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站月台上,曹山趴着车窗,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即将远行的女友“张宁,回家要不行,就回来啊,我在北京一定好好努力,我养你。一定记住,在北京机会多的是。”
“嗯,曹山,毕业了可不像在学校,别由着小性子来,我,我会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的,这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想到即将和相恋三年的男友分开,张宁伤心的热泪盈眶,曹山是她的初恋。
“张宁,我……我一定好好努力,等你回来,真的,我不骗你!!”曹山紧咬着嘴唇,才让眼泪不留下来,但眼眶早就红红的了。
“嗯……”张宁也咬着她丰美的厚嘴唇,任由眼泪顺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顺流而下。
在一旁的侯建国也被好友触动了,摘下眼镜,擦着眼泪。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更何况是准点发车的火车呢。
随着汽笛一声响,火车载着曹山心爱的女友远去了,看着渐行渐远的红白蓝相间的车厢,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伤心欲绝的嚎啕大哭。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送走了张宁,只留下曹山一个人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打拼。
现实击碎了曹山所有的自信。
找工作远比他想象得难上百倍。
不说在毕业季和他同时竞争的那些名牌大学的强劲对手,用人单位仅用“工作经验”四个字就将他一次次推入绝境。
生活方面也远没有曹山想象得那么完美。
别说是他,就连已经找到工作的侯建国也只能租住在学校边上为外来务工人员所准备的出租屋里。
没有工作的曹山只能暂住在学校,睡大觉,吃食堂,偶尔和暑假留校的学弟们打打篮球,一起弹弹琴。
倒也是得过且过。
可这样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学校要开学了,他这个已经不属于学校的毕业生被无情的赶了出来。
曹山找到侯建国,得知他租的房子也有几个同校毕业生住在一起。
这个周末,侯建国找房东借了一辆三轮车,带着曹山和他的所有家当去往他在北京的第一个家中。
这个“家”也太寒酸了一些。
这是在离学校不远一个菜市场边上建起的二层筒子楼,红砖砌成,上下两排房间,中间是水泥的楼梯,房间外的走廊是刷着绿漆的铁管栏杆,楼体斑驳,足有20多年了吧。
据说这以前是某单位的职工宿舍,后来这里成了菜市场,这幢被荒废的楼被人废物利用,成了出租屋,除了有外地卖菜小贩租住之外,也成了学校应届毕业生的落脚地,原因只有一个——便宜。
而与便宜相对的,就是环境脏乱差。
且不说老旧的电路因为租户使用电炉子经常断电,楼前土地一到下雨就像是池塘一样。
那些外来务工人员基本上都是从乡村来北京谋生,根本不懂得爱护生活环境,乱丢垃圾是他们最起码的生活方式,每天一堆丑的不能再丑的老娘们叽叽喳喳说着听不懂的话,一堆脏兮兮的小崽子在楼道里穿梭,那些老爷们喝大酒打老婆。
脏乱而嘈杂。
曹山坐在三轮上,抱着他从同学那搜罗过来的十来床被褥,还有锅碗瓢盆,以及他那7000元入手的FenderTelecaster吉他。
三轮车那廉价的马达吵的人心烦意乱,侯建国弯着腰扶着把,斜着头说“曹山,好消息是你可真幸运,我住那房子就剩一间了,坏消息是你那间房紧挨着厕所。”
“操,听你讲那破地方,就算是不挨着厕所也有味儿吧?”我心里失落极了,就像是一个社会的弃儿一样。
“凑合着住吧,等找到工作就换地儿。扶稳了啊”说完侯建国深吸一口烟,猛地一拧油门,三轮儿屁股后面冒起一股青烟,混杂着汽油和机油混合燃烧的呛人气味儿,破马达就像泼妇一样扯开嗓门大叫着,车子仍然缓慢的前行。
到了地方,三轮车在土地上一通颠簸,在那幢破败的楼前停了下来。
四周一帮农村老娘们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曹山看。
而楼梯口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孩儿,是他的同校毕业生,崔海波。
“曹山,欢迎入住贫民窟庄园!我们要做邻居了啊。”崔海波和侯建国挺熟的,他们都是体育生,崔海波练得是短跑。
在学校崔海波和曹山不是一个专业,他那人挺无趣的,几次到宿舍找侯建国,曹山都对他爱搭不理的,崔海波老是假熟络,一上来第一句话倍儿热情,第二句话就接不上了,咧着嘴二逼嘻嘻的在那干着,总让人觉得有点缺心眼。
果不其然,崔海波第一句客气话说完,就笑呵呵的在那站着了。
曹山挤出个笑容,说“哎呀,你也住这儿啊。”
“可不是嘛,这地儿是侯建国找的,我正好和曲燕也找房子,就住过来了。
环境是差点,但毕竟是个落脚处,总比他们有的同学去住胶囊公寓好。
“建国把曹山的家当卸下来就还三轮儿去了,曹山拎着吉他和装着洗漱用品的网兜,崔海波抱起了曹山的铺盖卷儿。
“怎么?你真和曲燕好上了?”曹山在他带领下,走上了那破败的水泥楼梯。
“是啊,临近毕业了,总算是答应我了,估计也是快要走向社会,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呗。她和我都想在北京闯荡一番,不管成败,总对得起自己的青春。我俩现在就住你隔壁。侯建国和你说了吧?你住的房间?刚开始我们住你那间,后来旁边的屋那人走了,我俩这刚挪过去,其实那间也没啥的,就是挨着厕所,味儿大点”
崔海波笑着边走边介绍,曹山跟着他后面没搭茬,想着就要住在这个破楼里看厕所了,哪儿他妈的还有心情聊天呢。
上了二楼,往右手一拐,一道长廊,从临近尽头的房间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孩。
真的是身材高大,她穿着坡跟的凉拖鞋足有1米8多,一头浓密的长发用筷子盘在脑后,凌乱中倒也显得利落,相貌酷似东方版的凯特?
温丝莱特,浓眉大眼大嘴,虽说周正但透着一丝土气,张宁也是大眼大嘴,但杏眼有神,长睫毛,嘴唇丰润,是调皮可爱性感的翘唇,相比之下,她就要差上一些。
她就是曲燕。
曲燕是学校排球队的,净高1米79,身材健美结实,皮肤也挺白。
她们排球队都管她叫小王一梅,曲燕尽管比凯特?
温丝莱特长相是差了点,但比王一梅那可是漂亮太多了,也就算是身材有些相似吧,大胸大屁股的。
曲燕上身穿着一件T恤,她比崔海波还高,看着穿着挺紧的样子,没准是崔海波的。
下身是一条白色的热裤,那双大白腿啊,又长又壮,大腿非常结实,小腿粗粗圆圆的,一双足有42码的白脚上趿拉着一双微坡跟的人字拖。
曲燕是曹山他们这届最高的女孩子,喜欢高个子女孩的曹山对她眉来眼去过,因为让曹山满足的海拔,也顺带接受了曲燕粗壮的大白腿。
不过在高壮的曲燕和高挑皮肤极好的张宁当中,审美正常的曹山还是选择了后者。
“来来来,让我拿一些吧”曲燕笑着迎过来,她要是帮着搬家,绝对可以顶个老爷们使。
“哦,你下去看还有什么东西吧,帮侯建国一起搬上来”崔海波一边费劲的抱着曹山的铺盖卷儿,一边说着。
曲燕笑着趿拉着拖鞋小跑着往楼下跑去了,和曹山错身的时候,感觉她微低着头看着我在笑,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噔噔噔,听着曲燕下楼的声音,不禁想起来在学校曹山上楼,正好赶上她有急事冲下楼,可能是跑得太急,到拐角处没停住,将近1米8,那么高的大姑娘啪的一声拍在楼道墙上,那地动山摇的声响让曹山至今记忆犹新。
曲燕也是属于看上去有些缺心眼的女孩子,这点倒和崔海波是绝配。
在崔海波的带领下,进了属于曹山的房间。
房间有15平米左右,算是很大了,大开间,房间尽头是一扇木框的窗户,由于地处郊区,窗外是树木、土堆、和草地,哪有一点点北京的景色。
由于崔海波和曲燕刚搬走,房间还算干净,靠窗户那边是一张老式双人床,床上是木质的床板,靠着床有一个老式的大衣柜横着顶在床边,算是隔成了一个简易的里外间,房间中间还拉着一个布帘。
外面有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老式沙发,靠着门这边的墙角放着一张也就值1 00块的破电脑桌,边上还有一个最简易的搬起来会吱吱作响的铁质板凳。
沙发和电脑桌对面,是一个五层的鞋架,其实是放洗漱用品锅碗瓢盆的架子。
曹山知道,这些家居都是房东从旧货市场,甚至从收破烂的那里淘换来的,不求成色美观,能用就行。
住在这里的大多数人终是没什么生活情调可讲究的。
曹山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发给侯建国和崔海波。
曲燕看到了,忙说“曹山,别给海波烟,他总咳嗽,告他多少次了戒烟。”
崔海波还挺要面子,对曲燕说“人家曹山来了,抽根烟不碍事的,对了,我们聊会天,你帮曹山收拾收拾。”
“别,那哪好意思呢,一会我自己来吧”曹山和崔海波曲燕在学校也没啥交情,忙客气着。
曲燕倒也不客气,弯下腰,撅起那硕大的屁股,抱起铺盖卷儿朝里面走去,说“没关系的,咱以前是同学,现在是邻居,互相帮忙嘛”
侯建国坐在沙发上,曹山坐在凳子上,崔海波靠着门框,说“曹山,你看,你这边打头,是男厕所,边上的是女厕所,挨着你房间的是水房,水房里有热水器,晚上可以冲个澡。我就住你隔壁。中间楼梯那边挨着楼梯第一户就是侯建国房间,那边到头是厨房。咱们二楼住这十户还都不错,听说都是市场里卖小家电,山寨手机和衣服啥的,不像一楼都是卖菜卖肉的那么脏。”
曹山抱着认命的态度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先住下再说呗。总有一天咱都会住上自己买的房的。”
“曹山就这点好,乐观”侯建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笑呵呵的说。
“屁乐观哪,走一步算一步吧。”曹山苦笑着说,把烟灰弹到水泥地上。
“曹山,过来一下”正聊着,里面帮我收拾床的曲燕突然叫曹山。
曹山掀开帘,一下子血往上撞,同时下体充血。
只见曲燕撅着大屁股叉开着粗壮修长的大白腿正在帮曹山铺床,那姿势就像做爱时背入的姿势一样。
曲燕穿着白色的紧身热裤,那大屁股,比他大号脸盆还要大上一圈,圆滚滚的臀肉将热裤绷得紧紧的,不光是内裤痕了,连臀丘中间的屁股沟子甚至腿间丰满的阴户轮廓都能看清楚。
“什,什么事儿啊?”曹山稳定了下情绪,走到床边问。
曲燕白皙的脸羞红着,低着头递给他一个包,问“这个放哪儿?”
看到那个包,曹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是他装黄盘黄书的包,不仅如此,里面还有一个刚买不久的人工阴户,自慰用的。
这个东西都让曲燕看到了,简直太尴尬了。
“哦,给我吧”曹山赶忙抢过来,一甩手扔到边上衣柜顶上了。
曲燕一直羞涩的低着头,不经意回身看到曹山胯下顶起那么高的帐篷,脸更红了,她知道,一定是刚曹山进来看到自己撅着大屁股的样子了。
“没事,你出去聊天吧,我帮你收拾”曲燕细声细语的说,温柔的就像是对待自己丈夫一样,霎时间让曹山心里一暖。
等他撩开帘子看到崔海波的时候,心里那一点点对曲燕的念想被强行摘除了。
这是人家的女朋友,他可不能趁火打劫。
晚上四个人到外面小饭馆饱餐一顿,曹山想请,侯建国非得抢着付账,说是替曹山接风。
席间闲聊得知,侯建国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业务,他大三下半年就去了,从实习干起,现在也有一年半了。
听说干得不错,每月现在有将近400 0块的收入,刚买了个刚上市没几个月的摩托罗拉388.跑车的造型,加上触摸屏,让曹山别提多羡慕了。
崔海波和曲燕也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电话黄页,两人都做业务,底薪一人800加提成。
这业务挺不好做,但提成高,他们公司有一个业务员拉了明年黄页的封三整版,提了1万块钱。
边喝边聊,吃完了又要了一堆串儿,喝到11点多才回去。
曲燕搀着崔海波进了屋子,曹山自己打开门,灯也没开,径直走到床边,仰身躺倒。
看着窗外明月树荫,听着秋虫吱吱的叫,趁着月光看着破败的房间和老旧的家具,想到自己没有工作废人一个在这苟且偷生。
以前在学校被女生暗恋,在舞台上尽情欢歌的荣耀,都已经荡然无存成为历史了。
他从明天开始就要做一个卑微的打工者,在这个繁华都市中谋得一份卑微的职业,挣一份卑微的工资。
什么三年首付五年买车都是扯淡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生存,是花光了老爸给的6000块之后,自己有能力可以在北京立足。
曹山翻了下身,突然闻到床单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曲燕身上的味道,想到下午看到曲燕给他铺床时那撅起的大屁股,曹山鸡巴一下子硬了。
就在这时,对面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崔海波和曲燕。
崔海波说“曲燕,来,过来,让我抱抱你。快,咱今晚儿来一次啊?”
“别弄了,累了。”曲燕似乎兴致不高。
“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挺高兴的,是不是因为曹山来了?”崔海波问。
“别瞎说,我高兴什么了?再说我高兴和他有啥关系?”曲燕有些不高兴。
“来,过来,今儿下午你叫曹山进里面去干嘛去了?”崔海波问。
“能干嘛?他铺盖卷儿里有东西,我问他放哪儿。还能怎样?”曲燕说。
“我看那小子出来时候裤裆都支帐篷了。”崔海波咯咯笑着小声说。
“你那么烦人呢,让人家听见”曲燕埋怨道。
“哪能呢,曹山喝了那么多,现在早就睡了。看在酒桌上,他那眼睛一个劲儿的扫么你,眼睛放光都。”崔海波说。
“你别多想了,人家张宁不比我好一万倍?曹山能看上我?”曲燕说。
“哼,我那阵子追你的时候你不说不同意,再说曹山可是咱学校的风云人物,乐队偶像,你们不都迷他吗,现在多好,你们的偶像也成了待业青年住隔壁了。
你能不高兴?“崔海波说。
“那都是我气你呢,人家曹山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迷他的学妹都按班算,他能看上我?”曲燕说。
“那可未必,现在不比当初,他是落了枝的凤凰,你是鲜花独一枝。张宇不也唱嘛,单恋一枝花。”崔江涛压低声音自嘲的笑着说。
“你喝多了吧?你是希望我和曹山有点什么事是吗?”曲燕有点生气了。
“我是给你打预防针。看你刚才回来,一直搀着他,都不管我。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崔海波也有点生气。
“哎呦,你还吃醋哪?酒桌上一口一个兄弟的。他不是喝得比你多吗?”曲燕解释道
“他都扎你怀里了!!我媳妇的胸脯是谁都能靠的吗!”崔海波卷着大舌头说。
“他都喝成那样了,能怎么样啊。崔海波,我和你好的那天就和你说我是个传统的女人,我认定了你,就跟着你了。你不要怀疑我什么,只要你不变心,我就跟着你,不管是住在这里,还是以后有钱了我都跟着你,就算以后我挣了大钱,你还是小业务员一个,我都永远爱你,别瞎想了好吗,老公。”曲燕哄着崔海波说。
“老婆,我知道你对我一心一意对我好。老公我今儿特想和你做爱,特别想”
崔海波开始起腻。
“别弄,我自己脱还不行吗?等会儿,别这么着急,别搂着我,我裤子怎么脱啊。”曲燕躲闪着说。
“嗯,呜呜,嗯”听到床晃着敲击墙壁的声音,和两人亲嘴儿的声音,应该是搂在一块了。
“老婆,我想从后面插,你屁股真大,真带劲儿,估计男人都喜欢像你这么大屁股的女人”崔海波喘着粗气说。
“讨厌,你。你不是说我屁股肉厚,你插不深嘛,我躺着弄得了。”曲燕埋怨道。
“不行,我今儿状态好,硬着呢,快,快”崔海波催着道。
又是一阵床晃动的声音,曹山手不自己的伸到了胯下,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一边撸着一边想着,赤身裸体有高又性感的曲燕已经撅着那肥硕的大屁股背对着崔海波了,就跟下午我看到的姿势一样,只不过是没穿衣服,操,太他妈的给力了。
“老婆,你真高,我比你都矮半头,曹山站你身边就跟小鸡仔子似的。”崔海波由衷的赞叹自己高大丰满的老婆。
“嗯……”随着曲燕一声轻柔绵长的呻吟声,曹山知道崔海波抱着曲燕的大屁股插进去了。
“嗯……嗯……”伴随着床轻轻晃动的声音,曲燕小声的呻吟着。
曹山知道她在控制自己,但就是这样,在寂静的夜里仍然格外清晰。
“老婆,你要叫就叫出来,没事的,都睡了,谁也听不见”崔海波喘着粗气说。
“老公……”平时挺本分的曲燕此刻叫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再用点力,快一点,好吗?”曲燕有点欲求不满。
“我,我,一快,就,就想射。不是想坚持长一点时间嘛”崔海波着急的说。
“嗯,啊……里面好痒,你这样,这样,越捅越痒”曲燕放浪的说。
“嗯……”“哦,啊,嗯,嗯……”崔海波显然加快了动作,床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吱吱嘎嘎的,曲燕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可还没有三分钟。
就听崔海波一声低吼,然后一片寂静。
“老婆,我,我,你到了吗?”崔海波很累的样子,喘着气说。
“嗯,老公,我刚到你就射了。你越来越棒了。”曲燕很满足的样子,娇滴滴的说。
曹山撸着鸡巴心想曲燕性欲很旺盛啊,这捅几下就到了,很敏感哪,要是他干曲燕,一宿不得让她干上十几二十次高潮。
不一会,听到穿拖鞋的声音,又听到脸盆碰架子的声音,崔海波的房间门开了。
一个人趿拉着拖鞋从曹山门口走过,进了水房。
听到水房莲蓬头开启,水流哗哗的声音,曹山更睡不着了,鸡巴硬挺着心想,到底洗澡的是曲燕还是崔海波呢?
曹山下了床,发现墙角有一面破镜子,此刻被欲火焚身的他如获至宝一样,找来笤帚,把镜子用胶布缠在笤帚上,然后拿着木把,推开窗户轻轻的举到隔壁的窗户外面。
水房窗户上安了一个塑料浴帘,可真万幸,那两扇浴帘可能有点小,中间是拽到闭合了,可靠着曹山这边的窗户脚却露了不小的一道缝。
曹山把镜子贴过去正好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真的是春光。
莲蓬头下站着的是一个长发高个子的女人——曲燕。
长发披散下来,被水打湿,她洗了头,开始打上浴液,先是面对着窗户,曲燕正面春光让曹山一览无余。
曲燕皮肤也很白,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让曹山恨不得捏上一把,虽然比起张宁那坚挺的美乳,曲燕的奶子有一点点下垂,但也非常好看。
曲燕小腹很平,没想到那么高壮的她竟然腰还挺细。
而髋部对曹山来说要比张宁更美一些。
张宁练游泳的缘故,胯稍窄,但曲燕不一样,收拢的腰身和外凸的胯骨形成花瓶一般完美的女人线条,曲线极其优美。
而腿间那团被水打湿的乌黑阴毛更让曹山看得鸡巴硬到不行。
她的腿紧闭着,曲燕的腿长、直、白、且粗。
标准练排球的腿,大腿就很粗,小腿也非常粗,而且结实,紧致,圆润。
曹山是喜欢腿长的女孩子,腿细就更好了,但曲燕这双大粗腿,曹山也很喜欢。
可能是因为这双粗腿中间夹着的,就是刚刚被崔海波肏过,自己也想把鸡巴塞进去的骚屄的原因吧。
曲燕擦着身子,又转过身去。
妈的,那大屁股啊。
又圆又肥,臀肉随着曲燕一点点动作就开始颤,那屁股蛋子一定是又软又肥,擦了一会,曲燕又弯下腰,擦小腿。
这下可让曹山大饱眼福了。
那大肥屁股变得更宽了,那宽度都和自己肩膀差不多,甚至更宽。
在屁股沟和两条并拢的大腿交汇处,借着角度曹山看到了曲燕的阴户,很肥的样子,阴户有个长圆的凸起,像中间有一道缝的馒头一样,而隆起的肉丘上也稀疏长了些阴毛,不过很稀疏。
曲燕打开莲蓬头,冲刷着打满浴液的身体。
曹山从镜子里看到赤身裸体正在洗浴的将近1米8的高壮女子,鸡巴硬到爆。
而今晚注定是高潮迭起,大戏连连。
就在曲燕冲洗完毕之后,她竟然开始手淫了!
原来,刚海波根本没能满足她。
只见她靠在边上的隔离木板上,抬起一条腿踩在墙上一个凸起物,正对这窗户,不仅是曲燕的裸体被曹山都看到,那叉开的双腿阴户大开,让他一览无余。
果然是个能把鸡巴夹折的大馒头屄。
曲燕一只手揉着乳房,手指不停的在乳头上画着圈扫着,另一只手伸到胯下,先是用手掌整体的从阴阜搓到阴户,再搓回来,然后是用手指肚在阴蒂上摩擦。
随着动作的深入,曲燕极力控制着还是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嗯……哦……”小得不能再小。
最后,曲燕手指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先是中指伸到阴道里一个劲儿的搅动,然后把无名指也伸进去,那洞口肥厚两块肉丘就像热狗一样夹着曲燕的手指,而她手指抽插中沾满了黏黏的淫水。
最后,曲燕像是人喝多了抠嗓子眼一样,用力的抠着自己的阴道,似乎是想把高涨的欲望排解出来。
她用力的用手几乎在虐待自己的阴道,外面的手掌带动里面的手指像是得了帕金森症一样剧烈的抖动着。
这样会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果不其然,在手疯狂发狠的在自己阴道里抽插同时,曲燕仰着头长着嘴,就像哑巴要嘶吼一样,浑身哆嗦着,如果她可以忘情的叫出来,那一定是最爽了,但此刻,下体巨大的快感她还要控制着,因为不能让崔海波听到她在自慰。
最后,曲燕浑身都在抖动着,奶子被她自己抓得变了形,插在下体的手一个劲儿疯狂的抖动,她突然用力的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身体猛地往前一顶,腰肢带动大肥屁股有节奏的抽搐,她猛地一捅,然后猛地拔出,尿了。
曲燕竟然手淫到潮吹了。
高潮过后,曲燕又打开莲蓬头冲洗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和汁水淋漓的下体,才真正释放了积压在体内的欲望。
她叹了一口气,想着外强中干的海波,难道以后的日子就要这么过吗?
就在曲燕洗干净了身子准备包上浴巾的时候,她似乎发现了,在窗户脚浴帘没遮住的地方有反射的闪光,似乎有东西在看着自己,因为从曹山的目光中,他和曲燕那一刹那是四目相对的。
而后曲燕恍惚了一下,转过身,关上水,拿起毛巾擦了身子,然后将雪白高挑壮美的胴体裹住,提着盆子出去了。
曲燕在那一刹那不知道是眼睛还是第六感,的确是看到或者感觉到浴帘后窗户缝儿那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觉得很别扭,她知道那是曹山。
走出水房的一刹那,她在曹山的房门口停留了5秒,性格保守的她对任何男人偷窥自己都是不可原谅的,这是个无比龌龊的行为。
她甚至有冲动要找曹山理论。
但她知道,那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遭,曹山偷窥她,崔海波会怎么想?
万一曹山说出自己在水房自慰,崔海波又会怎么想。
她回到了自己房间,开门,擦拭,喝了杯水,躺在已经鼾声如雷的崔海波身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