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
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结束了虐俘的好戏。
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娱虐她的快感。
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
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
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
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
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打从他来到南唐后,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
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
更何况,他们已与文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
却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自己。
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
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
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
“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
这是一种痛苦的取舍。
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
与其承受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
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
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
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得有些胀痛。
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
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
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神情不怒自威。
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有百八十斤。
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府的佘太君。
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
一打听,得知二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
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还杀了狄家二子。
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八王爷,道明了原委。
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
万岁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赶赴前线,奉旨监军。
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
这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
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
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
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一日,南唐军兵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进关去。本帅得知此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本帅攻打数日,双方各有死伤。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
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自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这次出兵,就是为了报颜容之仇。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贤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天相了。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穆桂英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我们早一天打下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
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
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了起来。
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
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加着绳索。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
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色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罪当斩首。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
来人正是陈豹。
他听说八王爷到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
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状。
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陈豹喊冤不止。八贤王心里奇怪,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
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略去了穆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
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就被关押在后院。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贤王瞪了狄龙一眼,跟在后面。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
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人犯的所在。
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谅狄龙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犯上作乱,私自扣押浑天侯为质。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
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
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在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音的屋子走去。
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
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
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修长的纤足。
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
浑身赤裸,手脚被缚。
八贤王足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
没有人回答他。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
佘太君可并不那么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
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
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
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往后花园赶去。
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了后花园。
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
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内一片嘈杂混乱。
粗犷的吆喝声,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内,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淫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内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淫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
在他们旁边,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起哄着。
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色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出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
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中。
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半空。
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内。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此淫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楞了。
原本嘈杂的花园内顿时静了下来,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过神来,观看的士兵则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狄虎木呆呆地喊了声:“千岁……”忽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抛落在地,像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
狄彪是个机灵鬼,见主人落跑,也跟着飞奔离去。
那些士兵也发出一声喊,顿时作鸟兽散去。
一时间,草地上只剩下刚刚被他们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贤王指着狄虎的背影,对太君说:“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理了。见了本王竟一点礼数也没有。”
他走过去,用穿着朝靴的脚尖轻轻踢了下躺在地上的裸体女人,似对其极为不耻和不屑:“喂,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赶紧给本王起来,穿好衣服,速速离开”八贤王说完才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穿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八王爷……”
八贤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贱的军妓,竟能识得他的身份。
惊讶之余,他凝目细看,当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一个跟斗摔在地上。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女子,语无伦次地说:“浑……浑天侯,怎么是你”
佘太君闻言,急步上前,辨认出这名妇人确实是自己的孙媳后,如遭五雷轰顶,几乎站立不稳。
幸亏身边的两名侍卫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了。
她呼叫着喊道:“真是作孽啊”
这时,已经被松绑的陈豹趋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缚,又脱下自己的战袍,覆盖在她肮脏的身上。
穆桂英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羞辱万分地说:“太君,八王爷,桂英有辱杨家门楣,已经不敢苟活于世。日后文广只能托付给二位大人照顾了。”
说完,奋然起身,一个箭步蹿到一名侍卫跟前,冷不防地夺走了他的腰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时,多亏了陈豹就在她的身边,见她就要轻生,赶紧上前来夺她手中的刀,嘴里喊着:“穆元帅,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惊再惊,陡生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这是何为”
此时,还是八贤王比较沉着冷静,劝道:“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这么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定凶多吉少。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弃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吗”
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
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儿簌簌发抖。
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尾声杨家军营内。
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杨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小的们已派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处置”
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内走了出来。八贤王急切地问:“怎么样,浑天侯醒过来没有”
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么”
年轻的女医官脸色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药。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有抵抗能力。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但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地问:“此话当真”
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
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