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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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著她的乳房赞叹著。

  “疼,这里,伤著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著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著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著,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著她的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著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们那么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飞上了天?你哭什么,刚才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著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著他闪著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

  他说什么,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著她的小脑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著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著她柔顺的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著。”他闭著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生涩地抚摸著,轻揉著。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著,这让他的心里也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著。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著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么?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么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著,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著月娘。

  眼见著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著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著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著,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著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插著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著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著,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著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著,跳动著,磨合著。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么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著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著,扭动著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吧。”月娘无助地扭著腰,在他怀里磨蹭著。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头发磨著他的鬓角,乳头蹭著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著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著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著,就抬起她的翘臀,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吟著,一面央求著。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著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著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么会是这样?

  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这样销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著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著,吸著,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著头,变换著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点反击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睁开,小嘴张开只是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他还没能泄出去,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著她,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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