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个罗德岛都知道,因为被年强行绑来的缘故,夕对这里一直有着几分怨气,连带着对待其他干员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尤其是对她的姐姐,姐妹二人每次见面,都总会掀起一番争吵,有时甚至会演变成战斗。虽然博士她经常试图调和年和夕的关系,但每次都很遗憾的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她们二人不和的印象已经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
但是…人们所看到的,就是真实吗?
夕翘着腿坐在桌前,描绘着手中的画作。可能是因为在自己房间里,她的衣着比较随性。上身那件总是半挂在身上的罗德岛员工服此时已经被脱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只有那件带淡青纹饰的白色长旗袍掩盖住她的身体。
但这件旗袍似乎又与她平常穿的不太一样,不仅布料是略显透明的丝质,就连侧面也多了两道从腰际延伸至下摆的开口,衬得龙人少女格外迷人。可若是有人细细观察,便能惊讶的发现…夕浑身上下除了这件旗袍,竟是不着片缕,透过衣物的遮掩,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胸前盈盈不堪一握的娇小乳鸽和下身的深邃溪谷…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放下笔起身开始欣赏自己的新作。涂着青色指甲油的赤裸双足毫不顾忌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心传来的触感让比常人敏感不少的龙娘皱了皱眉,但她随即便将不适抛到脑后,专心致志的寻找着画中的瑕疵。
皎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进屋内,披在她的身上,配合房间四周挂着的几幅同样出自龙人少女之手的山水画,将夕映衬的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只不过…她手中刚刚完成,甚至还残留着未干墨迹的画作…好像有点不对…
洁白的宣纸上,夕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位斜靠在亭中的少女轮廓,虽只是寥寥几笔,可在画家过人的功力下,对方嘴角那狡黠中带着一丝高傲的特殊笑意便跃然纸上,再加上那对绯红的龙角和盘旋在身边的龙尾,画中少女的身份,一看便知。
年,她的姐姐。
说是姐姐,其实这姐妹二人像仇人更多一点…所以夕根本不可能专门为她的姐姐画这样一幅灌注了不少精力的画作,以此去博年一笑。
她落井下石还差不多。
画家静静的凝望着画中人,淡紫色的双眸和暗红色的双眸隔着一张宣纸碰撞在一起,夕眼中的情感很复杂,然而年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也是,一幅画怎么会有情感呢?
夕自嘲似的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床边平躺而下,将画放在自己胸口,就像拥抱着画中的年一样。
然后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狭窄冰冷的房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朱红色的亭子。
带着浓厚炎国风格的六角凉亭静静的矗立在山巅,四周萦绕着极淡的白雾,令这里看起来宛如仙境。
夕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向亭中。
拨开云雾,她毫不意外的看见年正安静坐在亭边的长凳上,覆盖着细碎红鳞的双手叠放在小腹前,盖住那件一直拖到脚踝的素静旗袍上红色的龙纹,赤裸双足踩在地板上,却奇怪的不染纤尘,似乎…尘土也在害怕亵渎这美丽不可方物的仙子。
龙人少女的目光顺着年双足向上,扫过对方藏在旗袍下的纤细身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坐在年的身边,很是轻车熟路的将龙娘拉到自己怀里,双手趁势抚上了对方的双乳,尾巴同样绕上年的细长龙尾,带着情色意味缓缓摩挲着。
年没有反应。
或者说,夕没有让她做出反应,毕竟,她完全不想在对着年发泄心底黑暗欲望的同时听到对方的声音。
哪怕她明知道是假的。
“年…”夕的声音柔柔糯糯的,酥软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媚意:“被自己那个叛逆的妹妹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的感觉…怎么样?”
少女们的身体互相磨蹭着,很快,代表情欲的味道就在凉亭中弥散开来,令四周萦绕的圣洁云雾都好似带上了几分欲望的色彩。
而年和夕雪白的皮肤早已染上了一层粉红,被身上的旗袍映衬的愈发明显,尤其是年胸前那对被不停揉搓着的乳球,因为快感而挺立的红豆撑起了衣物,而周围的粉红乳晕同样隔着布料显露出来,令平日恬静优雅的年看起来格外诱人。
作为施暴方的夕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她暗红色眼眸中深藏的欲望却已经浓厚的难以化开。
“呜…为什么比我还大…”夕再次捏了捏怀中少女的双乳,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之色:“好烦啊…就连这里都要比我优秀吗?”
“喂…年…姐姐…”她咬住年如同精灵般细长的耳朵,含混不清的道:“其实…我…”
夕突然回过神来,刹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转而伸手抓住她们纠缠在一起的尾巴,把玩起来。
画家掌心的细碎青鳞和她们尾巴上的鳞片互相刮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自己的尾巴,但敏感龙尾处传来的难忍快感仍旧让夕从嘴角漏出了一声娇喘,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向后靠去,倚在了另一侧的柱子上。
“哈啊…尾巴…好舒服…”夕舔着年的龙角,轻声道:“年…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被她抱在怀中的年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只知道睁着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望向前方,仿佛被夕玩弄着的不是她一样。
“嘻嘻…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嘛…”夕仍旧覆在年胸前的手悄然下移,抚向了她的股间,轻柔翻开蜜穴前的旗袍,让年下身光洁无毛的完美馒头穴暴露在她的眼前。
“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夕双指轻捻年下身的小豆豆,很轻松的就将外面包裹着的包皮翻开,然后用指尖捏住,缓缓揉搓起来。
不得不说,夕的手法娴熟的令人震惊,完全不像是毫无经验的处女,指尖的两块碎鳞在她的控制下精准的夹住了年股间的肉芽,敏感处被反复蹂躏的快感让毫无意识的肉玩具也起了本能的反应,粉红的穴口开始泛起朦胧水光。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淫乱啊年…”夕轻笑着将一根手指探入对方的蜜穴中,缓慢抽送起来:“尽管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但这里的触感还是这么令人欲罢不能…”
她并没有急着捅破年甬道深处的那层薄膜,而是耐心的旋转着手指,用指尖的鳞片轻抠早就被她铭记于心的敏感点位置。
没有灵魂的玩具双眼仍旧空洞,但下体却已经本能的夹紧了夕的手指。
“仅仅碰了一下…就变得这么紧了…”夕双手同时伸出,一手继续搓弄着年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则是双指并拢,借着怀中龙人少女分泌的液体深入了对方体内:“该说我技巧好呢…还是该说你淫荡呢?”
在夕熟练的进攻下,没用多久,年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
“那么…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画家卷起年身上已经被汗水和蜜液浸湿的旗袍,将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让蜜穴完全暴露在外。夕那根纤细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年的股间,正不停磨蹭着对方的穴口,将年在刚刚激烈高潮中喷出的透明粘液均匀涂抹在龙尾上。
“这次就用尾巴为你破处吧…”夕笑得像个小恶魔一般:“毕竟手指和按摩棒都玩腻了呢…”
就在她即将把尾巴插入怀中少女体内的时候,突然,整个世界如同镜中倒影一般,破碎了。
夕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年那熟悉的脸庞。
不过,此时的年绝不是刚刚绘画世界里那个夕用来满足欲望的玩具,此时她紧紧压住夕的身体,尽管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身上也有着一丝似有似无的酒气,但她淡紫眼眸中散发出的怒火仍是如有实质,让画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嗨…晚上好啊…姐姐…”夕强作镇定道:“您…您这是…?”
“呵…”年轻笑着扬起手中的一叠宣纸:“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心里没点b数吗?”
“啊…啊…这…”夕笑得很是僵硬:“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年缓缓翻动手中的宣纸,一幅幅以二人为主角,令人面红耳赤的画作自她手上掉落在夕的面前:“那…你怎么解释这些呢…”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夕咬牙切齿道:“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年意味深长的笑了。
半小时前,罗德岛,厨房内。
“可恶…辣椒酱呢…?”一道身影正半蹲在冰箱前,埋头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是那么认真,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身后斜靠在门框上,环抱双臂悠然看着她动作的博士。
而博士也完全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她只是带着微笑默默等待着。
五分钟后…
“…年小姐…”满头黑线的博士终于开口。
“啊…?博士…?”年回过头来,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刚开始翻冰箱的时候…”身着罗德岛员工服的少女无奈道:“顺带一提,你已经第四次无视那瓶辣椒酱而把它旁边的花生酱抓起来了…”
“…这样吗…”饶是年定力非常,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尴尬:“谢…谢谢…”
她飞快的抓起红色的瓶子,低着头向门口走去,却意外的被对方拦住了去路。
“博士…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年有点不满的道:“不就一瓶辣椒酱吗…”
“不不不…您误会了…”博士抬起头,面具下的容颜第一次映入年的眼中:“我只是想…邀请年小姐您小酌几杯…可以吗?”
“呵…没想到传说中那个巴别塔的恶灵…竟然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少女…”年很快就从博士完美容颜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好吧…既然美人相邀…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我可以带着辣椒酱下酒吗?”
“…随你吧…”
年缓缓端起面前玻璃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她放下酒杯,拧开边上的辣椒酱,用覆着红鳞的纤细手指蘸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双唇吸吮手指时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魅力让见惯了美女的博士也不住有点心神不宁。
年享受的叹了口气,看向桌子对面的博士:“那么…您邀我出来,是想聊什么呢?”
“人生…?理想…?”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年的声音中,似乎掺杂了几分微不可查的柔软媚意:“现在的年轻人…泡妞怎么还是用这么老套的方式啊?”
博士对年话里的调戏之意毫无反应,她只是举起酒杯,同样将其中透明的烈酒全部饮下,然后吐出一口酒气,道:“家庭。”
“家庭?!”年一直以来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淡紫色眸子中骤然掀起惊涛骇浪,她很快压下了波动的心绪,皱眉道:“博士…你到底想说…”
“准确来说…”恶灵小姐打断了年略带慌乱的话语:“是关于您的妹妹”
“从您将她绑到罗德岛以来,您们姐妹二人就总是显的水火不容。”博士轻声道:“不对…应该是她对您表现出憎恶吧…”
年没有说话,但她周围微微扭曲的空气告诉博士,这位能操控热量的少女现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因为她对您的态度…所以您最近才如此消沉…我说的对吗?”
“……”
“呵…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夕…”恶灵小姐笑道:“以她的死傲娇性子,如果真的特别感激…甚至是喜欢一个人…她会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年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辣椒酱瓶子,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明白了吗…?”博士对着年的背影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相敬:“祝你成功吧…希望不要酒后乱性才好…”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自语:“真羡慕啊…”
“纵使是背负残酷命运的长生种,生命中依然能碰到可以相知相守,甚至托付终身的另一半…”恶灵小姐眼底缓缓闪过一丝悲哀。
“可我呢?”
“罢了罢了…不想这么多了…”她略带摇晃的站起身来,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桌边盘旋:“还是去找我的凯尔希吧…”
年飞奔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红色高跟鞋与金属地板敲出急促的响声,划破夜晚的寂静,一如恶灵小姐的言语划破她的心防。
“夕…”她猛地撞开画家的房门,却被对方旗袍下白生生的躯体晃的有点眼晕:“啊…不好意思…我…”
但夕没有反应,仍旧躺在床上,怀里是那幅人物画。
最初的尴尬过去后,年很快就回过神来,在夕的床边坐下,静静看着自己妹妹恬静的睡颜。
“夕…我…”她对着夕的脸伸出手,但又静止在空中,似乎是怕打扰了对方,也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扫过了夕桌子上的一叠宣纸。
纸上的内容让年不敢置信的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走到桌边拿起夕的作品,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每一张画,都是她被夕用各种道具肆意亵玩的场景。
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情,生气吗?好像有点,但更多的是奇怪的庆幸,庆幸有着这样背德欲望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将手中的辣椒酱放在桌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不是回屋睡觉,而是去…准备一些好玩的道具…
“现在明白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压在身下,两人体能上的巨大差距让画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羞耻道:“年!快把我放开!”
“不要…”年干净利落的拒绝:“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玩弄你一下…我可是不会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画成画贴满整个罗德岛,让你社会性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这一叠画也贴出去喽…”年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看看谁更丢脸怎么样?”
“呜…”夕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毕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过…除了躺平等着年的判决,还能做什么呢?
年看着自己妹妹红色的眼眸,阅人无数的龙人少女轻易从其中分辨出了许多感情,有愤怒,有惊慌,有渴望,有羞耻。
唯独没有不情愿。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双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间就有点傻了,活了无数年的画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纸,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人类肮脏的欲望出现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的她对这些东西已经有了名为麻木的自我保护。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拿画出来的年发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动的感觉了。
但像今天这样被自己姐姐压在身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夺走初吻。
好像…也不坏?
年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夕的牙关,探入了对方口中,肆无忌惮的缠绕上了夕的香舌。奇妙的感受令龙人少女身体一颤,原本就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抵抗已经彻底变成了下意识的迎合,分不清是谁发出的破碎低喘声自二人双唇相接处漏出,为这幅她们用自己身体绘成的画作又添上了一笔。
二人之间的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止,年直起身来,转身调整着身后的相机,任凭已经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哈…哈啊…年…你在干什么…”
“拍电影啊…”龙人少女轻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浪费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轻柔抚过夕的侧脸:“对于拿自己姐姐当自慰配菜的你来说,什么惩罚都不算过分…不是吗?”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股间,带着胜利笑容将粘着透明液体的手举到夕的眼前:“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
“差点忘了…”年弯腰抱起夕,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整个人…完全属于我…”
浴室内
“不…不要…不能再灌进去了…”
“听话…夕…”年拿着水管,走向跪在她面前的夕:“要把身体洗干净啊…”
“你这个变态…”夕咬牙切齿的低吼。
“不然呢?”年摸了摸夕的一头青丝:“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进来啊…”
她伸手轻抚夕已经被清洗到有点红肿的菊花:“抵抗也没有用哦…乖乖接受吧。”
其实夕体内本来就没有什么秽物,这一点年也知道,但她就是想看到夕无力挣扎的样子…
只能说,年属实是有点抖s的潜质。
夕试图反抗,却被年抓住尾巴向下一捋,敏感处受袭的龙人少女立即发出可爱的哀鸣声,巨大的快感让她只能半趴在地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年分开她的双腿,将水管又一次插入她的菊花。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并不像之前一样充满痛苦——事实上,夕现在感到的更多是某种奇怪的感触,说是快感也不太像,但更不可能是疼痛。液体不断流入腹中带来的膨胀感让她下意识的夹了夹修长双腿,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了有别于清水带来的湿意。
夕这次是真的慌了,哪怕是之前抱着捏出来的年肆意妄为结果被当场抓包的时候 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
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发生这种变化…难道她真的是个在被姐姐按住强行灌肠的情况下还能兴奋起来的抖m?
不可能的吧…?
但有一点夕是清楚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年发现。
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
于是她干脆就不反抗了,甚至连嘴上一直保持着的嘲讽也收了回去,整个人相当佛系的趴在地上,任由年玩弄她的身体。
这就让年有点惊讶了,龙人少女很了解她的妹妹,在她的印象里,夕是属于那种见了棺材也不肯落泪的性格,甚至有时候还带点小傲娇。
这样的夕…怎么可能会忽然老实起来呢?
莫非…?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握着水管的右手一改之前的粗暴,动作轻柔的将仍旧插在夕体内的硬物向外抽去。坚硬橡胶管道刮弄肠壁带来的感触让趴在地上的夕解脱般的轻叹了口气,庆幸着折磨的结束。
可是事与愿违,水管刚刚离开她的身体 夕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物体对着她的菊花塞了进来。纺锤般的形状令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身经百战的夕一瞬间就认出了它…
“你…你干什么…?”
“帮你把水堵住啊…”年戏谑道:“要不流出来了怎么办?”
“你个变态!”
“嘻嘻…谢谢夸奖。”年轻笑:“不过…比起骂我…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毕竟…我做的东西可不像那些普普通通的玩具一样无趣…”
这句话的意思夕没用多久就明白了,菊穴里刚刚被塞进去的那枚肛塞此时正在不停的发热,现在它的触感完全不像自己之前用过的那些金属玩具,而是…有点像年的尾尖?
还没等她适应这颗玩具,早已失去耐心的年就粗暴的把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在腿上。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夕有点恍惚…十几分钟前,自己好像也是这么对待年的来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但画家还没来得及感叹人生无常,身下的小豆豆就被年纳入了掌控,鳞片摩擦肉体的感觉让夕一个激灵,可随之而来的一顿揉搓让体力本就不怎么样的她甚至连娇喘的力量都失去了,只能躺在年的怀里,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面对送上门来的夕,年自然是不会客气。她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夕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翻开了自己妹妹柔软的蜜穴,两根手指熟练的深入其中,寻找起夕的敏感点。
“停…停下啊…”夕不住扭着身体,然而她躲避年进攻的动作,在身后龙人少女的眼中怎么看怎么像不断迎合着她的手指。
“啧…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弄吗?”
“怎么可能…”
“别嘴硬了…”年在夕耳畔低语:“夹的这么紧,还说不喜欢吗?”
“可惜跳蛋没带进来…”她略带惋惜的叹了口气:“算了…等会出去一块玩吧…”
“还…还有跳蛋?”夕显然是被吓到了:“你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年干脆把尾巴也绕了过来,一同进攻夕的蜜穴:“现在嘛…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
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像年说的那样,不管她表现的有多么抗拒,其实在她的心底,还是很期待这场姐妹之间的禁忌交欢的。
不过…角色肯定得换一换就是了。
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夕早就被年的手段玩弄到彻底发情,被灌进了好几升清水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就像身怀六甲一般。柔软的一对乳球伴随着她的挣扎缓缓甩动着,乳尖那一点嫣红在空中画出道道美丽弧线,连带着底下淡淡的粉色乳晕颜色也逐渐变深。被塞子堵住的粉嫩菊穴也不断蠕动着,试图把异物挤出体外。
而夕下身被年重点关照的蜜穴则已经在龙人少女双管齐下的攻击下淫乱的敞开,被刮弄到有点充血的暗红媚肉随着年尾尖的抽插不停收缩着,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色彩。
年本来指插着夕蜜穴的那只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前,将画家那对大小均匀的美乳抓在了手中轻轻揉搓着。乳首被鳞片蹂躏带来的快感让夕禁不住仰起脖子,发出满是情欲的喘息。
波波快感伴随着年的动作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夕,很快就将她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然而这也就是终点了,在年刻意的控制下,每次夕即将绝顶的时候,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意外”打断这个过程。要么是乳头突然被用力揪扯,要么是阴蒂被夹在指间用能力加热,要么是年的尾巴猛地抽出身体,只在夕穴口缓慢摩挲着,让她只能呜咽着扭动屁股,试图重新获得快感。
“哈…哈啊…”夕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涣散了,她无力的呻吟道:“年…求你…让我…”
“让你什么?”年明知故问道:“你不说出来…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啊…”
“呜…让我高潮…求你…”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好意思拒绝呀…”
说是这么说,但年的动作反而缓缓慢了下来,甚至那条带给夕无数欢愉的尾巴都离开了她的蜜穴,转而顶在她身后的肛塞上动作起来,两只手也离开了夕的敏感点,在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
“咿…啊啊啊…这是…什么…?!”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之前她也曾在自慰的时候试着开发过自己的菊穴,确实是有些很微弱的快感,但她一次也没有因此高潮过。
但这次不一样了,被充入了大量清水的肠道本就已经接近极限,更何况年还在坏心眼的不断揉搓着,甚至用自己的能力不停通过肛塞为夕体内的水进行加热,这一切加在一起,让夕第一次通过菊穴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想高潮吗…?夕…?”
夕猛地连续点头,生怕年再次无视她。
“那就用后面去吧…”年伸手握住肛塞的末端,让滚烫的纺锤形金属在夕体内转动起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淫荡。”
“呜…咿…!”年的动作让怀中少女的肠道本能的缠上肛塞,但后庭中灼热到甚至能烫伤夕的金属几乎瞬间就带给她天堂般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喘息道:“好烫…快停下…”
“好吧…如你所愿…”
听到年的回应,夕稍稍放松了些许,但紧接着年就一把将肛塞从她的体内抽出。
大量滚烫的清水伴随着丝缕肠液从夕那已经被烫的红肿的肠道里喷涌而出,她甚至来不及斥责年不守信用,便在巨大的解放感中迎来了第一次菊穴高潮。
年微笑着继续按压夕的小腹,同时伸手扩张着夕娇嫩的菊花。她每次用力都会让夕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同时从菊花里喷出道道水柱。但即使体内的水全部排出,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夕同样因为后庭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着…
半晌,浴室里才安静下来,在浓厚的白色水蒸气中,年轻轻抱着精疲力尽的龙人少女,在她头上轻轻一吻,道:“别急着休息啊夕…后面还有更多好玩的呢…”
像来时一样,她抱起夕走出浴室。
过了好久——事实上,夕对时间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浴室里那场淫乱的交欢和随之而来的连续高潮,那之后的事,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年正坐在床边,从容的盯着她的双眼。
“醒了…?”年转过头:“我说夕啊…你的体力也太差了点吧…”
夕眨了眨眼,得益于她高贵的血统,龙人少女体力恢复的极快,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身体上的疲惫已经几乎消失不见,如果不是身前一丝不挂而且脸上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点暗示意味的年,她甚至可能会以为刚刚的记忆都只是梦境。
她正想开口说话,却又一次被年打断了。
“这样的话…”年舔了舔手指,这个本来极为魅惑的动作却让夕背脊发凉:“有好多道具就用不上了啊…”
夕试图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床柱上,整个人被迫摆出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
“放…放开我…!”
“不可能…”年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夕的挣扎:“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不会还想着逃跑吧?”
知道挣脱无望的夕停止了除了让年更加兴奋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转而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她对比了一下二人战力的强弱,又想了想现在的情形,很快就得出结论,对自己来说,最好的方法是…
躺平等着挨操。
这就有点太尴尬了,但夕岂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她扫视着自己的房间,试图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
也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看到了正对着床的相机,和墙边半人高的包裹。
“喂…年…”夕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不会真的想把…接下来的…拍成电影吧?”
“对呀。”年头也不抬的回复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那…墙角的那个袋子里面是…?”
“哦对…我差点忘了…”年手指一扬,包裹立即被瞬间出现的高温撕裂出了一道口子 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这都是给你准备的哦…”年轻抚着夕的脸颊,完全无视她脸上呆愣的表情:“今天晚上…它们都要用在你的身上…一件也不会落下哦…”
映入夕眼帘的首先是一捆大小各有不同的橡胶玩具,从小萝莉都能容纳的细小玩具到足有她手腕粗细,如果真插进去甚至能顶到子宫的凶器应有尽有,在它们旁边放着的是四根双头龙,最小的一根都有着那捆自慰棒中中等的尺寸,而最大的…夕已经在为自己祈祷了…
除此之外,年甚至还“贴心”的为她准备了十多枚跳蛋,和前两样玩具不同,夕一眼就认出这些跳蛋全都是最大功率下一枚就能把普通人弄到潮吹半小时的那种…
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辅助道具了…比方说润滑液啊…乳夹啊…媚药啊…但不得不说,年准备的相当全面,全面到夕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打劫了罗德岛的情趣用品专卖店。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等…等等…”夕现在确实是慌的一批,事实上也不能怪她,绝对没人能在看见那一堆东西之后还能保持淡定,没有当场跪下求饶已经是她的心理素质过人了。
当然,她的手脚被捆住也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等什么等啊…夕…”年带着暧昧的笑意起身走到床前,尾尖轻轻一按,打开了那台被架设好的相机:“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夕还没来得及思考年话里的意思,就被年的动作打断了。
但出乎夕意料的是,年没有急着将那些道具用在她的身上,而是缓缓弯下腰,跪在她腿间,用舌头和手指侍奉起她的蜜穴。
“哈啊…年…嗯啊…呜…”
“舒服吗…夕?”年的指尖已经探入了夕的穴口,轻轻按着对方的敏感点,而画家那颗在刺激下已经充血膨胀的小豆豆,则是被年的舌头重点关照着,龙人少女灵活的舌尖很轻易就翻开了夕的包皮,让里面娇嫩的肉芽暴露在外,然后温柔的舔弄着,用自己的唾液涂满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但是实话实说,比起年的动作,她那难得一见的温柔才是让夕兴奋起来的主要原因。毕竟一直以来,年对她的态度都很粗暴,甚至在将她绑回罗德岛的那场战斗中,年也一直沉默不语,完全没有解释自己行为的意思。
也就是在那之后,夕对年的感情被她强行压到了心底…
可现在,那个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腿间,尝试着让她达到高潮…
就像年一样,夕也可以透过动作或语言读懂一个人的感情,毕竟她们经历的太多,也失去的太多,多到她们甚至已经有点麻木了…
然而夕从年的动作中能看到的,只有满满的炙热爱意…
这让她突然有点想哭。
其实年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温柔的对待夕,这明明不是她的风格,更不符合她一直以来对夕的态度。
但她就是想这么做,从将夕带回罗德岛时就想这么做,从看见夕对着她自慰时就想这么做,从把夕按在浴室的地上时就想这么做。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这很符合年的性格,不是吗?
年抓住夕的尾巴,轻轻搓弄起来,她很清楚,夕身上的敏感点不少,但要说接近一碰就会高潮这种程度的,除了蜜穴里的几处g点之外,恐怕就只有这条尾巴了。
果不其然,夕在尾巴被抓住的一瞬间就露出了那副年见过很多遍,但每次都会被戳到的阿嘿颜。看着妹妹对自己摆出这副模样,年只感觉心里的施虐欲望又高涨了起来,像个恶魔般叫嚣着要把面前的夕完全变成只属于她的,除了高潮什么也不会的肉便器。
不过她还是很努力的压下了这种想法,继续温柔的把玩着夕的尾巴,同时舔弄着夕的阴蒂和蜜穴。
在这样的快感冲击下,夕的身体已经不断颤抖起来,而她之前紧闭着的樱唇也不由自主的敞开,粉嫩的小舌从口中滑落,带出道道香涎。这种种表现都向年宣告着一个事实——夕快要高潮了。
不过,年的目标可不是仅仅让夕高潮这么简单,不管是出于拍摄的需求,还是对自己妹妹的禁忌爱意,龙人少女都没想过这么轻易的饶过夕。
她停下了对夕蜜穴的爱抚,转而用握着夕尾巴不停来回撸动的那只手将它塞入了对方紧致的甬道。
“啊…!呜啊…哈咿…不…嗯…”夕只感觉一道道快感自下身炸开,最敏感的两个部位互相摩擦带来的结果可不是1+1那么简单,几乎是在尾巴被塞入蜜穴的瞬间,她就已经高潮了…
“很喜欢这样吗…夕?”年有点好奇的问道。
“咕…咿啊…嗯…”夕已经彻底连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是双目含泪的拼命点头,希冀着更多的快感。
“那就…再多给你一点吧…”年反手握住了自己的尾巴,用尾尖拨弄着夕的菊穴。
出乎年意料的是,夕的反应甚至比刚才还要剧烈,仅仅只是用尾尖轻轻撑开菊穴入口紧绷的花瓣,她的身体就已经绷成了一道弧线,随即又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在床上任由年为所欲为。
看着面前的夕,年属实是有点惊讶,她低声问道:“夕…你这么喜欢后面被开发吗?”
夕努力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寻找着理由,一定是年之前在浴室玩的太大了,热水把她的肠道弄得太过敏感才会这样的,一定是。
她才不是什么被自己姐姐尾巴抚摸菊花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
但年很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她带着那种“没想到你性癖这么奇怪啊”的笑容凑到夕的耳边,低语道:“真是让我意外啊…没想到夕你这么淫乱…”
“我…我不是…!我没有…!”
“解释也没有用啦…”年将自己的尾巴插入了妹妹的身体,盯着她因为快感而向上翻去的红色眼眸轻声道:“好好享受吧,夕…”
“咿!哈啊…呜…好舒服…”刚刚还嘴硬的龙人少女没几下就被顶到张开双腿,毫无廉耻的接受着年,青色和红色的两根尾巴在她的股间一进一出,带出被高速抽插弄成乳白色泡沫的淫液。这淫靡的场景被年看在眼中,让她更加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直到夕的身体进入了交配的状态,年才发现大事不妙——夕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用甬道内柔嫩的媚肉缠上体内的肉柱,循着榨取精液的本能不断收缩起来。
可年用的是她们的尾巴,哪里有东西去给她榨啊?
于是得不到精液的夕就只能继续无意识的收缩肉穴,而年也就感受到了夕体内天堂般的触感——层层叠叠的肠肉一波接一波的袭击着龙人少女敏感的尾尖,用它们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涂满鳞片间的每个缝隙,性器摩擦间产生的热量让以操纵温度为能力的年都感到了一丝灼烫,但她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摩擦生热的原理,还是因为源自血脉的链接…
她只是继续让手中的尾巴们深入夕的身体,用连续不断的抽插将她们一同推向高潮。
在绝顶的瞬间,年一直死死握着她们尾巴的手终于放松了些许,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看似已经沉沦在快感里的夕竟利用这一点小小的破绽抽回了自己的尾巴,然后慢慢的插入了年的蜜穴。
“…夕…?”
“哈…呜啊…姐姐…”仍旧在连续高潮的深渊中挣扎的夕好不容易才从一刻不断的淫乱呻吟中挤出了几个破碎的词汇:“一…一起…”
年的理智在听到这两句话时彻底破碎了,她颤抖着手重新抓住夕的尾巴,却没有塞回夕的蜜穴,而是将它在自己体内塞的更深了些。同时她用剩下那只手解开夕双手的束缚,将对方的上半身拉起,紧接着再次吻上了夕的樱唇。
拥吻在一起的少女们互相交换着体液——不只是唾液,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蜜液也同样混合在一起,将她们的身体和床单一同彻底浸透,为她们交缠着的身体染上一层水光。
但现在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至少年和夕不会。
她们眼中只有彼此。
在饱含爱意的深吻中,夕最先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而年虽然也很狼狈,但以她的体能,再用边上那些道具让夕高潮个三五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可她偏偏跟着夕一块躺了下去,把气喘吁吁的龙人少女抱在怀里,闻着夕湿漉漉发间好闻的香气,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声道:“夕…我爱你…”
夕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她只是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龙尾缠绕上了年的尾巴,青色和红色纠缠在一起,一如她们的命运。
然后她们就这样沉沉睡去,但是这一次,不管是夕还是年,都睡的从未有过的安详。
因为从今天起,她们的生命不再残缺。
博士坐在办公桌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静静相拥的年和夕,轻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她伸手触摸着自己的面具:“到最后…还是得我来收拾残局。”
她抬手敲了几个按键,夕房间所在的那段走廊立即便被以“维修”的理由封锁了起来,不过好在那里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暂时关闭个三五天,也不会出什么很大的问题。
恶灵小姐对着屏幕那边的姐妹二人举了举手中酒杯,轻声道:“祝你们幸福…”
“好嘞…我也要睡觉了…”她按下手边的按钮,不大的办公室内灯光随着屏幕一同熄灭,只剩下博士黑色的面具和其下泛着泪光的双眼与夜晚融为一体。
“哈啊…好困…”
罗德岛的干员们都发现了年和夕之间的异常,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加恶劣了,如果说之前是“剑拔弩张”的话,现在就好像是“水火不容”…以至于有个别八卦的干员私下猜想,夕房间被封锁那三天是不是因为她俩在里面大打出手…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猜测也算是接近了真相…
然而众所周知,真相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因此除了总是把自己的真面貌藏在面具和合成音后面的博士之外,大家对这两姐妹之间的恶劣关系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头疼。
不过她俩又不算是罗德岛的正式雇员——说是“访客”估计更合适一些,因此,年和夕的争吵对这里影响永远都不会太大,充其量就是为大家带去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罗德岛的又一个夜晚,夕的房间内——
“咕…哈啊…吸溜…姐姐…”
“嗯啊…嘶哈…夕…”
画家屋里的那张大床再次被姐妹二人占据,她们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从蜜穴内泌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四条光洁的大腿,两颗肉蔻则似是要分出个高低般的互相赌气摩擦着,妄图先一步将对方送上高潮。
而年与夕的樱唇也毫不意外的相吻在一起,或许该说是年懒得去听夕那些傲娇的废话,先一步用夕最喜欢的方式堵上了她的嘴巴。
反正对自己妹妹无比了解的年很清楚,不管夕嘴上说的多狠,只要用手指对着她的蜜穴内部两根指节深的那处肉壁轻轻一按,或者无视她的挣扎抓住总是不安分的尾巴搓揉几下,夕就会哀鸣着倒在她的怀里,任凭她把玩她的每一个部位。
这时,窗外绽放的烟花吸引了她们的目光,望着空中绚烂的色彩,年突然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
“怎么了?”夕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零点了…夕,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我想想啊…”除了画画和与年做爱,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画家挠了挠头:“大概是五月?”
“唉…”年无力的叹了口气“你这个人…”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啦…”
“那又怎么样?”
“你自己想想今天的日期吧…”
“五月二十…五二零…五…”夕突然跳了起来,脸颊烫的像火烧一样:“你…你…你你你你…!”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年轻轻抱住了夕,在她耳畔低语道:“节日快乐…”
“啊啊啊…你…你在瞎说什么啊…”夕捂住自己的脸:“好丢人啊…不许再说了!”
“难道你不爱我…真是的…”年坏笑着加快了动作,用快感将夕成功推上了高潮。
良久,房间内才安静下来,香汗淋漓的夕躺在年的怀里,享受着自己姐姐的爱抚。
“喂…夕…”
“干什么…?”夕好奇的抬头,却看到了年略带忐忑的表情,这让她更加好奇年到底要说什么。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年抬起手,两枚样式相同的指环静静躺在她的掌心,一青一红两道龙纹分别盘旋其上:“你…愿意吗…?”
夕盯着年看了很久,直到对方眼中的紧张快要化成言语溢出唇角,她才轻轻笑了起来,伸手接过那枚红色的指环,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年松了口气,将另一枚戒指戴上,握住了夕的手。
覆着鳞片的十指相扣间,年和夕同时闭上了眼睛,身后尾巴缠绕在一起,末端在她们的控制下比出了完美的爱心形状。
窗外烟花正绽放到最璀璨的时刻,火光透过玻璃洒在姐妹二人身上,就像为她们披上了红色的婚纱。
“我爱你…夕…”
“我爱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