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是青涩而短暂的,在刘慧君的印象中,那次亲密的接触,尤其记忆深刻。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禁不住心跳加速,满脸羞红。
对刘慧君和刘宏来说,他们最终能够结合,得益于刘宏进入了大学。
这是刘慧君她妈提出的条件,在刘慧君她妈的思想中,一个外地农村来的孩子,能考进大学,比上月亮上见嫦娥都难,而那个嫦娥就是自己的三女儿刘慧君。
“刘宏为了刘慧君,疯了!”周围的邻居和同学对刘宏彻夜苦读下的定义,让刘慧君她妈感到女儿的身价提高了,同时也让刘宏的母亲感到担心,但她是支持儿子的,在一年中她利用了一切可以加班的机会,为儿子筹措上大学的钱,最主要的是给儿子腾出房间,安静地学习。
当刘宏收到大学录取通知的时候,整个弄堂里都沸腾了,家家都在谈论这个外地农村来的孩子。
最高兴的还是刘宏他妈,每天可以抬着头在弄堂里进进出出,耳边听到两边乘凉的人窃窃私语。
“刘宏和老刘家三姑娘的事,看来成了……”说实在的,“金榜题名时”之后,就会是“洞房花烛夜”,这样扬眉吐气的事,怎不让她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天,刘宏她妈就领着儿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刘慧君家去会“亲家”。
走在路上,她就象自己出嫁一样,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兴奋而幸福的红晕。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爸好歹是厂里科长,你让我们家丢死人了……”漆黑的大门里传出刘慧君她妈歇斯底里地谩骂,和刘慧君痛苦地哭泣声,象尖刀刺进了刘宏母子俩的心,尤其是刘宏她妈,简直就象当众被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她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这一年年底,刘宏接到母亲的病危通知,从北京连夜赶回来。
母亲躺在床上,临死前还紧拉着刘宏的手,嘱咐他一定要讨个比刘慧君还好的媳妇,刘宏喃喃地答应,心里却就是放不下那朵“雨后的蔷薇”……
毕业后,刘宏没有留在北京,也没有回老家,因为他觉得母亲死后,与父亲和哥哥之间的牵绊也已经消失了。
父亲的来信,他从没有回信,甚至信都不拆就揉皱扔进了废纸篓。
刘宏最牵肠挂肚的还是刘慧君,他回到了上海,进了这家卫生局直属的医院。
并住进了医院宿舍,成为驻院护理。
一个月以后,当刘宏在宿舍门口,看到刘慧君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惊艳”
来形容。那个瘦小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刘慧君朴素的外衣下,女性的特征显得明显而骄傲,是医院里那些发育不良的护士无法相比的。
这个让刘宏魂牵梦系的女人,这个让刘宏为她打了四年“手枪”的女人,竟活生生地出现在刘宏面前。
而且是那样的大方和自然。
更让刘宏没想到的是,刘慧君就在卫生局工作。
一年后,两人正式结婚。
在婚宴上,刘宏遇见了刘慧君的母亲和哥哥姐姐。
刘慧君的母亲显得苍老而朴素。
自从刘慧君的父亲病故,刘家失去了支柱,家境一落千丈。
刘慧君的亲事尤其让她妈揪心,介绍了几个对象,甚至有两个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刘慧君是个“破罐子”的传言一起,事情还是黄了。
今天,总算现在这份心事能放下了。
其实,刘宏和刘慧君并没有真正地做爱。
只有刘慧君知道自己还是处女。
洞房花烛夜,刘宏和刘慧君送走闹新房的人,两个人坐在床沿上对望着。
“睡吧……”刘慧君羞涩的轻声说,她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闹房时的红晕。
刘宏迫不及待地就去吻妻子。
“呀,臭死了,你……你去簌簌口。”刘慧君难以忍受那股酒气,她要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刘宏傻傻地走出这间医院分的十几平米的平房,在院子里簌了簌口,门外的凉风使他清醒了许多,当他伸手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心跳加剧了。
刘慧君正蹲在地上洗下身,她右手拿着毛巾在脚盆里蘸水,那雪白的丰满的臀部朝着门,从大腿中间能看到漆黑杂乱的阴毛,刘宏觉得下身变硬了。
“快点关门,冻死了……”刘慧君嗔道。
刘宏关上门,转身就向老婆扑去,刘慧君笑着,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往床上爬。
刘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老婆,“禄山之爪”捏住了两只滚圆的乳房,坚挺的肉棍隔着裤子蹭着那雪白的臀部……
当两人光光地钻进被子的时候,刘宏的嘴唇象雨点一样,落在妻子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
刘慧君的呼吸急促起来,刘宏的大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
刘慧君闭着眼睛,嫣红湿润的嘴唇,无助地饥渴地微张着。
突然,刘宏厚厚的舌头试探着伸了进来,她本能地、笨拙地用牙齿来阻止这种“侵略”,“哦”听到刘宏含糊的呻吟,刘慧君心疼地松开牙齿,没想到那舌头猛地“捅”了进来,象蛇一样在她的口中翻滚着,她感到窒息,挺起胸大口吸气。
刘宏甘甜的唾液涌进自己的喉咙,刘慧君无以名状的饥渴得到了缓和,于是她紧紧含住刘宏的舌头,开始疯狂地吮吸起来。
这时,刘宏变得慌乱了,双手象溺水者一样到处乱抓。
当他终于抓住那两个肉团时,刘慧君由于难以抑制的兴奋,只能张口发出呻吟。
刘宏的舌头突出了“重围”,低头咬住了那殷红的乳头,象是要报复似的用力吮吸起来。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淑乳上传来,刘慧君内心中的母性迸发了出来,她的双手抱住了丈夫的头,低头看着自己白白的丰满的乳房,陷在丈夫的口中和手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不时昂起头,发出一两声欢乐的呻吟,引领着丈夫更加疯狂的动作。
刘宏痴迷于那两个丰满坚挺的乳房,简直象小孩对新玩具那样爱不释手,在一个乳头上吮吸了一会儿,又贪婪地移到另一个乳头,双手也用力的揉搓着。
逗得刘慧君娇笑起来,“你没吃过你妈的奶啊!啊……慢点慢点……嘻嘻。”
“这是水蜜桃!”刘宏微抬起头,边说边伸出舌头舔着。
“看你那馋样,就象一只大猴子。”刘慧君轻轻地扯着丈夫的耳朵。
“我是孙悟空!”刘宏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你看看我的金箍棒!”他的下身完全呈现在妻子面前。
刘慧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面对男性的生殖器,那粗壮的肉棒骄傲地翘着,上面凸起青筋,马眼微微张开,就象一个丑陋的独眼怪兽,让她害怕,又充满了好奇。
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刘宏低头看着从被子中露出的雪白的肉体。
从被角漏出几根漆黑卷曲的阴毛,吸引了他的目光。
刘宏弯下身子,趴在妻子平坦的腹部,像个探宝者一样用手指拨弄着那片“杂草”,在小山包般的阴阜上寻找记忆中的那条鸿沟。
刘慧君脑海里还浮现着,那让她胆战心惊的男根,受到腹部压力,使她回过神来。
当她发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窥探时,一种羞涩和耻辱感,让她抬起了双腿。
没想到,原来呈现在刘宏眼前的“冰山一角”,反而是“和盘托出”,“哇!”
刘宏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刘慧君赶紧要并拢双腿,但刘宏先一步用双手撑开了妻子的大腿。
那雪白肥厚大阴唇中,有两片如花瓣一样的肉唇微微张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肉洞,洞口潮湿而狭小。
“嗯——不要吗……”刘慧君急了,但发出的声音就象在撒娇。
刘宏感觉妻子在挑逗他,于是坐起身,粗鲁地扳过妻子的身子,双手托着妻子的双腿,摆成八字形。
低头看着那诱人的“桃源洞”,向妻子眨眨眼念念有词:“变长变长。”然后故意摇晃身子,肉棍抖动起来。
“老孙的金箍棒,要探探你的‘水帘洞’了!”刘慧君低头看到丈夫那已经“发怒”的肉棍,开始慌乱地扭动起来。
刘宏的肉棍朝着洞口插了进去。
“啊!”随着妻子的惊呼,肉棍受到了阻碍,四周的肉壁裹住了肉棍。
刘慧君竟抬起了身子,双手死命抓住了刘宏的胳膊,“痛……”刘宏看到妻子凄楚的表情,停止了动作。
“慢点嘛,你要‘捅’死我呀!”刘慧君娇嗔道。
刘宏看着妻子微翘的嘴角,想起刚才妻子疯狂吮吸自己舌头的样子,竟把那张开的小嘴,当成了鲜红的私处。
这种有点变态的想法让刘宏兴奋地颤抖,肉棍又胀大了,他微退了一下。
刘慧君的痛楚得到了缓解,错误地放松了紧张的肌肉。
没想到,那根粗壮的“凶器”,猛地插进了阴户的深处。
“啊……”刘慧君感到了撕裂的痛楚。
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刘宏的胳膊,身体弓了起来,然后无力地松开双手,躺倒在床上。
刘宏在胜利的兴奋中,快速地抽插着,剧烈地动作使妻子胸前的肉团,随着节奏颤动起来。
从下身传来又酸又痒的感觉,让刘慧君无法抑制地扭动起来。
两个肉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原来生涩的动作,在冲撞中协调起来。
“哦……哦……”刘慧君不再压抑,而是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叫起来。
那雪白的肉体,就象风浪中的小船,在漩涡中颠簸。
她的双手摊开,抓紧了床单,以免被这漩涡吞噬。
汗珠在身体上滚动、聚集,然后在疯狂的动作中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掉落在床单上。
突然,刘慧君阴户一下子收紧,她要忍住那羞人的排尿的感觉。
但刘宏丝毫没有放缓动作,反而那紧裹的压力,让他的龟头更加感到刺激。
刘慧君感到私处酸胀的感觉在加大,她猛的夹紧双腿,但身体中的液体已决堤而出。
刘宏的龟头刹那间被一股“热浪”射中,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得马口张开,浓烈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啊……”刘慧君被烫得抬起了臀部。
那根肉棍倔强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了几下,然后两人抱着,瘫软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起来。
刘慧君满脸绯红,幸福地抱着丈夫,当臀部传来冰凉的感觉时,她才猛地推开丈夫,床上已一片狼藉。
“都是你!看样子明天要洗床单了。”
刘慧君责怪着丈夫,脸上却满是喜悦。
“早点睡吧。”刘宏自顾自卷着被子往床上一躺,脸朝里说道。
刘慧君从床脚又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
其实,在刘慧君的心里,那初次做爱的愉悦尚没有退去,她回味着刚才疯狂,禁不住脸红心跳。
过了很久,直到听见丈夫浓重的鼾声,刘慧君才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对新婚夫妻在洞房之夜,分别裹着被子,睡在床的两边,中间是一片的水渍,刘慧君并没有意识到,那水渍中原来应该有一片让人脸红的殷红,那是她处女之身的证明!
但这一点,刘宏是十分在意的,他也已经仔细看过了,但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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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之后,刘宏象变了一个人,护理极其认真细心,最脏最累的活,他总是抢着干。
有人说,宫里的太监由于失去了男人的特征,于是近乎变态地追求权力和财富。
刘宏在新婚之夜,他的人格就已经被“阉割”了,流言被证实了,那个被称作“妻子”的女人是个“破罐子”。
这种打击,让他感到耻辱。
他把这归咎于自己的出生。
他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改变自己的人生。
终于有一天,刘宏粗暴地将一块带着污迹的床单碎片,扔在刘慧君脸上。
刘慧君满脸泪水的辩白,刘宏根本不予理睬。
刘慧君认为误会终将会解除,刘宏还是爱自己的。
再说,她和刘宏的婚事,全家都是反对的,她怎么能离婚,放弃她十多年的爱恋,去面对更多更残酷的流言。
刘慧君不知道,刘宏已经有了两重人格,每次性生活,他都假想自己就是那个夺去刘慧君贞操的男人,正蹂躏着别人的老婆,这重人格让他变态地感到了兴奋,于是他粗鲁地强迫刘慧君口交、肛交,刘慧君只能默默地承受。
事后,刘宏那带“绿帽子”的丈夫的人格,又让他更加的耻辱和愤怒,只有疯狂地工作,才能让他暂时忘却。
刘慧君的“逆来顺受”,换来的是刘宏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
一次,刘宏用一根粗大的木棍,弄伤了她,造成了大出血。
“去地段医院!”刘慧君下身塞着纱布,昏迷前对这“禽兽”喊道,她不想让熟人知道这种丑事。
当时地段医院的设备何其简陋,很多是“赤脚医生”,刘慧君的命是保住了,但失去了生育能力。
从此,刘慧君的心彻底死了。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