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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公元前五百年古波斯。

黛娅出嫁了,她已经十九岁了,但是她从来没有走出过自己的闺房。她的父亲很有钱,他有三个老婆、四个小妾,另外还有很多的侍奴和女儿。种种有关他的流言蜚语在他的玩伴和女人们间传述。

现在,她嫁给了费鲁茨男爵,他比黛娅大二十岁,她是他的唯一妻子,他也同样有三个小妾。成为正式妻子,就意味着她将是后宫中的女主人,即使是他再娶,先入宫的会永远掌控后宫。作为后续妻室的第二个女儿,她很幸运能有一个丈夫,因为绝大多数女孩都将被她们的父亲送给他人做小妾,以便他能获得更多政治上的盟友。

费鲁茨已经离开男爵府三个月了,他带走了两个小妾,只留了一个愚笨的女孩──阿祖在家。她现在正用一根香蕉自慰着,这在后宫中是很常见的事情。一个男人不可能满足所有的女室,香蕉则成为了已经被破处的女性最常用的自慰工具,而处女们则只被允许使用自己的手指,因为像香蕉那样太长的插入会弄破她们的处女膜。

她宁愿这个香蕉就是费鲁茨,她不喜欢他握着他的那话儿送入自己身体并且来回抽插。她在闺房时曾被父亲告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教育她要习惯这种事并学会去享受它。但这一年来,她依然没有接受这个事情。当一个女奴进入房间时,黛娅正考虑着让阿祖来为自己服务,这样,她们彼此间都能获得满足。

「女主人。一队士兵来了,他们队长要求后宫所有的女人去会客厅见他们。大管家也已经答应了他们。」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般来说,陌生男人是不允许见后宫女性的。大管家是在庄园所有奴隶中最有权威的,费鲁茨曾告诉黛娅一切都必须服从大管家的命令──尽管她是自由身,而他仅仅是个奴隶。

「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就到,我们需要更换会见客人的衣服。」

「您必须马上就去,如果我不能和您一起回去,那个队长说会叫人来把您拖出去。」

黛娅满脸疑虑的抓起一副面纱并交代阿祖:「带上它跟我来。」然后黛娅、阿祖和另外三个后宫的女侍奴随着传信的人来到了会客厅。

黛娅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除了自己的丈夫,怎么敢有人来给她下命令,后宫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是对费鲁茨男爵的极大侮辱。

会客厅里的场景让她呆住了,佩戴长矛、大剑并手持盾牌的二十多个士兵围住了两个男人,并且正在检查他们的皮制奴隶项圈,其中一个就是大管家,另外一个大概是农场的工头。一个士兵转身看着她们,另一个手持长剑却没有拿着长矛的傢伙──大概是他们的队长说道:「这些荡妇们终于来了,她们为什么要带面纱,拿下它们!」

两个士兵踏步上前扯碎了黛娅和阿祖头上的遮盖物。黛娅讶异发抖,上流女士从来不会不带面纱出现在公共场合。

「马上住手!你们胆敢碰我?我的丈夫,费鲁茨男爵将会把你们这些无耻的行为告诉陛下!」

「费鲁茨男爵和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他们被判处叛国罪!皇帝宣判,他的庄园将充公,并且和叛国贼所有相关的人都将作为奴隶,在街市上公开拍卖!」

「作为奴隶,你们穿的太讲究了。来人,扒光她们并绑起来!」

士兵们走过来,用绳子将黛娅和阿祖的手绑到了背后,紧跟着,她们的衣物也被扯落,很快,她们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了这些士兵们的面前。黛娅羞红着脸哭泣着,还没有费鲁茨以外的男人见过她的裸体,可现在,至少有20个男人用充满慾望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好美的大屁股,非常适合做爱和生孩子。乳房的高度也刚好适合下面的男人玩弄,她更适合被送进妓院!」

「但是作为奴隶,她的头发太长了,而且她需要一个颈圈。」

一个士兵用长剑把黛娅齐腰的长发削断至脖颈,并给她带上了皮颈圈,只有自由身的女士被允许留长发,只有奴隶才会带颈圈,现在,她显然沦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奴隶。

「你现在已经是奴隶了,你必须叫所有的男人为主人,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女主人!你不再有名字──你的主人会决定你叫什么。你懂了吗?」

阿祖低头鞠躬道:「是的,主人,奴隶明白了!」

黛娅则依然直立着,她没有低下头,她不相信发生的一切,她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赤裸着,并带上了奴隶的项圈?这一定是场恶梦,她马上就会醒来的!

队长向黛娅身后的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士兵一脚将她踢倒,并按住她的脸凑向队长的脚边。

「亲我的脚面,并称我主人!」

她绝望的晃动自己的头,「请……请住手!这一定是个误会,我不是一个奴隶,放我走!」

旁观的士兵大笑,这将会是有趣的一天。

「管家,你有鞭子吗?」

「是的,主人!」

「把它拿来,并把所有庄园内的奴隶召集过来,看我怎么惩罚这个荡妇!」

黛娅被拉扯到房子后面的庭院当中,她被手脚大开的绑在两根相距四尺的立柱间,这样,她年轻的躯体就会一览无遗的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她哭泣着,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裸体在众人前展现,但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成为奴隶的事实。

「管家!你的鞭子呢?!」

「我们经常会使用腰间的皮带来保护奴隶的肾脏,这样即能使她非常疼痛,又不会留下永久的疤痕。如果主人非常生气,可以使用剪去外皮的鞭子,将疤痕留在奴隶身上,这样,她永远无法在市场上出售。」

「嗯,战利品没有出售的价值,我们会用皮鞭和皮带抽打二十四下!」

一根细窄的皮带将一个软垫绑在她身后偏下部,仅仅遮盖了她肾脏的部分,并没有将羞处遮挡起来。皮鞭有一英吋宽,四英尺长,并在末端缝有一块铅皮,这将使它在挥舞起来时更有力且容易控制。一个雄壮的士兵拿起皮鞭,来到了她的左边。

刷……啪──!

「一」

「呀……停下!请停手!」

刷……啪──

「二」

「请,请不要!」

刷……啪──

「三」

她崩溃了,「主人请……请饶恕您的奴隶!请不要再打了!」

「啊,她终于明白自己是个奴隶了,现在,我们要惩罚这个不顺服的奴隶,从新开始!」

刷……啪──

「……」

刷……啪──

「……」

数字无情的记录着,直到第十二下,鞭子交给了另一个士兵,并站到她的右边。

刷……啪──

「十三……」

……

刷……啪──

「二十四……」

一桶水泼向了她,此时,她只能四肢无力的悬挂着哭泣。鞭打很有技巧,从她的肩部到她护腰的上端,还有她的屁股。当然,由于鞭子的长度,其中几次,鞭梢绕过了她的躯体,抽打在她身前的胸脯,小腹,和耻丘上。队长来到她的身前。

「怎么样?」

「主人,我是奴隶!」

「这些士兵都有是自由的男人,你怎么称唿他们?」

「他们都是主人!」

「你要明白,你属于君王。他可以随意支配你的身体,他可以让这些士兵玩你,他们对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不可以牴触和抱怨,当一个士兵结束后,你要清楚并大声的说『谢谢,主人!』明白吗?」

她哽咽的答覆:「是的,主人,我明白。」

他把手移向她的脸上,然后下移,抚弄着她的乳房,并捏着她的乳头,接着他又将手划过她的小腹,插进密丛之间,直到手指碰触在她的阴唇上。两只手指很快滑进了她的体内,并快速抽插着,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他用力将她的头拉近深吻起来,她低声的呻吟「谢谢主人。」

刷……啪──

「声音不够大,再来!」

「谢谢您,主人!」

很快,士兵排成了一条长队。军官和少数的士兵们还算是比较温和,但其中一些人则粗暴又另类。他们用手抽她的脸和胸脯,吸吮她的奶头,咬她的乳房,或用手指深挖她的身体,甚至将手指挤进她的屁眼。无论他们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许抱怨和反抗,即使发出不满的呻吟都会招致鞭打,并且还要对每个男人表示足够的感谢。

每一个士兵允许两次来玩弄她,当他结束时可以排到队尾或退出去吃喝,当所有士兵都玩够后,在场的奴隶们也可以排队来继续。当众的羞辱持续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她不允许休息,只能在她虚弱的时候喂些水或食物,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膀胱已经被充满,却只能在人群的大笑中当中排尿。

她脑中只有一个声音:「神啊!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这些都归罪于费鲁茨。敬爱的主,请让他们停手,请给你无辜可怜的女人一些怜悯。」但是,神什么也没有做。男人们继续在她被悬吊的身体上无止境的发洩,「还要多久,他们永远不会停手吗?」

黄昏前,他们终于结束了折磨。几个水桶扔在她身前,她被允许排洩,并回到奴隶的居所休息一两个小时。然后,她被带到了餐厅,队长和士兵们正在举行宴会,她和阿祖则负责向每桌运送葡萄酒和啤酒。她们两个依然保持全身赤裸,而另外三个负责运送食物的女奴则被允许穿着奴隶的标准装束,以遮盖膝盖以上的部分。只有黛娅和阿祖一丝不挂,并被士兵们摸来摸去。阿祖在被人摸到胸部时,还会下意识的退缩,而黛娅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

宴会结束了,队长带着阿祖离开,年长的军官命令三个女奴脱光衣服和男人们一起跳舞,她们毫不迟疑的服从了。接着,他也带着一个女孩离开了房间,并允许其他两个女孩回去休息。

黛娅疲惫的想随着她们一起回房,却被拖了回来。「噢,不,你不可以,我们另有些事情需要你。仰面平躺下来,并张开你的手臂和腿。」

「拜託!请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经做了这么多,还要继续强奸我吗?」

一个士兵冲上前,用力抽打她的脸和胸部,并把她压倒在桌子上,结实的拍打她的屁股。

「你忘了说『主人』,你还不明白自己是个奴隶,只有自由身的女人可以说强奸,奴隶属于她的主人,他可以对你的身体做任何事情。君主拥有你,而他把你赏赐给我们做玩乐的工具!」

「仰面平躺下来,并张开你的手臂和腿,在我们上你时,希望你是匹好马,如果你的表现不能另我们满足,皮鞭将教你到学会为止。」

她大字型的躺了下来,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上他,或者是全部?

第一个男人爬上她的躯体,其他旁观着唿叫着。

「用你手臂和腿抱紧他,让他插你,给他个长吻,晃动你的屁股!」

他持续在她体内抽插着,她不明白该怎么做,费鲁茨在做的时候,她都是被动承受,他们却叫她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很快把自己的种子射入她的体内,并翻身下去。两个士兵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第三个人上前用皮带抽打她的乳房。

「荡妇!你太安静了,晃动你的屁股,像匹好马一样!」

又一个爬上了她的身体,他依然没有获得满足,这次,她的双腿被举起,皮带抽到了她的阴唇上。

第三个人插入时,她受虐的阴唇感到很痛,但她控制自己去满足他。一个人接一个人,只有在他们推搡和穿脱衣服时,她能休息一下,阴部早就变得污浊不堪,他们用内裤擦净再塞进她的嘴里,不能浪费了这些精液。

一个很重的男人又进入了她已经擦伤的内道,她唿吸急促,不记得是否全部男人都发洩过了,或者他们还要再来几次,总之,很久很久,直到没有男人再上她。

「跪下,把你的头帖着地板,我们还有一个洞要玩。」

两个人上前抓住她的脚踝,另一个把她的头按到地板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腹部,另她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

黛娅的头脑完全混乱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姿势,一双手掰开了她的屁股,并撑开了她的屎眼,一根阴茎贴着手指插进去,然后深插深抽起来,她在士兵的大笑声中痛苦的尖叫,她不能相信会有人做这样下流的事情。很快,滚烫的精液注入了进去,接着换上另一根阴茎。肛交一次接着一次,直到她的尖叫变成呜咽和无助的恳求,但是招致的只有屁股上的鞭打,「你忘了说主人!」最见效的恳求也只不过是让几个士兵用阴道来替代肛门洩慾。

士兵们终于累得停下这个游戏,让她得以喘息,她虚弱的甚至无法哭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着眼睛祈祷这场折磨快些结束。

「跪起来,张开你的嘴。」

一只手抓起她的头发,她看到面前的一根阴茎,她知道这个,费鲁茨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在她父亲的后宫中曾经有女人说起过,但是这根阴茎太脏了,它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屎,但她没有能力反抗,她上前开始去舔净它,并把它放进自己嘴里,用嘴唇吸吮着,直到他把精液射了进去。

一根接一根的阴茎,黎明前刻,她才被允许停下来。他们给了她一些面包和水,并再次把她的手绑在身后,她被带到前院,看着奴隶商人带走了阿祖和其他女奴。所有人都穿着奴隶的装束,手绑在背后,一条麻绳穿过她们的皮制颈圈连在一起。

黛娅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和她们一起走。她听到队长和一个军官说,「我和一半士兵留下等新的买主,你和另一半人带着这只母狗,到街市上公开拍卖,卖出后,回兵营报告。」

「她要一直保持裸体,直到新主人给她衣服。进城后,尽量选择长了路线,皇帝希望她能被所有人看到。」

她的大脑不相信她所听到的,即便是奴隶都要在公众场合穿些什么,只有罪犯,才会赤裸着游街。一个杀人犯去绞刑台,或者一个小偷被送去切手才会在公众面前另他们蒙羞,而她做了什么?况且自己全身都是淤青和伤痕,还有无数干涸的男性精液留在她的阴部、屁股、腿间。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选择,颈圈上的绳索和身后的矛尖督促她走在队伍的前面。游街几个小时后,士兵们开始休息和进餐,当有士兵餵她面包和水时,为了表示感谢,她要去为那个士兵口交。

很快,奴隶市场开门了,所有的奴隶,无论男女,都赤裸着在台上排好,手放在头上,两腿噼开,保持这个姿势接受买主们的检查。

黛娅希望能被买去做房奴,她知道,一个大的后宫必然会有很多男孩,而这些男孩八岁以后必须离开后宫,但是,庄园中到处是身处青春期的男孩是个很大问题,解决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从房奴中选则一个中意的,对于她们来说,工作就是擦地板,整理床和送送食物之类最为一般的工作。但另有些人是来买女奴去妓院的,她祈祷着自己能够去做房奴,最坏做个田奴。

拍卖开始了,第一个奴隶登上了卖场,拍卖商抓着奴隶拉向自己,并做着标准的演说。

「中年男性,曾经做过抄写员,能读、能写、能记账。赌徒和酒鬼。由债主拍卖。」

下一个是个强壮的男人。

「年轻男性,建筑工。三次饮酒闹事,并殴打守夜人。有治安官拍卖。」

下一个是个女奴。

「中年女性,一直都是奴隶,战争期间被抓获的孤儿,厨艺好。做为遗产拍卖。」

接下来是黛娅。拍卖商抓着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并将她的全身展示出来。他弯身绕到她的后面,并拨开她的阴唇。拍卖商把鞭子手柄插进了她的体内。她被强迫面向买主们,手被拉到身后,双腿分开。

「年轻女性,曾经是费鲁茨男爵的妻子。男爵被判逆国贼处死,由皇帝亲判为奴。」

私人买主们都被「由皇帝亲判为奴」吓到了,谁愿意担着引起皇帝不满的风险把她带回家呢?但是妓院的买主倒是很感兴趣,也许她成为娼妓会取悦皇帝陛下。很快,她被全城最有名的妓院买下了。

这个妓院是旅店的一部分,同时售卖食物和饮品。黛娅被教会如何随着鼓点跳色情舞蹈,没有表演的时候,为每桌送酒,客人可以随意摸弄她。但如果有人晚上要租用,就要和妓院管理人商谈价格。他是个信奉暴力的管理人,如果她跳得不好,或者客人不能满意,她将会只穿着鞋站在舞台上当众鞭打。这种事经常发生,以便博客人一笑,并能拉进街上的新客人。

在大量的服务以后,她怀孕了,即便很难面对面为客人服务,她还是会被要求以狗爬式让客人从后面上她,并且有了新的项目,客人可以买到另一种新的饮料──干净而新鲜的人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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