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飞,你在干什么?小坏蛋!”婶婶田秀玫媚眼如丝地娇嗔着,“飞儿,你答应不欺负婶婶的啊!”
“好婶婶,阿飞担心我万一回不来!”阿飞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婶婶田秀玫的玉手掩盖住了他的嘴巴。
“不许胡说八道!飞儿,你知道婶婶胆怯,千万不要吓唬婶婶啊!”婶婶田秀玫忧虑羞怯地嗔怪道。
阿飞在婶婶田秀玫白嫩的玉手上亲吻了一下,吓得她慌忙缩回手去。
阿飞含情脉脉地盯着婶婶田秀玫妩媚羞怯眼睛,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他柔声问道:“好婶婶,如果我万一,不知道婶婶会不会为我流泪呢?”
“飞儿!”婶婶妈田秀玫满眼的羞怯忧郁,泪光盈盈,好像马上就要潸然泪下。
阿飞动情地轻轻亲吻着婶婶田秀玫妩媚动人的眼睛,用舌头舔去她的泪痕。
婶婶田秀玫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然感觉到阿飞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阿飞火热的双唇攻击,婶婶田秀玫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婶婶田秀玫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阿飞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婶婶田秀玫的小口。
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阿飞那张大嘴,他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婶婶田秀玫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婶婶田秀玫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像知觉已被阿飞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像怕失去他一样。
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婶婶田秀玫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阿飞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婶婶田秀玫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婶婶田秀玫浑然忘我地任由阿飞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阿飞把舌头伸向婶婶田秀玫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
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飞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
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飞儿!”
婶婶田秀玫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
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
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婶婶田秀玫已是娇喘吁吁、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阿飞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隔着她的孝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婶婶田秀玫的衣服。
婶婶田秀玫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飞儿!绝对不可以的!”
她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沟壑湿润,幽谷泥泞,怎么可以让他发现,真是太丢人了!
太难为情了!
理智和道德观念还在约束着她的头脑,绝对不能越过雷池一步!
至少现在不能!
阿飞看婶婶田秀玫如此坚决的拒绝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下面的坚硬正好顶住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近乎哀求道:“好婶婶,您就可怜可怜飞儿吧!”
婶婶田秀玫清晰感受着阿飞的庞然大物隔着黑色的紧身裤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
虽然隔着裤子,婶婶田秀玫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
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隔着黑色的孝衣咬啮住她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玉乳,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
虽然都穿着衣服,可是,婶婶田秀玫依旧被阿飞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乳房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阿飞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裤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内裤一起插入她的胴体。
他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婶婶田秀玫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久违的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
当一波高潮来临时,婶婶田秀玫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婶婶田秀玫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阿飞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羞怯文静的婶婶田秀玫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阿飞仍然欲火高涨,昂然屹立,刚要再做进一步的侵袭,听见妈妈沈君如在楼下叫道:“阿飞,杨家姐姐来了!你快点下来拜谢吧!”
“好婶婶,只要你能够快乐幸福,阿飞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说着就在婶婶田秀玫她的樱桃小口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然后跑下楼来。
婶婶田秀玫浑身酥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兀自喘息吁吁,粉面绯红,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杨玉娴杨玉卿杨玉淑杨玉雅姐妹四人都来了,还有周玉媚领着两岁的女儿。
周玉媚看见阿飞,想起病房里面的激情,她不由得粉面绯红,娇羞无限。
阿飞跪倒磕头,杨玉娴杨玉雅慌忙拉起,杨玉卿握着沈君如的手亲切安抚慰问。周玉媚领着两岁的女儿跪倒向谢国伟的灵台磕头。
众人难免唏嘘不已。杨玉淑神色黯然,拉着沈君如的手只是哭泣。最后两人抱头痛哭,所有隔阂烟消云散,此时只有两个受伤的苦命的女人。
“阿飞,昨天上海电视台的袁明明给你送来请柬了吧?你不要分心,姐姐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姐姐准备放弃呢!”杨玉娴善解人意地说道。
“不要放弃!事情已经料理完了!正好让阿飞跟你出去散散心吧!”
沈君如看阿飞懂事地看着她,知道他要征询妈妈的意见,她爱怜地说道:“去吧,妈妈和婶婶都支持你的!”
今天杨玉娴看起来格外风采照人,一身黑色真丝的低胸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阳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
她应该将近40了,却保养的白嫩娇美,好像花信少妇,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显丰韵。
和杨玉雅的娇小玲珑年轻貌美不同,和杨玉卿的雍容华贵美艳脱俗也不同,她乍看文静贤淑高傲冷艳,但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别有万众风情。
“我们今天暂时不去了,等到你们比赛的那天,我们一定专程前去为你们捧场加油助威!”
杨玉卿亲自送杨玉淑周玉媚和她两岁的女儿回去,杨玉雅拉着阿飞上了杨玉娴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