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坊。程宅。
夜幕初降,净街的鼓声从坊外远远传来,院中张挂的近百盏灯笼早已灯火通明。
垂花门内,十余张长桌被拼成回字形,程宗扬坐了上方的主位,石超坐在客席,然后祁远、贾文和、袁天罡、任宏、石越、韩玉、郑宾、吴三桂、敖润、高智商、吕奉先、富安、刘诏、青面兽……以及随行的一众星月湖兄弟,数十人济济一堂,喜气洋洋。
程宗扬执杯起身,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今年我们程氏商会先是收回临安的武穆王府,了却了诸位兄弟一桩心愿,又分别在汉、唐两国有了立足之地。如今从建康到江州,再到临安、舞都、长安,商会的产业遍及晋宋汉唐,从贩卖珠宝,到丝物铜器,再到大宗粮食、发行纸钞,涉及的行业越来越多——我们程氏商会如今的兴旺,都是众位兄弟的功劳!干一杯!”
众人轰然应合,举杯共饮。
吕奉先小声道:“程侯产业这么大啊?”
“那可不!”高智商得意地说道:“我师傅的生意遍及天下!那身家,拔根汗毛都比你腰粗!”
“他不好端端地当他的侯爷,干嘛做生意?”
“官商勾结,这生意才好做。”高智商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师傅本来只想着要做生意,谁知道生意越做越大,勾结的官员越来越多,官位越来越高,最后连天子都扶立了一个,找不到谁能勾结了,只好封了侯爵,自己跟自己勾结……”
高智商满口跑马车,吕奉先听得一愣一愣,只觉得世界这么大,自己不懂的好多。
这边程宗扬举起第二杯酒,“洛都之乱,几位兄弟不幸罹难。我已经知会孟上校,寻访几位兄弟的家人,一来送其骸骨还乡,二来赡养其父母家人。这一杯酒,敬给所有昔日同袍的在天之灵。”
程宗扬说着,举杯往天一敬,然后泼在地上。
众人纷纷举杯泼酒,祭奠死难的同袍。
“如今江州局势已经安定,小侯爷主持的校舍也已开办。凡是商会子弟,都可入校,谋得一技之长。不仅江州,下一步在临安和舞都,商会也将修建类似的校舍。”程宗扬郑重说道:“今日我在此承诺,凡是加入商会的兄弟,家中子弟都可以免费入学。昔日共患难,他日共富贵。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众人轰然叫好,举杯同饮。
热酒下肚,程宗扬吸了口气,然后笑道:“忙活了一年,兄弟们都该好生歇歇。从今天起,手边的事全都放下,过完年再说!今晚除夕,大伙痛痛快快喝一场,不醉无归!干!”
“干!”众人同时举杯,气氛热烈。
席上菜肴丰盛自不用说,唐国官方的赔偿还是很到位的,石超送来的厨娘也是名家手艺。
让程宗扬意外的话,席间有大量的乳制品,不仅有各种酥酪,甚至连粥也是牛奶煮成,称为乳糜,这在他处都不多见。
相比之下,连号称民间殷富的宋国,也远比不上唐国的国力富足。
唐国习俗,上至宫庭,下至平民,除夕夜要在庭院中积柴燃火,称为庭燎。
程宅同样也架起火堆,敖润等人十分给力,架起的火堆高达丈许,几乎与院墙平齐。
这还是祁远怕走水,没敢再往高处搭。
石超送来的燃香木投进火堆,满院香气逼人。
火光中,众人放怀畅饮,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派热闹非凡。
程宗扬拿着酒杯对石超道:“多亏你来经营唐国的水泥生意,才这么快打开局面。换成我,恐怕这会儿还找不到门路呢。”
石超笑得合不拢嘴,“都是石越在跑,我只管花钱!阿越,来敬杯酒!”
石越捧杯笑道:“侯爷生意红火,小的也是沾了侯爷的光。”
程宗扬道:“要不是石家、云家这些盟友,程氏商会也难有今日,同饮!”
三人同饮一杯,程宗扬拿着酒杯走到任宏等人席前,“七位在长安的兄弟,今日只见了一位。这几天外面盯得紧,不好请大伙儿过来。正好商会在西市有处店铺,离鹏翼社不远,到时我会留两个人照看。请!”
任宏心下会意,鹏翼社所在的醴泉坊紧邻西市,有这处店铺作为联络点,传递消息也方便。
两人碰了一杯,程宗扬又道:“自从我到汉国,韩玉就一直跟着我,鞍马劳顿,出生入死。来年还请辛苦。”
韩玉笑道:“万死不辞。”
接下来与郑宾等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一一碰过,然后是吴三桂和敖润。
这两人跟随他最久,出力最多,虽然另一个时空中的吴三桂臭名昭著,但至少眼前这位如今还是自己能信得过的铁杆心腹。
“长伯武略出众,军中之事,还要托付给你。”
“主公放心。”
“叮”,两隻酒樽碰在一起。
敖润拿起酒觥,给程宗扬斟上,一边嚷道:“满上!满上!倒完剩多少全是我的!”
程宗扬笑道:“跟延香的日子定了吗?”
敖润拿着酒觥嘿嘿直乐,“没呢。”
“哪还不赶紧定?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敖润赶紧道:“没煮呢!真没煮!”
“那你更得抓紧了。”程宗扬笑道:“咱们也别耽误,等这边的事办完,回去就给你们办喜酒。”
敖润臊眉耷眼地小声道:“那也得问问人家的意思不是?”
“你的意思是,人家还没答应?”
“没提呢。”
程宗扬拍着胸脯道:“把这觥酒喝完,这事包在我身上!”
“那成!”敖润痛快地应了一声,抱着酒觥,一饮而尽,在座众人都抚掌大笑起来。
“老兽。”程宗扬笑道:“酒樽太小,这一瓮都是你的。”
青面兽挟起酒瓮,“咕咚咕咚”喝了半瓮,仰天打了个响嗝,接着抱起酒瓮喝了个底朝天,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高智商正捋着袖子教吕奉先划拳,见程宗扬过来,赶紧起身,“师傅,我们喝着呢。”
“喝吧。今晚尽兴。”程宗扬倒满一杯,“算是给你爹敬的。”
“哎!”高智商接过来,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然后道:“放心吧师傅,我跟小吕进了天策府,绝不给你、给我爹丢人!”
吕奉先脸喝得红红的,听到这句有些不解,“你给不给你爹丢人,关我什么事?”
“咱们是兄弟啊。”
吕奉先恍然道:“对哦。”
“得,你们两兄弟干一杯吧。”程宗扬给两人斟上酒,“别给你们家长辈丢脸就行。”
“师傅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爹那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全靠踢球才混到太尉!”高智商拍着胸脯道:“我能进皇图天策府,那是光宗耀祖,祖宗八代脸上都有光!我爹肯定上辈子烧了高香,才有我这么争气的儿子!”
富安赶紧塞了个鸡腿堵住他的嘴,“吃菜!吃菜!”自家衙内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富安跟着他也是心累,程宗扬笑着把酒樽递给富安,“又是一年辛苦,来年还得多多费心。”
富安连声道:“该当的,该当的。程爷,我干了,你随意。”
到了刘诏席前,程宗扬笑道:“老刘,我看你的脸色,过完年必有好事。”
刘诏满脸尴尬,咧着嘴干笑道:“借侯爷吉言。”
“你别不信。”程宗扬拿出一隻瓷瓶,压低声音说道:“这里面有三十颗灵丹,一天一丸,和酒吞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诏被雪雪咬的那口并不重,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所谓的灵丹,其实是程宗扬实在看不下去,生怕刘诏心病成了真病,专门让寿奴等人拿了几味补药加麺粉揉出来的,顶多算个安慰剂。
刘诏哪儿知道这些?攥着药瓶,眼泪都快下来了。
程宗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贴在刘诏耳边道:“到时候你去找兰姑,就说我说的,让她给你找个头牌。钱记在我账上。”
刘诏热泪盈眶,捧杯一饮而尽,哑着嗓子道:“多谢侯爷。”
袁天罡一边起身,一边小声道:“头牌啊?”
“你要吗?”
“头牌有电路好看吗?”袁天罡两眼贼光直冒,凑过来小声道:“你发了!那东西绝对是太阳能电池板!我瞧过了,妥妥能使!”
程宗扬一点都不激动,“你有灯泡吗?”
“你库里没有?找找啊!”
“别想了,自己动手吧。”
袁天罡酒也没心情喝了,皱着眉头思索灯泡的作法。
玻璃材料、密封真空、惰性气体、发光的灯丝……这他娘的是个大活儿啊!
祁远拿起酒杯,两人一碰,各自饮干,彼此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贾先生。”
贾文和双手举杯,与额平齐,然后徐徐饮尽,从容道:“主上有赐,固不敢辞。”
“贾先生栋梁之材,加入商会确实是屈才了。”程宗扬道:“但我敢保证,程某绝不会让先生心生悔意。从今往后,还请先生多多费心指教。”
贾文和放下酒杯,拱手道:“愿附骥尾,以供驱使。”
众人纷纷举杯畅饮,满座尽欢。
石超酒意渐起,叫嚷着要把自己那些侍姬唤来,给众人佐酒助兴,石越怎么也拉不住,最后还是被程宗扬拿爆竹的事岔开。
“爆……爆竹,都备好了!”石超大着舌头道:“在……在那边呢!放……放到天亮都够!”
院墙下边放着一堆胳膊粗的毛竹,里面填满了硝石、硫磺、木炭,上面还缠着大红的丝绸,看着就喜庆。
周围陆续传来爆竹声响,还有男男女女的欢呼声。
子时已至,已是新年,程宗扬笑道:“咱们也去放爆竹!”
一群人扶携拉扯着笑闹出门,坊内人家纷纷打开大门,在门前生起篝火,将爆竹投入其中。
各家用的爆竹粗细不一,用法也各不相同。
有些是直接将竹竿投入火中,听着竹竿烧裂时噼啪作响,有些用的是竹筒,将硝石等物投入竹筒中引燃,响声更剧。
程宅拿出的爆竹长的足有丈许,短的也有五六尺,引燃时爆竹节节爆开,声如雷霆,红绸漫天飞舞,引得街坊四邻纷纷叫好。
程宗扬与一众街坊揖手为礼,笑着互道平安。
一片喜庆的气氛中,他看到对面教坊那个叫小环的歌伎也挤在人群中,看着喝到半醉的吕帅哥挪不开眼睛。
程宗扬大笑着把几根爆竹塞到吕奉先手里,“去那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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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爆竹声响连成一片。
从正北居中的宫城开始,城中一百零八坊,家家户户院中都燃着火堆,最为壮观的一座位于长安东北的大明宫含元殿前,两条龙尾道左右环抱,中间一座巨大的庭燎高及数丈,火焰冲天。
正南方与含元殿遥遥相对的大雁塔上,被炸损的墙体还没有来得及修复,只是将碎石清理干净,地下还能看到残留的血迹。
那尊碧玉金佛被重新供奉在莲台上,八条手臂各执法器,在长明灯的映照之下,意态庄严。
一名戴着幞头,穿着圆领便服的男子从窥基手中接过三炷香,在长明灯上引燃,双手秉香,向着碧玉金佛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默祝片刻,然后将新年第一炷龙头香插入香炉。
“叮……”窥基举槌击在罄上,清脆的罄音伴随着袅袅清烟,在雁塔十层久久回荡。
“阿弥陀佛。”窥基宣了一声佛号,然后抬手放在那男子头顶,“陛下礼敬之心,佛祖已然尽知。”
“多谢大师。”李昂向窥基施了一礼。
窥基收回手掌,坦然而受。
李昂负手走到塔外,望着脚下长安城的万家灯火。
良久,他低低叹了口气,“我心中不靖。”
“贵为帝王,尚不免烦恼。始知佛门四大皆空,难得欢喜。”
“总之家事不宁,此心难安。”李昂道:“若非大师援手,真不知那些家奴还将猖狂到何时。”
“陛下向佛之心如此虔诚,佛祖必将赐福予陛下。”窥基道:“终究只是几个家奴罢了。”
“不错。终究只是几个家奴!”李昂望着脚下的长安城,然后呼了口气,振作起精神,转身道:“那些巡行僧若有损伤,不知是否于大师有碍?”
窥基冷冷道:“一帮无法无天无知无畏的狂徒罢了。”
李昂笑了起来。
窥基道:“时辰已晚,请陛下及早还宫,免为奸奴所觉。”
李昂一边拾阶而下,一边随口道:“我听说近日因为摩尼寺之事,有女摩尼师不愿皈依佛门,当街自尽?”
“些许愚顽之徒,死不足惜。”
“波斯亡国,其状绝惨。还是要多安抚一些。”李昂说道:“昨日仇士良请旨,继摩尼寺之后,要将拜火寺也收归佛门。我把奏疏先压下来了,还请大师约束门中僧众,切莫再生事端。”
窥基哼了一声。
李昂知道这位叔父辈的性子,于是一笑而罢,不再多言。
大雁塔下,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迎上来,扶着李昂上了坐骑,一行人在几名随从的护卫下,往城东荒废已久的夹城御道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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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宅的年夜饭一直持续到子时将尽,虽然席间用的并非烈酒,但架不住在座的一大半都是海量,一轮轮敬酒下来,程宗扬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石超早已醉倒,被韩玉和石越两人架扶着,返回住处。
任宏与昔日的同袍多日不见,今晚留宿下来,与郑宾等人抵足夜谈。
袁天罡喝到一半,就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钻研他的灯泡大计去了。
吕奉先则被高智商拉着,到街上狂欢——对面的教坊搬出琴鼓,一群歌伎舞伎在街上载歌载舞,彻夜欢聚,高智商早就心痒难搔,此时连觉都不睡,准备跟那些漂亮的小姊姊们一口气跳到天亮。
程宗扬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内宅,却见中行说和张恽两个宦官居然一本正经地摆了牌位,正在燃香祭祀。
程宗扬讶道:“不是给你们送了酒席吗?你们这是在干嘛?”
中行说鄙夷地说道:“你过年不祭祖?”
虽然祭祖这事从太监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却正说到自己痛处,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怎么三个牌位?”
“他一个,我一个,先帝一个。”
程宗扬仔细一看,中间一个写的真是刘骜的名讳。
虽然自己对刘骜没什么好感,但中行说这份心意,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进入楼内,只见厅中用方桌摆成一条长席,小紫抱着雪雪坐在上首,诸女按照身份高低,依次而坐。
左首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右首是阮香琳、蛇夫人。
再往下是罂粟女、惊理、孙寿、孙暖、吕雉、成光、尹馥兰……足足十二人。
让程宗扬意外的是,泉玉姬居然也在,却没有看到义姁的身影。
此时众女也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粉颊酡红,灯光下鲜妍绮丽,倍显娇艳。
程宗扬刚一进门,小紫便娇声笑道:“新年愉快!大吉大利!”
接着室内彩衫飞舞,众女纷纷解衣抛起,只见眼前一片姹紫嫣红,带体香的七彩华服宛如百花齐放,明艳夺目。
待衣衫落下,座中诸女大半已经一丝不挂,一具具白美的玉体艳光照人,百媚横生。
程宗扬不由大笑,借着酒意,心头生出一股放浪形骸的冲动。
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都伏下身,把你们的幽处亮出来!”程宗扬一边解衣,一边醉醺醺叫道:“主子要挨个用过去,看你们谁能撑得最久!”
众女顺从地伏下身子,露出或是羞涩,或是熟艳,或是粉嫩柔美,或是妖淫媚致的下体。
一时间满室肤光如雪,羞处尽露。
程宗扬从最下首的尹馥兰开始,毫不客气地挺起阳具,对着她肥圆的雪臀用力干了进去。
“啊……”兰奴低叫一声,媚声道:“主子平安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兰奴原本是青叶教的掌教夫人,在太泉时中了淫毒,几乎沦为只知交合的玩物,幸好被你们紫妈妈救下,自愿献出魂魄,投身为奴。本来我还想抬举她,让她当了大丫头,可惜她自己不安分,屡屡背主,要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尹馥兰娇声道:“贱婢罪无可恕,蒙主子开恩才留得性命,如今只是猫狗一样的玩物,供主子和诸位姊姊们消遣取乐。”
“你有这觉悟就好。”程宗扬笑道:“有多少人给你开过苞了?”
“蛇姊姊、罂姊姊、惊理姊姊、琳姨娘,还有寿儿姊姊和光儿姊姊两个。”
“还不到一半嘛。今年争取让所有人都给你开一遍苞。”
“贱婢知道了。”
蛇夫人笑道:“兰奴的浪穴算是最淫贱的一个,入门之前,就不知被多少狂蜂浪蝶采过花蜜。让她在内宅给姊姊们当娼妓耍弄,也不算辱没了她。”
话音未落,尹馥兰屁股便颤抖起来,却是已经泄了身子。
蛇夫人笑着啐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
“以前的事暂且不提。”程宗扬拔出肉棒,干进兰奴的屁眼儿,“新年新气象,今年好自为之吧。”
尹馥兰一边泄着身,一边颤声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顶住她的雪臀干了一回,用过这位青叶教掌教夫人的前后两穴,然后拔出肉棒。
尹馥兰含了口酒水,用唇舌将主人的肉棒清理干净。
另一侧的成光伏着身子,双手抱着白生生的臀肉,露出她天生便光润无毛的妙处,娇声道:“主子新年诸事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耸身而入,一边肏弄着她的淫穴,一边笑道:“江都王太子妃。天生的白虎,面如桃李,心如蛇蝎——连剑玉姬都敢坑,胆子够大的。”
成光不敢作声,只卖力地迎合着主人的插送。
“你眼下还没有等级,现在给你个机会,”程宗扬笑道:“只要你能撑过一百下,就升你为粗使丫头。”
成光闻言愈发卖力,可她也没能比兰奴强多少,只撑了六七十下,便在主人的高速捅弄下一泄如注。
程宗扬大笑着拔出阳具,送入她的后庭,“念在你坑过剑玉姬那贱人的份儿上,留你在内宅伺候,好生服侍吧。”
成光身子一颤一颤的,蜜穴不住泄出阴精,她牙关“格格”作响,吃力地说道:“多……多谢主子恩典。”
程宗扬摸住前面一隻雪臀,揉捏着笑道:“湖阳君?”
“主子吉……啊!”
话音未落,程宗扬便搂着她的腰肢一捅到底,一边挺动一边说道:“还记得你当日与董卧虎当街争执的气势,何等嚣张煊赫。如今吕氏外戚被诛十余家,诸侯宗室被诛不计其数。倒是你,洛都逃过一劫,蓝田又逃过一劫,不得不说你运气不错。”
“啊!啊!多谢……啊……侯爷……搭救……”
程宗扬笑道:“行,这算是你的谢礼,本侯就笑纳了。”
“啊!”孙暖一声尖叫,阴精狂泄而出。
那根阳具如长鲸吸水,将阴精一扫而空,片刻后送入一股温暖的气息,使她整个腹腔都暖洋洋的。
孙暖眉头刚舒展开,紧接着又被主人捅入肛中。
她双手伏在地上,忍着后庭的痛楚,心甘情愿让主人受用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