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 咫尺旧识见未见 尘封往事言难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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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楞泰一完事便摆着大字仰在地上,沉沉喘着粗气,连一丝提裤子的力气也没有;王聪儿则爽得失了神,头歪斜在肩上,口角垂着香涎,喉咙发出不明意义的哽咽声。

  过了许久,德楞泰方才恢复些许体力,挣扎数次爬将起来,再无力多说半句,披了衣物,歪歪斜斜地出了囚室。

  这时早敲过五更,已是寅时。

  众亲兵正为愣胆大之死忐忑不已,见他出来,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往旁避开条道来。

  德楞泰半眯着眼,醉汉般歪歪斜斜穿过众人,一头扎入门前轿子。

  众人见他轿子远了,方才舒了口气,各怀心事归了旧位,再无玩牌聊天兴致。

  有了愣胆大前车之鉴,后来之人再不敢近王聪儿半步,只道是阎王的催命符,避之则吉。

  约摸到了辰时,日头东升,又有厨房小厮来送饭菜,仍是傻儿端了进去。

  这番王聪儿醒着,傻儿反不似前番灵动,低着头端上饭菜。

  “我且饮些汤。”意料之外的,王聪儿沙哑着嗓子先开了口。

  傻儿忙端了上来,让她饮了。

  王聪儿嘬了两口,嘴里漱了,吐在地上,干呕几声。

  “再要些。”

  傻儿默默递上,王聪儿又重复了先前动作。

  傻儿见她顺了气,这才慢慢开口道:“聪儿姐,我怕以后不能多伺候你了……”

  王聪儿抬起头,有些疲惫地瞧着他。

  “前些日子,我嫂子托营里杨大哥为我谋了这份差事,原想挣些饷银赡养老爹。”

  傻儿埋着头自顾自地言道:“哪知今日见大人随随便便就要手下性命,只怕这些钱是不易赚的……”

  “那,你是怕他杀你?”王聪儿轻声道。

  “我本不该怕的,我哥死得早,爹又瘫痪在床,家里全靠嫂子一个人撑着……”傻儿头埋得更深。“我该为她担些辛苦,但……”

  “你也没错,谁人不惜命,”王聪儿叹了一声,闭目沉默半晌,又开口道:“你若不想死,便少看少说,想那德楞泰未必要你的命。”

  傻儿抬起头来,表情有些奇怪,似感激,又似疑惑。

  “想不透就别去多想。”王聪儿照旧不多解释。

  “对了,还有件事。”傻儿忽然红了脸。“前次进来,见你脱了上衣,是不是大人,啊,不,那德楞泰对你干什么坏事?”

  王聪儿脸皮也烧了起来,咬着下唇不回话,不知想些什么。

  “我嫂子说男人脱了女人衣服便是要使坏……”

  “行了,我才跟你说了少看少说,你又不听话。”王聪儿红着脸打断他道:“把饭菜给我吧,有些饿了。”

  傻儿没法,撇撇嘴端上饭菜。

  一定要想个法子逃出去,王聪儿心里默念道。

  ……

  德楞泰日上三竿才转醒,打了数个哈欠,手足依旧绵软无力。

  慢悠悠转到帐前,诸将正论处置俘虏之事,众说不一。

  德楞泰听得心烦,令牌一丢,全部就地处决。

  又议如何剿灭余匪李全、高均德等部,遂遣了明亮、赛冲阿前去探查。

  谈完军务,这才抽个闲暇,派名小婢来伺候王聪儿梳洗出恭。众守卫见他这般善待女囚,越发觉得关押之人不简单。

  正午傻儿又送了道饭食,也无甚话说。

  完了便有日间值岗的亲兵来换班,交接时众人说了愣胆大之死,把那伙人唬得直咂舌,再无人敢妄动。

  德楞泰整日未来,王聪儿倒享了些清静,只盼着老贼永远都别来。哪知事与愿违,到了入夜时分,德楞泰又摸进囚室。

  德楞泰这次进门竟未上锁,只反手掩了门,一脸得色,也不知是摊上了什么大喜事。

  王聪儿正在猜疑,德楞泰已快步走上来解开她上衣,笑道:“心肝儿,今天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偷食吧?”

  王聪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张着檀口,才认识似地盯着他。

  德楞泰也不等她回话,迫不及待地在她两乳各嘬了几口,满意地舔着唇道:“不错,今日晚膳是不用愁了。”

  德楞泰兴致不错地挠了挠王聪儿勃立的樱桃,将指尖沾着白色蜜露,送到口中吸吮。

  “对了,今夜让你会个老熟人,不过得委屈你一下。”

  说着摸出一团布,将王聪儿嘴牢牢塞了,转身走出房去。

  转眼搀入一年轻女子,方才锁了房门。

  王聪儿杏眸圆瞪,一脸的难以置信。

  进来的女子更为年轻,至多十七八岁,着了件翠绿长袄,略施粉黛,虽不比她美艳动人,但亦有几分姿色。

  可奇的是,她被蒙了双眼,反绑了两手;更怪的是,她面上竟无半分抗拒。

  “艳姑,你来营中算算也有好些日子,本官一直无暇关照,你不会埋怨吧?”德楞泰搂了那女子腰肢,眼珠却瞥着王聪儿。

  女子扭着细腰笑道:“大人说笑了,艳姑怎会呢,只不知大人今日为何绑了我来?”

  德楞泰笑着将手摸到她臀上,抚弄道:“说绑却言重了,平日你伺候营里那帮弟兄不容易,还挣不了几个小钱,本官这不想关照关照你么。这细绳软布是老夫一时兴致,只好委屈你担待些儿。”

  “艳姑只求服侍好大人,怎敢有怨言?”艳姑已将身子软他怀中,似乎并不在意这位大人的嗜好。

  德楞泰一边解她衣物,一边笑道:“难得你这么知情达理,本官一定好好疼你。罢了,这手上的绳子替你解了罢,一会办事也方便些,但这眼布还需戴着,可不许你摘下来。”

  二人你来我往了几句,王聪儿已听出个名堂,把脸臊得通红。虽想闭了眼不去理,但又想知道德楞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

  德楞泰人虽老,手脚倒利索,三两下除了艳姑衣物,露出一副青春胴体。借了几盏油灯的光,将之与王聪儿对比。

  王聪儿修长苗条,健硕丰腴,和德楞泰差不多身高;艳姑则矮上许多,风吹杨柳般瘦弱,但肤色更为白皙,颇有几分小家碧玉之姿。

  王聪儿的乳峰圆润挺拔,如一对玉碗倒扣,乳晕虽小却饱满地鼓起,小粒型的乳头色泽鲜如樱桃;艳姑的乳丘则趋平缓,便似尚未绽放的蓓蕾,乳晕较前者平坦,轮廓却大了一圈,乳头长而突起,向上微翘,色泽更深。

  二人私处的毛发皆不浓密,但艳姑屄口的颜色却暗上不少。德楞泰只瞧一眼,便知艳姑虽较王聪儿年少,房事却更频繁。

  德楞泰将艳姑揽在怀内,一手在她胸前的小馒头上游走,一手爱抚她下体私处。

  艳姑娇哼着,也将手摸到他胯下。

  德楞泰在艳姑侧腮与颈脖上香了几口,缓缓道:“艳姑,本官听闻你与你总教师关系不错嘛。”

  艳姑忽然停下手上动作,身子僵了起来,语带颤抖:“大人?”

  德楞泰继续吻着她的香肩:“诶,看把你吓得。本官对你弃暗投明是深信不疑的,这不是要审你,只是对那投崖自尽的齐王氏有些好奇。”

  艳姑闪过一抹悲色,慢慢道:“……大人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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