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黄昏收回世界的光亮,暗淡的天空下着点点小雨。
放课后的韩音心情轻松,乖巧的脚步不疾不徐,轻盈地踏在微湿的街道上,心里盘算着今天手里一些余钱,如何打点牙祭。
韩音喝着鲜美的汤汁,下腹部却搅乱了这惬意的享受,一阵尿意隐隐地流入脑中,宛若热汤中咬到一颗冰块般扫兴。
“好像水喝太多了...”
不想,不同于往常,这次尿意异常强烈。
她匆忙地付了帐,面若无事地走出餐厅,仔细回想着路上的画面,试图在记忆里找出最近的一个厕所。平时敏捷细心的思维,却被一阵阵紧张感一次次扰乱。奈何缜密的思考,也不可能在眼前兀然兴起一间厕所。反而越是细想,越是希望落空。
只有动身寻找了。
雨越下越大,冷风推波助澜,雨点越过雨伞的庇护,打在韩音干净的衣服上,她顾不得那么多,两眼还在路旁的建筑中极力辨认着。但每一次探寻,却又是一次失望。她低落的心情不亚于灰蒙蒙的天空,平日里小池塘般的膀胱正面临着瓢泼大雨,她的意志如卫士一样在奔流不息的尿液河流前修筑着高高的堤坝,企图守住最后的防线。
她站在十字路口,撑着伞,雨点轻轻地打在伞上,细细簌簌的滴答声相比于她内心波澜,又何其平静。一向从容淡定的她焦急地向两边望去,汗水浸透衣服,与雨水混在一起,人或许不能分辨这个,但一定知道,她内裤上逐渐晕开的水圈,是按耐不住的尿液。
踟蹰不前,就会错过良机;禁微则易,救末者难。尿意继续酝酿,若说原先只是用棍子抵住膀胱,那么在她犹豫之际,已经变为了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得她紧闭双腿,却不料,这一紧闭,又生发出了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不仅没有任何痛楚,反而如一剂镇定药,缓和她急迫的放尿欲。在微凉的雨水中,身体却燥热起来。似乎是感冒了?这种梦幻的体验已然超出她的经验,缺乏理性的判断则会迷失于歧路。
膀胱受到强烈压迫的韩音如获至宝,不快感每每侵入脑中时,她便如拾起重器抗敌般夹紧自己娇嫩又饱满的双腿,下意识地羞红着脸,偷偷看着过往的行人,确认没有目光偶然遇上她后,便前后轻轻擦动着,不时有一两滴尿液在短暂的松弛中从尿道里逃逸出,水晕的颜色渐渐变深,同时又能隐约地透过薄纱看到女性神圣的处所,似乎向前微微凸起,柔软细腻的布料轻拂着那突起,送去蜂蜜般甘美的快感,小穴里黏湿燥热,不时吐出一些甘露,回报着服侍它的内裤,而可怜的韩音却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似乎是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液,反而更加焦急地寻求着慰藉。谁都不会注意,一个穿着得体,甚至在雨中依旧矜持优雅的女孩子,不仅是方才的头脑,现在下体也开始风起云涌——除非是兴趣使然,没人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变化。
方才如麻醉药般安抚着韩音焦虑与痛苦的快感,渐渐地背叛了她,转而呼唤着她体内的冲动,催促着尿道打开约束,不听从所谓的羞耻心,在光天化日之下满足自己的渴求。她左右张望着,找寻厕所时的专注让她能短暂地从这交织的本能中抽出感受,可一旦回过神来,便是愈来愈难以抑制的排泄欲。
“韩音!”——她要好的朋友,琴霖在路口发现了她,却没有意识到她的难处。
“吃饭了吗?”琴霖一见面便打开了话匣子,聊着生活琐事。她的出现如雪中送炭,与朋友在一起能忘却自己的痛苦。琴霖性格爽朗,热情饱满,不过也因此大大咧咧,粗枝大叶,凡事都没有充足的思考与算计便投入为之,因此在生活中多了许多麻烦。
正如吃饭时心不在焉会带来多食,沉浸在聊天的轻松中的韩音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更加肆无忌惮地扭动着,庆幸的是琴霖也并非心细的女生,全然投入在聊天中,没有发现朋友的异常。
裤子好像活了一般,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不对,这种感觉更加奇怪,似乎是自己的下体在膨胀,顶着自己紧致的女性内裤。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一位花季少女去检查自己下体,哪怕遮掩得足够严谨,哪怕是为了查看病症,在教养上都是不妥的。但是身体上有任何问题都需要及时诊断,再者这次的问题乃是前所未有的——她不愿承认的是她实则想要加倍吸收那内衣与皮肤摩擦,亲吻时传出的阵阵快感。就一下......哦,果然是很奇怪的东西呢......她娇小的手投入地握着那东西,手心感受着它的温度。沉沦于快感的她早已把问题之严重抛诸脑后,理智的判断力与决断力早已被快乐冲刷殆尽。本就没有多大力气的她双腿发软,步子开始时快时慢。琴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望向韩音的眼神开始带些许狐疑,韩音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举止被伙伴所察觉,赶快停下了自己的手,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看着困惑的琴霖。就算她潮红的脸可以用下雨时的冷空气解释,那这个东西——
她低头竟看到自己裙子下赫然一个高傲的突起,好在雨水打湿了裙子,混淆了前端分泌出的粘液,但饮尽雨露的青草散发出淡淡的气味,却难掩那隐隐窜出的荷尔蒙气息。
她们都是很单纯的女生,只对性知识略知一二。
“韩音是,生病了吗?”
“应该...是吧。”
就在这时,韩音灵机一动,把自己方才因为难以启齿的问题赶紧问了出来——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厕所吗?我看看自己哪里下面怎么样了。”
“欸,这周围,好像很少有厕所啊。要不,直接回学校吧。”
学校就在一公里开外的地方,虽说不远,但对一个已经无法忍耐放尿欲的女孩而言,不亚于一次征途。
“这是什么呀?”琴霖好奇地看着她的突起,还没等韩音的婉拒措辞好,她便有失礼貌地伸手上去捏了捏。原本稍微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现在又被另一只手所唤起。方才走过的一百米又化作了徒劳,琴霖此举无疑是缩短了她忍耐的限度,或许也因此虽然她热情大方,却少有交心的朋友吧——缺乏察言观色的能力在社交上乃是一大弊病,同时她也难做到细致入微。
“请不要——”
韩音顿感呼吸困难,浑身如火烧般燥热起来,脑子努力让下体抑制下来,力比多和意志在这具柔弱的身体里对抗着,燃烧着身体,夺走她的呼吸。但看到写着愉悦感的脸,琴霖自然而然地以为韩音很陶醉于这种感觉,便开始把手推到顶,直抵韩音的阴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韩音差点在路上发出娇声,只能按住琴霖的手,却不能阻止那东西自己往内裤上蹭,找寻着更强烈的快感。
前面就是厕所,但她同时看到了更强烈的欢愉感在向她招手。
理智和本能似乎选择了别扭的折衷,韩音小跑着,可这振动同时挑起了下面那东西的兴趣,她不自觉地把手放在突起上摩挲着,浑身又软又热,鼓胀感急切地想变得一泻千里,好似一条河流被带上了天空,随时奔流形成瀑布。终于,那东西一热,韩音迎来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浑身猛得一震。
韩音已经抑制不住下体,每每有粘液滑过的感觉,脑子里便冲过一道又一道闪电般的酥软感,小跑的双腿一抖一抖,而羞耻心已然作罢,手不听使唤地在那突起上揉着,粘稠的液体透过裙子,蘸满她的手,女厕所里出来的女生见此情景赶紧跑开,而韩音的身体还震颤着,白浊射尽还有尿液,无力的她瘫软在厕所的地板上,任由自己的尿道排进刚刚困扰自己一路的烦恼。琴霖追了上来,看到了狼狈的韩音和避而远之的其他女生。只看到韩音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满脸潮红,小嘴根本闭不上,在雨天哈出潮热的蒸汽。
失败了。
怎么会这样...韩音回到宿舍,脱下衣物,躲进澡间,打开花洒喷涌出舒心温暖的水流,宽慰了在雨中淋湿的她,可这愉悦感现在已经被下面那快感掩盖。
“你在干什么...”韩音懊悔地用水冲着那阳物,却不想再一次挑起了自己的欲望,但这只让她泄气,用更大的悔恨洗刷着,手套在上面细细地搓着,心里想着要洗净肮脏的器官,可内心没承认的是她对快感的渴求。肉棒重振精神,再次顶住了她的手心。她迷糊间,竟取了点沐浴露,抹在肉棒上,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涌来,紧绷的脑子软化了,双手的温度传到肉棒上,细细地水流亲密地贴在皮肤上,每一个水分子都在挑逗肉棒上敏感的神经。那东西一震一震的,仿佛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枪管,努力地想冲出枪口——
再一次,她又射了出来。白浊沾满了手,她意犹未尽地把它复又涂在先端,轻轻地擦拭着。
翌日。
上课时,一些爱岔言的男同学肆无忌惮地讲一些或许是刚了解到的性知识,韩音如无师自通般听懂了他们所说的话语,肉棒马上抬起头,脸倏得粉红起来,心里暗想着要缩回去,可行与心违,越是焦急地命令着,那顽固不化的生殖器便越是坚挺,以至于把裙子顶出一个诡异的突起。心细的她慌张之中发现了邻座悄悄地与她拉开距离,脸上的淡定下是畏惧与厌恶。
精液特有的浓烈腥臭味蔓延开来,几个多事的男生上课不专注听讲,这时鼻子却比警犬更加灵敏,嬉皮笑脸地看着韩音,这一回头,惊动了班上的其他人,便陆陆续续地有人向她看去,虽然本能上抵触这不妙的气味,但仍有些不明所以的女生向旁边略懂的男生问着,有的似懂非懂,有的一点即通,或着扑哧地笑了出来,或者皱了皱眉。尽管老师极力要求着课堂的安静,却阻止不了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同学们的议论纷纷。
原来,那天步履维艰的忍耐之路上,有人趁人之危,偷偷尾随韩音,用专门的设备录下了她的裙底——自然包括后来突然窜出的肉棒——并匿名发布在了学校的论坛中。浏览到的同学本着看热闹的心情,不顾是否逾越道德底线,纷纷转发,饶有兴致地讨论着韩音这个平日里不露声色,或许实则深藏不露的“女生”。但听到这些的女生马上反应到,前几天女厕所的传闻也绝非某几个和韩音关系不好的女生杜篡出的。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么现在,就是证明了这一点。但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个传说,据说夜半时分,沉浸在梦中的男生会突然愉悦起来,迷糊中醒来可以看到一张韩音的脸,可记忆多已残缺不全,但其他人都觉得这个故事太过玄乎,以为是衍生出的校园怪谈。
韩音不知所措,虽知道自己的行径不端,怎么也想不到会引起这么大的讨论。但她亲密无间的朋友,颜璨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因为她也被如此迫害过,而且以此为要挟,成为了他罗谷的女友。不料,他变本加厉,借着这个身份,又把她浑身上下拍了个遍,一旦她敢违抗命令,所有羞耻的文件都会公开在互联网上。她想过报警,可罗谷洋洋得意地给她展示着几个U盘,全部是耻照的拷贝,若敢背叛,那颜璨也将身败名裂。于是她想趁着这机会一是给好友一个清白的解释,二是借刀杀人,便把消息传到了韩音比较要好的几个女同学间。
“把它删掉,韩音同学已经为此非常困扰了。”琴霖义正言辞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昏暗的教室里突兀摆放的屏风。
可罗谷并没有听琴霖啰嗦的说教,眼睛反而盯着她丰满的下体。
“好不害臊,你这人怎么一点底线都没有。”她继续说着,罗谷玩世不恭的态度更让她焦急。
“好了。”一直沉默不语又阴森可怖的罗谷突然开口,打断了喋喋不休的琴霖,“你以为这点把戏我还看不出来吗?”
“什么把——”琴霖滑出口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戴着项圈的颜璨从屏风后,垂着头走出来。
就在她惊愕之际,罗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桌子,双手粗暴地捏住琴霖双臂,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欲念贯心的眼神好似迸发出熊熊烈火,吞噬着琴霖的勇气。他扬起琴霖的双手,如使唤仆从般叫道,“颜璨——”
“是,主人。”这是罗谷要求她使用的“卑位话语”。颜璨拿着粗麻绳,绑住了琴霖的双手,而后是双脚,被束缚的琴霖无处可逃。
“原来你们是伙同的。”藏不住任何情绪波动的琴霖懊悔地叫道。
“奴隶的事情怎么能叫伙同呢,”罗谷笑着回答道,“而且,你这家伙,”他用阴冷地眼神盯着颜璨,没有温度的手机械地抚摸着颜璨的头,那僵硬感让颜璨浑身发毛,“想要背叛我是吧。”
“仆人不敢。”她用微微发颤的声音答道。
“那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先去把这凑热闹的衣服脱掉。”
动弹不得的琴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可颜璨对待同性可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拿出荷包里的剪刀把她的衣服从中间剪开,露出光滑的皮肤。又把裤子剪开,健康的阴部若隐若现。
这时的罗谷如品酒师一般,轻轻地在那微微打开的内裤前嗅了嗅,是他喜爱的少女清纯气味。他又拿出一个小瓶子,颜璨一瞬间眼里一惊。
“把这个抹上去。”
这个东西对于任何有经验的人来说,要么闻风丧胆,要么挑起心里的刺激感——风油精。
“是。”
颜璨饱满的手指蘸了少许绿色的药,另一只手翻出琴霖的阴蒂,轻轻地涂在了上面。灼烧感让琴霖痛苦不已,发红的阴蒂向前挺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咔擦!”罗谷用手机拍下了这因充血而鲜艳的阴蒂。
“胸也来几张,颜璨——”
仆人马上把琴霖的文胸剪开,罗谷剪开了一袋牛奶,缓缓倒在了起伏有致的乳房上。对着她的脸又拍了几张。
“你想清楚,若是还想着多管闲事,那刚刚那些照片...”罗谷不怀好意地笑道。
韩音一直在教室外听着,愧疚与惊吓交织于心,手像阳物索取着慰藉,哪知自己耐受快感的阈限早已在反复的自慰中连连降低,哪怕是一分钟都坚持不过,将精华全全供出。脑子早已不如过去灵活,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萦绕在思绪间,让她头脑清晰不再,只知向阳物索取着本能的快感。怎么...不仅手停不下来了,就连流出来的液体也...
韩音的身体彻底崩溃了,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入脑中,又由此不断促使她射出精华。身体微微有些发青,并非是血管的青,就连皮肤也稍稍带些青紫色。传说自有其根据,夜里阴气更盛,韩音的意识也在睡眠中松弛,加之每天洗澡时按耐不住的自慰,让体内的魅魔因子活跃起来,可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女生,又怎么会有这种潜力呢?好在白日里犹有阳光庇护,她尚且能维持人类的形态。她踉踉跄跄地往宿舍走,往来的同学并没有关心,反而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一个心理已然受到创伤的女生,时不时说一些低俗鼓动的话语。韩音下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她匆忙地跑回了宿舍,在澡间拉下裤子,蒙在雾里的大脑看着还在不断射精的肉棒,不知所措。
团团迷雾在宿舍里升起,衬托着她的出场。
“时机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