弱示巴的经济基础。』”
“他有没有告诉你苏联垮掉的时候,示巴和她的眷族冲进前苏联国家,低价收购了本该属于他凡如的前苏联国有资产?凡如一直自喻为苏联的掘墓人,在他看来,是示巴抢了他的战利品。”
“这么多年了,他还一直耿耿于怀?”
伊芙琳点点头:“他痛恨欧元。”
“呵呵,”楚曦抱怨道:“我刚才在想,凡如不但想让欧元崩溃,也想逼西欧高端制造业向美国转移,这样美国就能完成再工业化。而示巴一定会将计就计,用乌克兰的战争逼垮俄罗斯,这样她就能故技重施,低价收购乌克兰和俄罗斯的自然资源,巩固欧元。所以不管是凡如还是示巴,都会尽力维持战争的时长和烈度。”楚曦摇摇头:“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之间博弈,死的却是边缘国家的人民。”他心想伊芙琳也不会为凡人的死而动容,他接着问:“对了,那个红面人,你当时就猜出他是谁了吧?”
“我大概能……百分之九十五能确定。”
“他是什么人?”
“济慈。”伊芙琳若有所思:“约翰·济慈·示巴。”约翰·济慈从潜艇的鱼雷管里爬出来,此刻他正在海面以下五百米的地方,这里一丝光线也没有,靠着血族的绝强视力,他能隐约看到面前的庞然大物,它排水量接近万吨,孤独地悬浮在深海之中,阴森得能让吸血鬼感到可怕。
他离开潜艇靠着浮力向上飘,巨大的水压包裹着他,潜艇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这里既没有光线也没有声音,实际上除了海水和他自己,什么都没有。
海面距离他有一百六十多层楼的高度,睁着眼睛却和闭着没有区别,思绪在他脑海中随机乱跳,很快他就回想起自己25岁时,死去的那一刻。
1821年,罗马的春天也不怎么暖和。那天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开始祈求上帝,求祂解救自己。
他无法呼吸,不停地咳出血来,他曾看着弟弟被肺结核折磨到死,也知道自己将重现那恐怖的一刻,他害怕了,他早就害怕了,他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但还幻想着能坦然拥抱死亡。
但没人能坦然拥抱死亡,没人。
生命不该是这样的。
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弟弟死了,生命不该是这样的,他来到世界上,不可能只是为了承受这些痛苦、失意和不堪吧。
他要死了。
哪怕有一天,他曾展现的人性在群星间回响,那又怎样?他要死了,25岁,死在罗马的一个初春。
“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他很累,累得无法翻身,但不停咳嗽,每次咳都会喷出血来。
但他甚至喜欢咳嗽,因为窒息的感觉更可怕,他现在哪怕张大嘴也难以呼吸,就像被按在深海里……只有在咳嗽的时候,才能吸进一点空气。
所以他向自己不相信的上帝祈祷,求祂消除自己的痛苦,延续自己的生命。
可祂没有回应,祂当然不会回应,祂本就是铁石心肠的残酷的神。
于是他又向耶稣祈求,那悲悯凡人的弥赛亚。
但他也一样,没有给自己哪怕一丁点声音。
他便又向那些能正视人性的真神寻求交易,他询问别西卜,询问撒旦,又询问巴力,他愿意永不写诗,永世不得拥有爱情,抛弃精神世界成为凡夫俗子,他愿意碌碌无为,一事无成,只要能活下去!
但连它们也拒绝回应他。
无法呼吸了,所有器官都在缺氧中衰竭,他的嘴拼命张开,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天花板。是物质战胜了灵魂,这个世界没有真,也没有美。
直到那一刻她才出现在他面前,回应了他。
“啊——!!!”他跃出海面,畅快地呼吸着。
四周狂风大作,直升机悬停在他头顶,扔下一根粗绳。他飞跃而起,抓住绳索如猿猴般攀爬上去。
我活着,他心想,我活着。
直升机全速飞行一个多小时,最后悬停到一艘百多米长的大型游艇上方。济慈飞身跳下,轻巧地落在游艇前部的平台上。
“主教大人。”一名黑人少女迎上前来。济慈道:“带我去见大君。”少女摇头道:“他来了。”
“你说的『他』是谁?”
“朴正龙。”
“那个韩国人?”
“大君和他在一起……”少女欲言又止。
济慈将连体潜水服脱到腰上,露出他健硕的上身,他接过少女递来的发夹,将半干的中长发节成一个小马尾,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有要事,现在就要向大君汇报。”
“那请您换一件正装吧,我这就伺候您穿衣。”
“不用。”他大步走进船舱,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并没传出他所预想的淫声浪语,反倒是一片寂静。
“主教大人。”少女还想拦他,他挡开少女的手,径直走进去。
但大君不在这里,这里只有那个叫朴正龙的新血族,他只有二十五岁,七年前被洛杉矶领主亲自转化为血族。
无论以任何标准看,他都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身高一米九,全身不但肌肉发达,而且线条分明。
他的手臂和双腿都很修长,一根体毛都没有。
他画了妆,有很深的黑色眼线,头发被做成日韩男团喜欢的带刘海七分头,是金色的,层次分明。
他端坐在一口黑色大皮箱上,上身穿着半透明黑丝紧身衣,下半身穿着紧身皮裤,神情恍惚,却又高傲得像个帝王。
“别进来,出去等着。”他用英语说。
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济慈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墙边,看见一个穿丝绸睡裙的女人被挂在墙上,全身到处是被吸血留下的伤口。
济慈走过去检查她的脉搏,发现她已经死了。
“维拉……”济慈转头问朴正龙:“为什么杀了她?”
“为什么?”朴正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皮箱上,歪嘴笑道:“她就是个血畜,本来就是用来让我们吸的。”济慈看着他:“她是哈尔科夫大学的学生,她兄弟被强征上前线了,她母亲还等着她寄钱回家。”
“呵呵呵呵……”朴正龙突然笑得浑身发抖,就像吸毒吸嗨了。
“你觉得这很好笑?”
“不,我是觉得你好笑,你吃汉堡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回忆一遍那头牛的生平啊?”他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屏风后面,从那里拖出来一个穿着白色丝绸旗袍的女子。
她是个白人,不到二十岁,胸部小巧但轮廓分明,四肢和腰都修长纤细,棕色长发被做成精致的公主头,身上带满闪亮的钻石珠宝。
朴正龙抓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济慈:“怎么样?这个漂亮吧?”她眼睛很大,五官立体,妆容浓艳而精致,的确十分诱人。
朴正龙道:“她是娜塔莎,是从俄罗斯……反正一个能冻断鸡巴的地方来的,呵呵呵……冻断鸡巴,呵呵呵呵……她还想到中国当模特儿呢呵呵呵呵呵……她是我的血畜。”朴正龙骑到她纤细的腰上,看着济慈道:“怎么样?你喜欢可以送你。”
“我要见大君,大君在哪里?”
“大君不见你,回到我们的话题,这个娜塔莎,你喜欢吗?别说我对你不好,我知道你失宠了,但你看,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呵呵呵呵呵……,你喜欢吗?你说个喜欢,就送给你。”
“我有重要军情向大君汇报。”
“大君知道……大君知道你要说什么,回到我们的正事上来,”朴正龙从娜塔莎身后抱起她,让她站起来,他的手在她身体正面乱摸,胯部在她屁股上耸:
“大君叫我要和你搞好关系,你看,我多主动,来啊大诗人,来玩儿啊!”他眼睛盯着济慈,口中露出尖牙在娜塔莎雪白的皮肤上滑动,那女孩浑身发抖,眼眶中含满眼泪。
“你说大君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君知道你会失败。”朴正龙的手从娜塔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滑到她大腿内侧,向上摸到她私密处上。
他缓慢但有力地揉,女孩渐渐失去力气,双腿颤抖着难以站直。
“你说大君知道我会失败?”
“你脑子清醒一点,你怎么可能斗得过血主?哪怕是半成品。肏。我说,你打得过伊万洛娃·耶洗别吗?你当凡人的时候还是个肺痨吧?”娜塔莎全身的装扮精致得像明星,但却偏偏没有穿内裤,朴正龙的手指插进她阴道里,用指肚摸她的阴道内壁,又把鼻孔按在她脖子上,闻她青春的体汗味。
“嗯……有味儿……”他的左手在少女乳房上揉捏,右手感受她阴道内的湿热,他把手指抽出来,观看上面晶莹透明的微粘液体,放到鼻前闻了闻,又向济慈伸过去:“你来闻闻看,很新鲜的。”
“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仍把沾满少女淫水的手指伸向他:“闻闻,闻闻我就告诉你。”济慈只冷冷地看着他,朴正龙觉得无趣,吸掉手上的淫水,又呵呵呵笑起来,接着抱住娜塔莎说:“那我就先吃了。”他将尖牙缓慢插入少女的脖子,那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渐渐露出迷离而享受的表情,济慈知道朴正龙正向她血液里注入“血蜜”。
身体的舒爽和精神的甜蜜淹没了她的大脑,她现在既不痛,也不恐惧,反倒像陷在热恋中的性爱里,被幸福和快感充满。
“啊~~……”她朱唇微启吐出微弱呻吟,轻轻闭上眼睛,将好看的脑袋仰起,往朴正龙肩上靠。
在她双腿间,晶莹的淫水正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她一双薄纱高跟鞋中间。
“你看看她。”朴正龙在她脖颈间舔舐,被他咬出的伤口只剩两个红色小点,“她现在爽死了。”
“我问你,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将娜塔莎以公主抱抱在怀里,那女孩已浑身瘫软,任他摆布。
他将女孩放到铺着紫色绸缎的大床上,趴在她下半身,将脸按在她裆部。
隔着旗袍深呼吸,闻到少女小便可爱的臭臭味道,还有胯汗和阴道分泌物的肉欲咸香。
他侧耳去听,然后说:“我能听到她的阴道在收缩。”
“如果大君……”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阻止济慈:“安静……我能听到她的饥渴……”他的手在她旗袍裙下滑,爱抚、感受着那一双光滑长腿,一路向下,把她的高跟美足放到眼前细细欣赏。
少女雪白的脚和半透明薄纱高跟鞋结合,就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亲吻那足背,嗅闻,抚摸,随后露出尖牙,咬到女孩儿纤细的脚腕上。
吸出鲜血,注入血蜜,女孩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她无力地呻吟,表情陶醉,目光迷蒙,接着她忍不住抚摸自己,手在柔滑的旗袍表面,沿着自己青春的身体轮廓滑动。
“呃~……呃……嗯呃……”朱红的嘴唇微微张卡,让人看到就想插入,雪白的身体沁出香汗,伴着香水的麝香味,飘散出肉欲淫香。
朴正龙舔舐她脚腕上的伤口,沿着她的双腿往上舔,头伸进她旗袍裙摆里,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上。
“啊~……”娜塔莎摆动着她好看的脑袋,神情越发迷离,似乎渐渐陷入一个难以醒来的美梦。
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旗袍裙的前摆,观察她的私密处。
“你也想看吧?”朴正龙对济慈说,然后从背后抱住她,把她的胯裆正对他。
“回答我,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
“你难道还想向大君问责吗?”朴正龙的手指突然插进娜塔莎阴道里,用力一抠,少女一声惨叫,胯下猛地射出晶莹水箭。
他盯着济慈,说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个该死在两百年前的肺痨,别以为自己写了两首破诗就该得宠,你那点儿东西,在永恒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解开娜塔莎旗袍的盘扣,露出她白皙的上半乳,将尖牙刺进她乳房上沿,畅快地吸了一口。
女孩的头无力地仰着,爽得脚尖绷直。
朴正龙抬起头来,又说:“你已经老了,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管好自己,其他的大君自有安排,轮得到你来问吗?”
“大君在哪里?”
朴正龙埋下头去和娜塔莎舌吻,女孩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但在性欲驱使下仍极力迎合他。
她的香舌与他纠缠,嘴唇和他互相吮吸,虽然身体失血,阴蒂和乳头仍然勃起得硬硬的。
他又一口咬到女孩脖子上,济慈道:“你再吸她会死的。”朴正龙却反倒更用力地吸,很快娜塔莎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双腿在床单上无力地乱蹬,把高跟鞋也蹬掉了。
“别再吸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朴正龙怒骂一声又要去咬娜塔莎的胸。济慈闪现到他面前,霎时抓住了他的额头。
“肏你妈!”朴正龙挥手去打他,济慈却突然退到五米开外,而娜塔莎已经在他手上。
那女孩被注入太多血蜜,竟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她娇弱的身体狂颤,大量淫水从她裆部涌出,打湿了旗袍,又滴落到地板上。
她双腿间全是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向美足,淫乱的味道从她下体飘散出来。
朴正龙站起来,张开双臂,恶狠狠盯向济慈。他肤色苍白,双眼血红,獠牙又长又尖,清晰地显露着,而娜塔莎的血还在他嘴角往下流。
“老头子,准备死吧!”他说。
可济慈仍冷冷看着他,似乎既不打算动手,也不准备将手中的女孩放下。
他们只僵持了几秒,闹钟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一个机械闹钟,铃铛被敲打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特别刺耳。
“肏,你今天运气好。”朴正龙走过去将闹钟关掉。
济慈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他拿着一把钥匙走过来,打开了那口黑色大皮箱上的锁,接着又将皮箱的盖子打开。
嗡嗡嗡的蜂鸣从皮箱内传出,同时传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被堵住嘴而发出的呜呜呜的惨叫声。
朴正龙的手伸进皮箱里,从里面拉出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在黑色胶衣之中,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的身体极修长,纤细骨感,有着宽而瘦削的肩和柔弱如蛇的腰。
她的乳房不大,但挺拔,臀部很圆,同时非常翘,在胶衣上撑起两座丰满的圆山。
在她的下体位置上,两个圆柱形突出物在胶衣上印出轮廓,很明显有两根振动假阳具被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还在高频率大力道地震动着。
朴正龙抓住插在她阴道中的假阳具,胡乱地大力乱搅,把她整得猛然惨叫,浑身狂抖着挣扎。
“你他妈也爽死了吧?”朴正龙把她拖出来扔到地板上,脚踩在她裆部,一边羞辱她一边用脚碾。
她一双长腿在地板上乱蹬,上半身不住地弓起,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济慈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一眼就将那个女人认了出来,因而这画面变得更加荒诞。
“欠肏的母狗!!”朴正龙拉开胶衣女胯裆里的拉链,将她的阴部、会阴、肛门全部暴露在外,接着扯掉她阴道里的假阳具,淫水呼哧一下喷了出来。
“母狗,肏死你母狗!”他把裤子脱到大腿上,以狗爬势从后面插入女人的阴道。
女人立刻顺从地将丰臀翘得高高的,往朴正龙鸡巴上送。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欠肏母狗!肏死你!”他们交合的胯间淫水飞溅,女人肛门里的假阳具被开到最大,猛烈地蜂鸣着。
她的头被黑色胶头罩全面封闭,只留下一些细小的孔洞供她呼吸。
她的嘴里显然被什么东西堵住,现在正像喘不过气一样“呜——!呜——!呜——!呜——!!!”地叫。
被这样肏了一分多钟,女子曼妙的身体像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狂摆,朴正龙加速冲击,那女子“呜呜————!!!”一声长叫,下体大量泄出淫水,她整个上半身弹起来,向后弓,然后又落下去摔在地板上。
朴正龙拔出阴茎,怒骂道:“你他妈早泄吗?!这么几下就受不了?”同时拉开她脖子上的拉链,脱下她的头套,解开她脑后的皮带,将她口中塞着的假鸡巴取了出来。
虽然济慈已经猜到她是谁,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确认,是的,就是她,她还是那么美,和自己两百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
她的脸仍那么瘦,五官立体,双眼深邃,深棕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漆黑的长发散乱着,有几缕粘在她神秘而美丽的容颜上。
她的嘴唇丰满却不臃肿,大大地张开着喘息,黑色的眼珠毫无神采,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
济慈静静地等她恢复意识,看着她缓缓抬起头来,朴正龙却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舌吻。
响尾蛇般灵巧的舌头从她丰唇中伸出,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互相吮吸,喝下对方的唾液。
“约翰……”她的声音像蛇,柔软、危险、又虚无缥缈,也难怪第一次看见她时会将她误认为死神。
“大君。”济慈将娜塔莎放到地毯上,面向女人跪了下去。
“真无趣。”她说。
“大君是说我吗?”
“别叫我大君,叫我阿喀沙,或者,你至少可以叫我……示巴。”
“是。”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么渴望活下去,但现在,我在你眼里既看不到对生的渴望,也看不到对死的恐惧。看着我…………你眼里,只剩下一片灰色。”
“是。”
她转头看向朴正龙,像韩剧中小鸟依人的女主角一般,娇声喊道:“哥哥。”那长腿欧巴歪嘴坏笑,在她耳边骂道:“你真他妈是个欠肏骚货。”示巴咯咯一笑,和他耳鬓厮磨。
济慈冷冷道:“示巴大君,我有军情向你汇报。”
“你等一下。”示巴都不看他一眼,向朴正龙道:“哥哥,小穴现在又想被肏了,你把我抱起来肏好不好?”
“肏!真你妈的是只母狗!”朴正龙猛地扯掉她肛门中的假阳具,让她“啊!!!”一声尖叫出来,他抱起她,将她一双长腿架到双肩上,鸡巴插进她饥渴的骚穴里。
因为她的双手仍被束缚在后,无法抱住他的脖子,可他靠着血族的力量轻松地抱住她的腰,上下耸动身体,示巴就在他身前上上下下地晃荡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狗,爽到了吗?!”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
淫水在她下体泄流,在朴正龙脚前的地板上滴落成一滩,她美丽的容颜既销魂又痛苦,张开美唇叫个不停。
接着她突然自己崩开了手上束缚着她的皮带,抱住朴正龙的脖子。
朴正龙立刻前后耸动,让她的胯部跟着前后晃荡起来。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从他们性交的胯间响起,晶莹的淫水飞溅,洒得到处都是。
“快肏我!肏我!快点!不要停!快点!快点!快点!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快示巴的叫声连成了一片,下体的撞击声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急促连响,她就这样达到了尿道潮吹,淫水夸张地从下面甩出,飞落在地板上。
朴正龙怒吼道:“送你去啦!”示巴的表情突然凝固,眉头紧皱,嘴大大张开,浑身一阵激烈颤抖,阴道猛地收缩,从宫颈处喷出巅峰的高潮汁。
男人控制着她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坐,他把阴茎顶到示巴最深处,马眼死死顶按在她张开的宫颈口上,玩命狠射。
部分精液直接打进子宫,啪嗒啪嗒飞溅在她子宫内壁上。
而大部分打在她宫颈上,和高潮汁混合在一起,淤积在阴道深处,渗透进他们生殖器紧密贴合的缝隙中。
“爽!”朴正龙把她扔到地板上,同时阴茎也就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泄流出来,在地板上流成一滩。
他把阴茎按到示巴脸上,那棕色肌肤的美人立刻贴上去舔,将他阴茎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约翰。”示巴喘息道:“你还跪着吗?”
“是的,我还在。”
“来肏我。”
“我想先向您汇报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快来肏我~”她一个翻身,将屁股正对济慈,她湿透的阴沟从胶衣裆部的开叉上显露无遗。
“请容我拒绝。”
示巴转身坐到地上,神秘的黑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那男人还跪着,对眼前的一切不为所动。
她冷笑一声,看了看躺在地毯上的娜塔莎,问道:“你想救她?”
“是。”
“我想吸她的血。”
“请让我为您送一只更健康的血畜过来。这个女孩刚被吸过,血压太低,乳酸太高,只怕口味不好。”
“我现在就想吸她的血。她的。”
“是。”济慈抱起娜塔莎,将她送到示巴面前。
朴正龙靠在示巴身后,宣示主权般在她身体上猥亵,他的右手伸进她下裆里揉,左手拉开她胸口的拉链,伸进去摸她被汗水弄得湿滑的乳房。
示巴转头看向被挂在墙上的维拉,问道:“她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济慈回答。
“你已经很久没有朋友了吧?”
济慈保持沉默。
示巴道:“你怕我知道你有朋友吗?不,不用回答我。”她转头和朴正龙接吻,接着一口咬到娜塔莎脖子上,女孩立刻双眼翻白,双腿不住哆嗦,仅仅十多秒之后,她浑身一颤,达到了高潮。
“就像你说的一样。”示巴放开她,舔舐着嘴唇上的残血:“她不好吃了。”济慈隐蔽地瞟了娜塔莎一眼,她的胸口还在起伏,脉搏还在抽动,她还活着,非常虚弱但的确还活着,只要现在带走她加以治疗,她有很大概率能生存下去。
示巴捧起她漂亮的脸蛋儿,仔细看了又看,被胶衣包裹的修长手指在她身体滑动,抚过她被旗袍包裹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以前喜欢白种女人的骚味。”示巴注视着济慈,甩手将娜塔莎扔给了朴正龙:“吸干她。”那男人咬住娜塔莎的脖子没命地吸,接着又去咬她的胸部、肩膀、大腿和手腕,直到她全身的皮肤失去最后一丝血色。
她胸口的起伏停止了,济慈能听到,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朴正龙吸足了血,兴奋得张开双臂,站起来仰天长啸。
示巴已经脱光胶衣,全身赤裸地坐到床上,完美的胴体像由巧克力雕琢而来,催情的体汗味幽幽飘散,她深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一双长腿交叠着,向济慈问道:“现在告诉我,那个半成品怎么样?”
“和过去的他一模一样。”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我也没想到。”
“你认为他其实拥有前世的记忆吗?”
“不。”济慈慎重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和以前一样,冷静,凶狠,残忍,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是天生的掠食者,只需要一点打磨,就会再次变成那个暴君。”
“…………这就是命运。乌鸦呢?”
“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疯狂了。”
朴正龙吸多了,兴奋过度地摇头晃脑,他向示巴扑过来,舌头都捋不直一般说着话:“母狗我要肏你。”
“等一下。”示巴冷冷道。
朴正龙却根本不管,伸手就往她腿间插。
济慈站起来呵斥道:“大君让你等一下。”朴正龙突然发狠,露出獠牙面对他:“老头你想死啊?!!!”他们两个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示巴已经一耳光扇到朴正龙的帅脸上,他的皮肤爆开,肌肉组织飞溅,血雾喷射而出。
他被打得飞出去撞到墙上,然后落到墙角一动不动了。
这一下动静极大,那黑人少女的声音立刻从门外传来,她询问道:“大君,需要奴才进来吗?”她问的是大君,济慈便默不作声,示巴说道:“进来。”黑人少女走进房间,低眉顺眼,不敢到处乱瞧。
示巴吩咐:“把两只血畜拉出去处理了,还有,送朴正龙去治疗。”等少女把事情办完,示巴已经披上了一件丝绸睡袍,她站在舷窗边看向黑色的大海,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玻璃上,漆黑背景中只映出她美丽的容颜。
“约翰。”
“我在。”
“他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
济慈犹豫了一秒,回答道:“相信。”
“所以你也怀疑过?”
“我不喜欢先入为主。”
示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平静地说道:“1944年,他在新罕布什尔规划西方世界未来五十年的货币体系,在他设计的那个未来里没有我的位置,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1956年,他借苏联的手逼我们退出埃及,逼我把苏伊士运河让出来,我还是什么都没说。1974年,我用自己的钱让黄金涨到每盎司197美元,他抓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的头拎下来,呵,因为我差点让美国的经济崩溃。”示巴摇摇头:“你们都认为我恨他,但你们错了。你们这样想是因为你们见过的太少。你以为他对我做的只有这些吗?不,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是他杀了我的亲生父亲。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永远无法反抗他……”济慈等她继续说,她却看着济慈问道:“约翰,你开始写诗了吗?”
“没有。我变成血族的那一天开始,就什么也写不出来了。”
六百公里外,海拔一万米的空中,楚曦向伊芙琳问道:“I met a lady inthe meads, Full beautiful- a faery\'s child,”
伊芙琳接着念道:“Her hair was long, her foot was light, And her eyes were wild. 没错,就是写这首诗的那个济慈,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世界上有这号人物呢。”
“他!……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妖女的山洞里,『无情的妖女,已把你作了俘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