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发现贾沧海和张成军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向他看来,他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向他们俩点头致意,他们俩也微笑着点头致意。
当舞曲再次响起,灯光降到最黑暗时,阿飞来找贾文娟跳舞,娇媚少妇贾文娟娇羞地看了不远处的丈夫张成军一眼,期待而又羞赧地跟随着阿飞步入舞池。
可一进入舞池,他就把娇媚少妇贾文娟那修长苗条、柔弱无骨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贾文娟不敢挣扎,怕旁边的人发觉,更害怕不远处的丈夫张成军察觉,当然她也不想挣扎,有了上午的春风一度,激情缠绵,品尝了偷情的快乐,此时此刻反而心里隐隐约约地渴望阿飞的调戏骚扰。
阿飞果然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不但紧紧贴住娇媚少妇贾文娟那饱满怒耸的乳峰摩擦,还紧顶在娇媚少妇贾文娟的小腹上摩擦顶撞,更用一只手按在娇媚少妇贾文娟翘挺浑圆的玉股上轻轻的抚摸揉搓。
娇媚少妇贾文娟娇羞无奈,玉颊晕红,幸好灯比较黑,无人看见。
可时间一长,芳心不禁一阵酥酸,他曾经令她欲仙欲死、销魂蚀骨,虽然它夺去了自己宝贵的人妻贞操,但却它也让她领略了男欢女爱的真谛,尝到了云雨交欢的高潮快感。
娇媚少妇贾文娟修长细削的玉滑美腿一阵阵发软发颤,仿佛已支撑不住自己的娇躯,不知什么时候,他一只手轻抚着贾文娟细削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移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火热而有力地握住了娇媚少妇贾文娟那高耸丰满的娇软玉乳,一阵狂热而淫邪地揉搓、拨弄。
娇媚少妇贾文娟解再已站不住,苗条柔软的胴体象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倒在他怀里,“啊……阿飞,不要啊!”
一声羞涩而娇柔的轻啼,贾文娟娇羞不禁地只有由阿飞轻薄戏弄。
直把贾文娟挑逗得娇躯酸软,又不敢娇啼出声,真是难过得要死。
蓦地,一只大手插进了贾文娟大腿上旗袍的开叉口,沿着贾文娟修长细削的优美玉腿上那娇滑玉嫩的香肌柔肤滑进了贾文娟火热而紧夹的玉腿中。
贾文娟全身玉体紧张得直发颤,又怕别人发觉,想阻止他,可又被他挑起了如火的欲焰淫念,舍不得就此罢手,芳心深处隐隐约约地还希望他更进一步采蕊羞花,哪怕就真个销魂呢……
貌美如仙、清纯绝色的大美人儿居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在黑暗的舞池里泄了身。
贾文娟娇羞无奈,玉颊含羞,丽靥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就在这时,舞曲终了,灯光渐渐转明,他赶紧从贾文娟的甬道内抽出手来,贾文娟也从欲海高潮中猛醒过来,顿时羞不可抑,趁着混乱,赶快溜进洗手间,整理好凌乱的旗袍,清理掉内衣上那不堪入目的斑斑秽物。
刚从洗手间出来,阿飞猛地一把抱着了贾文娟娇软若绵的玉体,走进了地下停车场,顶在了贾文娟的玉股后面,由于早已被挑逗起生理上的强烈需要,贾文娟胴体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
红色旗袍拉链缓缓的拉下,娇媚少妇贾文娟洁白而线条优美的后背一寸寸的露出来,露出接近肤色的胸罩,拉链一直拉到接近娇媚少妇贾文娟洁白微翘的股沟才停止。
隐约间,娇媚少妇贾文娟雪白圆润的肩膀膀轻微的耸动,她曼妙迷人身躯微微的颤抖着。
这时阿飞再也忍不住,由后面伸手环抱住娇媚少妇贾文娟,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握住乳峰,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怀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樱挑小嘴,手在不停揉搓着。
娇媚少妇贾文娟把一条香舌伸入阿飞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缠绵吸吮着,娇媚少妇贾文娟因为在这种地方行那交媾之事带来的特殊的刺激而羞得小脸通红……
含羞承欢的贾文娟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的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阿飞整理衣服,重新回到舞厅的时候,看见刘澎正在发威。
原来是怀里的舞女扫了他的兴,刘澎一把就将舞女打翻在地了。其他众女吓得战战兢兢地躲避在一旁。
“贱货!敢扫老子的兴!”
刘澎破口大骂道,“你可着东北那疙瘩打听打听去,关外只要我刘二爷看上谁,谁敢不乖乖地听话?不要说你大姨妈来了,就是你大奶奶来了,也不能扫我的兴!你就是怀孕临产了,只要你刘二爷我想要,你就是要死也得乖乖地听话!”
许筱蝶秦可琴苏元春苏惜春等人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蛮不讲理粗暴野蛮的黑道人物当众行凶,众女忿忿难平,却也惴惴不安。
“刘二哥,您消消气!我马上给您换一个舞女!”唐文兴赶紧过来赔不是,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澎张嘴骂得变成了茄子脸。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说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身份!也配来和我说话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刘澎偏偏要趁机大耍威风,正好借题发挥骂道,“我偏偏看上这个贱货了,谁也不许换,今天晚上就是这个贱货伺候我了!我干定她了!”
苏惜春见丈夫被人这样辱骂作践,唐文兴连个屁都不敢放,她的粉面气的煞白,都感到羞辱不堪。
“小骚蹄子,看你惹得刘二爷生气了,还不赶快去给二爷陪礼道歉、下跪赔罪?”
马建设一看架势,知道自己上去劝说肯定也会和唐文兴一样挨骂丢脸,只好把火气撒到舞女身上,舞女哭哭啼啼地爬跪在刘澎脚下。
苏元春了解丈夫是个欺软怕硬趋炎附势的家伙,却没有想到丈夫如此卑劣不堪,居然当众欺负一个弱小舞女,来讨恶人的欢心,她的心里酸楚难受不已。
“刘二哥,您看我面子了!”
张成军适时地站出来赔笑劝解道,“何必为这么一个小贱货生气动怒呢?晚上就让她滚蛋,兄弟我亲自陪您重新挑选两个绝色的舞女,好好赔罪讨您欢喜,好了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刘澎看了不远处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贾沧海,又看了看张成军,兀自不依不饶地对着舞女骂道,“要不是看在张兄弟为你求情的份上,晚上就要了你的命!哼!小贱货!”
突然抬腿一脚,恶狠狠地踢在脚下跪着的舞女的身上,“砰”一声,舞女猝不及防惨叫着跌出去老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众人以为刘澎给了张成军面子,也就坡下驴算了,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下此毒手,众女惊叫声一片,慌忙跑过去察看舞女。
“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可够丢脸的啊!丢我们男人的脸啊!”阿飞义愤填膺,却冷笑着踱步到刘澎面前。
贾沧海依然站在旁边不动声色无动于衷,马建设和唐文兴知道这个年轻的云龙帮帮主的脾气和本事,两个人慌忙往后闪躲,张成军虽然听过阿飞的名声,听过贾沧海的介绍,也听说了这两天在贾家巨变之中阿飞力挽狂澜的神勇,却不知道阿飞的脾气和能耐到底怎么样,眼看阿飞的神情和架势不善,猜测他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害怕他真的和刘澎发生冲突,急忙上去劝解。
可是,刘澎还在那里丝毫不知死活地发飙说着狂话:“怎么着?有人出来挡横吗?这是谁啊?都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混……”
“蛋”字还没有骂出来呢,刘澎肥大的脖子就被阿飞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拼命想去反推阿飞的手,却根本推不动分毫,他使劲推打阿飞的胸膛,可是咽喉要道被他死死掐住,推打不仅没有一点作用,反而有生命危险。
“打?打啊!你再打?”
阿飞冷笑着,右手鹰爪铁钳一样死死掐住刘澎的脖子,肥猪的胖脸憋得通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的眼神,现在变成了死鱼眼一样哀求活命。
其他人想要上来打太平拳,阿飞左手戟指众人喝道:“我们俩单打独斗,谁敢上来拉偏手,别怪我不客气啊!”
“龙总,你以为是在你云龙帮的地盘怎么的?你现在把刘二哥给放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九龙帮帮主周大兴,闽南的四海会会主熊路德,沙河帮帮主李金彪一起围了上来,还有淮阳,川陕等地的帮会首脑也在外围帮腔作势、呐喊助威。
“哈哈!”阿飞狂笑着,仰首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钻出舞厅,直冲云霄。
众人不由自主地双手捂住了耳朵。
外面夜空之中绽放三颗信号弹,阿飞知道是附近的素云姑妈和铃木杏里听见了他的啸声暗号。
刘澎被阿飞铁钳大手使劲一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九龙帮帮主周大兴,闽南的四海会会主熊路德,沙河帮帮主李金彪一起围了上来,还有淮阳,川陕等地的帮会首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大惊失色之中,只听见人声嘈杂,远近呼应,奔跑包围,进退有序,张闻远率领着云龙帮众已经杀入进来,势不可挡势如破竹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钟淑惠萧莹秋梁晓婧率领着武装警察按照既定目标将贾沧江老欧等一干犯罪嫌疑人带走,戴着圣诞老人面具的贾沧海跌坐在沙发上面做声不得。
可是当钟淑惠揭开他的面具之后,她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假沧海,面容明显有多处化装改扮,但是,易容水平确实有限,怎么能够瞒过易容美女大师钟淑惠的火眼金睛呢!
阿飞这才想起来适才这个“贾沧海”的蹊跷之处,为什么总是那么镇定自若不动声色了?
为什么屡次三番地声言要回归闽南故里?
原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李代桃僵金蝉脱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