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收了几女,吸收了蓉子的处子元阴,也汲取了佳子真子和浅仓舞美王妃这些怨妇的春潮,感觉功力又有了进步!至于有多大进步,我还吃不准!一会东久府邸的人最好不要招惹我们,否则,休要怪我心狠手辣,要一试身手,锋芒初露了!”
阿飞说道。
“东久迩盛厚首相府邸可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啊!”铃木杏里娇喘着提醒道。
“嘿嘿!我看他们是藏污纳垢,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阿飞想起东久迩盛厚任职首相以来的种种极端右翼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
“人家只要跟随着你,人家就什么都不怕!谅那东久迩盛厚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天皇的人,而且,你还是天皇下诏尊称为先生的天照大神的使者呢!”
铃木杏里娇媚地主动亲吻吮吸着阿飞的唇舌,津液横生,下面更是紧紧地文丝合缝地包裹咬含吮吸住阿飞的庞然大物,真气运转,缱绻缠绵,分身自动,甬道紧缩,胴体深处抽搐痉挛,虽然没有明显幅度的动作,依然身心愉悦、魂魄迷醉、欲仙欲死。
阿飞充分享受着太极神功和素女元功的融会贯通,交汇融合;铃木杏里则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嘤咛连连,呻吟声声。
首相府邸端的是产飞檐斗瓦,别墅院落,古色古香之中融入了洋气时尚的现代建筑元素,气派非凡,令人瞩目。
听闻下人的通报之后,东久迩盛厚居然大大咧咧地在大厅端坐不动,稳如泰山,冷眼看着阿飞和铃木杏里两人进来。
东久迩盛厚是一个干瘦矍铄的干巴老头,头发蓬松,好像带领中国足球队冲进世界杯的教练米卢蒂诺维奇的方便面头发似的,应该属于一个系列,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的一对三角眼和鹰钩鼻子,相书上说这是阴鸷之相,为人阴险奸诈,刻薄寡恩,不是善类!
“首相大人,这是龙先生!特来拜访!”铃木杏里恭敬地介绍道。
首相夫人川原洋子正在东久迩盛厚身旁,慌忙起身迎接,看见阿飞,想起那天办公室里的羞辱骚扰缱绻缠绵,她不禁玉颊羞红如火,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四十岁了,可是保养得当,看起来仿佛三十多岁花信少妇,工作得意,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幽怨,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教师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娇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首相夫人川原洋子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东久迩盛厚眯缝着三角眼睛上下打量阿飞,干咳一声,他还没有说话,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什么先生?到首相府邸来招摇撞骗吗?”
东久士熙油头粉面呲牙裂嘴地走了出来,身后跟随着三个黑衣武士,他冷笑道,“中国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前是东亚病夫,任人鱼肉,任人宰割;现在是弄虚作假,招摇撞骗!”
阿飞冷眼看着东久士熙狂妄无礼地大放厥词,牙根都有些痒痒,铃木杏里担心他当场冲动发作,把东久士熙这个衙内纨绔子弟打个好歹,无论如何都有些麻烦,她急忙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拉扯一下阿飞攥紧的拳头。
“哼哼!”东久士熙看父亲东久迩盛厚冷眼旁观,他更加有恃无恐,冷笑着继续说道,“只有我们大和民族才是世界上最优等的民族,支那人是劣等民族,其他民族不是劣等民族,也只是中等民族;
我们日本人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这个世界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贫穷还有什么尊严,还有什么人格?你一个贫穷的中国人也敢在我们日本人面前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你凭什么本事?你有什么资格?”
东久士熙说完和其他三个武士一起哄笑;东久迩盛厚依然是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地眯缝着三角眼睛看着阿飞的反应;铃木杏里眼看着形势不妙,又害怕阿飞恼羞成怒一时出动,又恼怒东久士熙咄咄逼人,面对如此阵仗,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哈哈哈哈!”阿飞怒到极点反而狂笑起来。
“你笑什么?”
东久士熙本来以为阿飞在这样的情势之下已经心慌意乱、惊慌失措,或者恼羞成怒阵脚大乱,却没有想得到他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不禁问道。
东久迩盛厚看东久士熙果然没有经验,被阿飞一声狂笑就抢过去了主动权,这一问更无异于自乱阵脚,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了,纨绔就是纨绔,东久迩盛厚心里长长叹息。
“我笑是为东久士熙公子你能够有这样的卓而不凡的见识而为你感到高兴欣慰啊!”
阿飞微笑着说道,这是欲抑先扬欲擒故纵之计,包括东久迩盛厚在内的几个人果然都惊诧地看着他,连铃木杏里也搞不懂阿飞怎么会突然表扬夸奖起东久士熙来,不知他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阿飞笑着继续说道:“日本人确实是富裕高贵啊!就是在天堂上也要被上帝高看一等呀!记得有一天,天堂来了一个中国人和一个日本人。天使就问了国籍后,让一个中国人住了普通房,粗茶淡饭。却让日本人住了套间,锦衣玉食。过几天后,天堂里的所有中国人一起抗议。天使耐心地解释说:这几千年来,天堂里挤满了中国人。到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来了一位能上天堂的日本人,我不好好招待这玩意,我招待谁?哈哈哈哈!”
铃木杏里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自己毕竟也是日本人,只好用玉手掩饰地遮挡住樱桃小口,却是遮挡不住满眼的笑意。
东久迩盛厚听得面容更加寒冷,三角眼睛里闪烁着杀机和光芒;三个黑衣武士闻言大怒,请示地看着东久迩盛厚的脸色;首相夫人川原洋子感觉气氛不好,也紧张地看着丈夫东久迩盛厚;东久士熙蠢笨如猪,脑筋不会急转弯,思忖了半天,看父亲的脸色不悦,这才咂摸出来阿飞笑话的真正含义,勃然变色大怒喝道:“胆敢辱骂我们日本人!
小子,你找死啊?”
三个武士应声抽出倭刀围了上来。
“怎么着?是东久士熙公子你来单打独斗呢?还是你们几个狐假虎威的东西一起上啊?我眨一眨眼睛,就不是中国人!”
阿飞熟视无睹地冷笑道,看他们都在等待东久迩盛厚的指示,索性一反常态,得理不饶人地冷笑道,“怎么着?东久士熙公子,色厉内荏了吧?”
东久士熙和三个武士简直气炸了肺,满脸横肉,张牙舞爪地看着阿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东久迩盛厚终于说话了,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间挤了出来冷冷说道:“先生没有听说过灭门令尹,破家县令吗?”
东久士熙和三个武士闻听大喜,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
阿飞郎声大笑,毫无惧色,目光如电,大气磅礴,凛然地说道,“阁下难道没有听说过荆轲刺秦吗?阁下以为强权可以吓倒一切吗?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弱势之人,被逼无奈,也会铤而走险,誓死一博,锋芒所指,血溅七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首相阁下千斤之体是不是想要亲身验证一下天照大神的使者的神迹大能啊?”
东久迩盛厚亲身感受到阿飞浑身的杀气逼迫而来,眼神之中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他还没有说话,东久士熙大喝一声:“大胆,胆敢恐吓首相!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三个黑衣武士纵身扑了上来,一看身手,阿飞就知道正是前天晚上秋筱宫王府的刺客,他一腔怒气正无处发泄,神功进步正无处试验,如此形势之下,更不敢恋战,太极神功除妖降魔,横扫千军,一股飓风一样的真气席卷大厅,三个黑衣武士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三柄雪亮的倭刀齐唰唰地插在木墙壁上,不住颤动。
首相夫人川原洋子吓得粉面煞白,胆怯地用手捂住了眼睛;东久士熙大惊失色厉声尖叫起来。
大厅内外涌出数十荷枪实弹的死士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阿飞和铃木杏里。
“住手!”
东久迩盛厚喝道,他已经领教了这个年轻人的非凡之处了,不仅词锋犀利,而且功力惊人,气场和眼神都显露出超凡脱俗高人一等的魔力,他再是高居首相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是佛教信徒,天照大神的子孙,无论如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作出人神共愤的滔天罪恶来。
“怎么着?首相阁下是不是还想亲身试验一下,看看这些现代化高科技的枪炮可不可以伤我皮毛呢?”
阿飞看出东久迩盛厚神色之间已经露窃,他心里暗笑叹息一声悠悠说道,“首相阁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贵为信徒,却也对天照大神不恭不敬吗?”
这句话更是点中了东久迩盛厚的命门死穴,东久迩盛厚面如死灰,不过,他毕竟是久经考验老于世故厚黑学的高手,旋即微笑道:“先生言重了!东久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早就听说天照大神的使者龙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今日一见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景仰之心如海水滔滔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