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断衣裳
我穿过空无一人的酒店走廊,无数的门牌号化作几抹黑影,在眼角转瞬即逝。我的鞋子在酒店黑红色的地毯上低沉地响着,空调送出的几缕冷气悄然顺着衬衫领口滑进我的上身,我能感受到附在脊背上黏糊糊的汗液被那凉飕飕的风一吹,随着蒸发而出,很舒服,但紧随其后粘上后背的衬衫布料也很是难受。
我一间一间地对着门牌号,从走廊的一端一直到另一端,却尴尬地发现我们的房间正好在另一条通道的极远尽头。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一震,是雪发来的信息:“又找不到酒店了?你脑子里是高德地图?”
雪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是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他大人夸“这娃子长得真水灵”的那种类型。我们应该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那种关系了吧,我还记得一二年级的时候班上那几个调皮的男同学当时欺负我长得文弱,一见我和她在一起说话就上来围住我,伸出两根手指刮脸颊,一边刮还一边吐着舌头喊着:“羞羞羞!”还取笑着说着什么“订亲”的话题。谈到这些,那时的我总会脸红地向后缩,还会撇清关系似的试图甩开雪拉着我的手。可是雪从来不怕他们,她是那种“母老虎”型的女孩,总是紧紧攥着我的手,然后冲着那几个调皮鬼发火。我记得她的小手很软,很细腻,但十分有利,我被她拉着,怎么也挣不脱,心里会感到莫名的踏实安定,就逐渐不怕了。在她的驱赶之下,渐渐的,就没人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只是我们两个的“CP”关系似乎就从此被坐实了。
上初中之后,雪逐渐展现出她在知识领域远超于我的聪慧,早早地被重点高中抢走。等到我拼死拼活考上同一所高中,进入和她同样的重点班,她却笑着告诉我,她通过竞赛已经被首都的名牌大学预录取了。我知道以她的能力,高考拿到预录取保底的那个分数轻而易举,但她还是说着“习惯了上学”之类的话,每天和我一起上学放学,坐在我的身边,一边飞速写着她竞赛领域的“天书”,还不时在我分神的时候用她那滑腻温润的小指头猛戳一下我的大腿。然后一甩那乌黑柔顺的马尾,笑盈盈地看着我,弯起两个小酒窝。讲真的,这给我带来的生理心理双重的刺激被什么咖啡薄荷糖双飞人都要有用。
在她的辅导和帮助下,我还是考上了名牌大学,虽然不是和她同一间,但都在首都,也就还能见面。也就是这时候起,她喜欢叫我“良”,不光因为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良”,还因为三年来尽管从没看懂过她的“天书”中什么内容,我还是在努力研究着,终于是考上了好的大学。
放榜那天,她站在我的身后搂着我的肩膀和脖子,看到成绩之后一露虎牙:“张良纳履三年,终于把《太公兵法》搞懂了?”
大学毕业将近,我想着约她出来玩一玩,哪知雪早已看穿了我的想法,先行一步把行程定了,然后把机票往我手里一塞,欣赏着我的惊诧,粲然一笑。
在旅程的最后一天,我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向她告白。
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相信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但那是今晚的事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我是个路痴,直到旅程的最后一天我还是能在酒店附近和里面晕头转向。
看到她的嘲讽,我嘴角抽动着发了她一句:“我——没——走——丢——(白眼),而且尊敬的,连返程机票都能买少一张的您,好意思说我?(doge)”
打四个破折号要点时间,加上我此时脚步飞快,打字间已经来到了房间门口。红杉木的房门虚掩着,我一手将手机塞回裤兜中,一手推开了房门。
雪正站在浴室门口,扶着门檐,盯着手机。她似乎刚刚洗完澡,赤裸的身躯上下肉眼可见蒸腾的热气滴落着晶莹的水珠,大大小小的水滴顺着她的臂展,她的腰际,她的桃臀,她修长的腿,从她白腻顺滑的肌肤上滑下去,汇聚成一小洼一小洼的水凹,随着她娇躯轻柔地抖动汇成小溪,汇成河流,清脆地拍打在大理石瓷砖上,或是悄无声息地流淌而下,在泛着柔光的大理石上聚成一小滩湖泊。
她的一头秀发披散着,湿漉漉地垂在肩后,淅淅沥沥地淌着水,还有一股怡然的清香。那绝美的容颜,勾勒出她侧脸动人的弧线,一双傲人的玉乳自然挺在胸前,即使背光也难以遮掩那亮丽的白,只可惜从门口看她的侧影,胸部正好被她的左手挡住了,只能自行脑补手臂遮挡着的那两粒浑圆肉球的模样。
我抑制住自己,没有再敢往下看,但雪已经转过头来了。她看到门开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轻呼一声缩回浴室门后,见是我,当即是一阵娇羞,恼怒地一指门口:“进来还不关门!”
我轻笑着闪身进了屋,把门关上,回头只见浴室门缝间的雪嘟着嘴,朝我射来一道幽怨的眼神:“进来前说一句啊……”
我缩头缩脑地贴正对着浴室的墙,向卧房方向蹭过去:“你可以关门的,我带了钥匙。”
“站住!”雪一声娇嗔,通红可爱的面颊竭力显得威严,“一身臭汗别去碰你的床!”
“那……”
“那什么那,来洗澡!”
“你不是还在里面吗……”
雪气得把头缩了回去,“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了。隔着磨砂玻璃,我能隐约看见她将身子靠在了门后,只是……她为什么要生气呢?
我一脸懵逼地在床边脱下汗湿的衣衫和长裤,又听到浴室那边传来雪的声音:“你不会真的坐床上去了吧!?”
“没,我只是把衣服脱了……”
“过来。”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稳。
我答应了一声,刚走过转角来到浴室门口,门突然被拉开了,然后雪就一把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拽进了浴室当中,还拉上了门。
一股水蒸气在狭小的浴室中升腾而起,氤氲着雪的体香,将一层湿热的薄雾猛然笼罩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胸前紧紧贴着的两个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在一阵不明的晕眩中察觉到自己竟然在雪的怀里,满眼都是她雪白的肌肤,甚至看得清分布在她锁骨上的一丝连珠般的小水珠。那是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在美轮美奂的水雾中蒸腾,我隐约看见镜子上厚积的水汽,透过水汽隐隐可见她光洁的脊背,鼻尖是沁入心脾的清香,后脖颈处能感受到雪那温暖急促的鼻息,像一阵初春的暖风扫过我疲惫酸涩的背脊。
我听到她满溢娇羞的轻咛:“我要良和我一起洗,既然良这么累了,那让我帮你清洁一下吧~”
不经意间已是我将她搂在怀中,而她灵活地就像一条滑嫩的泥鳅,肌肤相贴间不经意的细微摩擦,我早已不知道传入鼻间的究竟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她的体香,眼里早已被她凝动的双睫闪动着的银光填满。
窸窣着,一只灵巧的手探到我的胯间,一把将我仅剩的内裤扯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迟钝和木纳,迎上她的目光,那目光里满是荡漾的情意和略带笑意的春波。
“你就这么抱着,真像个傻子。”
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在未散的热气中沿着耳根直窜而下。她似乎也带着些许情思了,但还是拉着我的手,坐进了早已漫溢的浴缸中。
随着浴缸中猛然翻起的惊涛,轰鸣的流水声晕染起漫天的白雾,缭绕的热气混合着温暖的清水,将我们两人裹在其中。我急切地搂住她的头颅,试图索寻她的唇,却被湿润而白嫩的玉指点住了嘴。
“不要急,先洗澡哦~”
倩倩玉指掬一抔清水,拂在我的脊背上,一股轻柔的暖流顺着水流而下,在超越一切的温暖中我能感觉到她将玉手轻触我的背部,柔软的指肚轻轻点在我的后心。
一如升起飘渺云烟的仙境,粉面桃花相映处,夭夭花香流转在碧波之中,抛光的墙面忠实地倒映着戏水的鸳鸯。更贴切点说,那是她欠身为我濯尘的倩影。
我手足无措,任由她的肉身紧贴着我,用泡沫覆盖我的全身。肥皂的触感很滑,一时分不清是雪的轻抚还是水的冲刷。香气扑鼻,是成熟中带着粉嫩,牡丹中夹杂月桂,满眼的白沫之中能看见伊人粉红的皮肤,和她在我身体上下游走的双手。
一抔清水尽濯尘,佳人指上现九天。我闭上眼,耳边带着温热的湿润,那荡人心神的水声中,她温柔的鼻息清晰可闻,身上的疲惫与酸涩转眼间也荡然无存。
“不要乱动哦~”
雪调皮地笑着,双手顺着我的腹部滑下,擦过两腿之间,在我那早已擎入九天的肉棒周围有意无意地游移了一阵,然后在那紧绷着的,极度敏感的龟头上一点。
她绝对是故意的。
我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实在是让我无法再保持静默。我睁开眼,正好对上雪的眼神,她那通红的脸庞昭示了她的娇羞,在隔着我们两人的氤氲的水汽中朦朦胧胧,却显得更加可爱。
她的双手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只手顺势握住了我的肉棒,略带生涩地上下套弄起来。浸泡在泡沫当中,她那稍微缓慢了些的套弄反而让我格外舒服。我干脆就斜着身子靠在了浴缸边,重新闭上了眼,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身边水波撩动,一具温暖光滑的躯体靠在了我的怀中。雪的小嘴凑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
“舒服吗?”
阵阵刺激从我的下身传来,搅动着一层层暖流。欲罢不能间,雪轻撩起我的右手,下一秒我感受到了她的双乳那富有弹性的触感,猛然睁眼,却只见得一片水汽朦胧,只能依稀辨认出她那洁白耀眼的大致身形,但我十分确信,自己的右手确实在抚摸着她的乳房,而且还是被她强迫着的,她的上身不依不挠地正压在我的手上,那灵动的两个肉球在我手中弹动个不停,乳沟处的凹陷感十分明显。
要是这么明显的暗示我还看不出来,不被ntr天理不容。
我这么想着,下定了决心,在她那浑圆的玉乳上抓了一把。软软的,比抱枕手感好多了。
雪轻咛一声,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像收到了信号一样,微俯下身,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服侍我的小弟弟当中,加快了套弄的节奏,那半浸泡在水中的玉体也随着微微晃动,恍如一首慵懒的小曲,在轻柔而随性的音符中诠释着年轻男女的欢愉。
她一边逐渐娴熟地揉弄着手中的肉棒,一边侧过身,打开了浴缸上方的喷头。清新的水花翕然洒落在我们身上,就像上完体育课后拿起你的水壶,那原本冰凉的一壶清水经过太阳的暴晒变得局部温暖局部冰爽,总有种解脱,而意犹未尽的感觉。倘若这时含下一粒薄荷糖……
是的,现在我的感觉就像如此,而雪,她正如那粒薄荷糖。
随着身上的泡沫被冲刷殆尽,肌肤上处处透露着清爽的气息,而我的小弟弟也在长时间的紧绷和刺激当中向顶点逼近。我预感到高潮就要来临,但并不知道要预先通知她,而毫不知情的雪反而是一甩湿漉漉的秀发,俯身往那同样滴着水,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的龟头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黏稠的白色液体瞬间倾巢而出,伴随着我兴奋到极点的低吼,接下来的几秒内都跟消火栓一样凶猛而疯狂地剧烈喷射,唯一不同的应该就是消火栓如果打开都是四散而出,而我的“消火栓”应该是单向,而且似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似乎把身体里的水都射了出去。
直到宣泄干净,我的头脑才逐渐冷静下来,稳定之后的视线第一时间望向雪,她似乎在这期间一直没动静。
她浅浅地含着我的肉棒,用口腔和粉舌包裹着龟头,把精液基本上都盛在了嘴中。看得出来,这是她临时想出来的对策,毕竟将精液喷得满浴缸都是也不好,澡也白洗了。不过即使她的动作相当之快,我还是看见了一两串白色的液体分布在她娇嫩的脸颊和眉额上,随着她缓慢的呼吸缓缓滑下。
这幅模样的雪固然十分迷人,但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沾了些水为她擦去脸上的精液,急切地问道:“不要紧吧?赶紧去吐出来洗洗嘴……”
但她迅速甩开了我的手,闷哼了一声表达反对,然后闭上眼睛,非常缓慢地吐出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到,在她抽出她的嘴的过程中,她似乎细心地为我舐尽了龟头上的残留。然后她完全抽出了她的嘴,睁开眼看了我一眼,一点点咽下了嘴中所含的液体。
我人傻了,忍不住道:“喝不了就别喝啊,不要强迫自己……”
她终于能张嘴说话了:“你其实就希望我咽下去吧?”
“呃……”顺着她盯着我的下体的,略显鄙夷的目光,我意识到那生命力旺盛的小弟弟又卷土重来了。
“真是的……”雪扶着浴缸边缘将腿迈了出去,语气既是娇羞又带急切,“你真是个变态。”
我注视着她站在洗漱台前擦干她的身子,顺带烘干她的湿发,随后自己也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拿起浴巾。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钻脑的清香,是雪的体香,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浓郁。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才想起我是被她拽进来的,压根没拿换洗的内裤。雪察觉到了我的囧境,笑道,“我去帮你拿吧。”说着,她便开门出去了。
这一去,干脆就不回来了。
我一直等到烘干了头发,顺便给浴缸放了水,仍不见雪的踪影,索性自己光着身子出了浴室。
外面的主房亮着灯,靠窗的是雪的床,床上空无一人。我探头向自己床上一瞅,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跳。
雪半跪在床上,仍是一丝不挂;她的左手手腕上挂着一副闪着银光的金属手铐,胸前两粒饱胀的乳头上都加上了鳄鱼夹;她的脖子和两只脚腕上连上了一套黑色的尼龙带之类的道具,似乎是一种极具拉力的拘束用具,使得她的双脚和头部不得不竭力靠拢。而正是因为其强大的韧性,雪在带上这东西之后就东倒西歪了,根本无力调整自己的身体,在床上只能通过一点点的扭动改变她的姿势。
看到我,她脸上有一抹惊慌一闪而过,但很快就变成了含情脉脉的娇羞。
“你出来得太早了……”
“是你太久不过来了吧……”
“无所谓,”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既然看到了就过来帮把忙。”
“你这是在干——”
雪轻笑出声,打断了我。
“我太了解你的喜好了,良。”她朝我抬抬左手,那半挂在她腕上的手铐“锒铛”作响。
“你喜欢这样的玩法,不是吗?在我面前何必装蒜呢,过来绑我便是。”
既然她都把这么羞耻的话语说出口了,我还有什么要推脱的。
雪的脸上显出更为可爱的粉红,她微微侧过身背过双手,交给我去处置,还不忘把床铺理净,将她的发丝顺好。
在她的要求下,我又在她肘关节上面的大臂处加了一副铐子。这样,她纤细的双臂就完全被固定在背后了。
“你哪来那么多道具的?”
“来之前准备的啊,哪想到你这家伙还真就坐怀不乱,非得逼我最后一天亲自动手。”雪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幽怨。
“这么说,我当了个君子,还有错了呗。”我一边吐槽着,一边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并且将她的两腿压了过去,是她整个人在床上呈一个略显紧致的“W”形。这样一来,她的双臂被反绑着压在身下,因为床垫很软所以不会硌到,丰满的双乳向上挺着,两腿被迫羞耻地向两侧分开,两只娇小的玉足被拘束带拉着微微靠向她的头部,那白嫩光洁的私处犹如一个肥美的杏鲍菇横向展开,说是鲍鱼都有些不够严谨。总而言之,通过这样一番拘束,雪展现给我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模样,让我毫无疑问地兴致大发。
“得了吧,你还是个君子?看你用这玩意儿熟练到,片子没少看吧?”
雪的嘲讽让我无法反驳。
不过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既然不是君子,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小人,那自然是不动口也不动手,而是充分运用某个器官的力量了。
于是我脱下裤子,撬开了她最后的,完全不设防的防线,对着她那方才出浴的,散发着细微体香的光洁蜜穴,插了进去。
她轻呼了一声,全身在有限的空间内猛地颤了一下,而这在我突破她那紧致的肉壁管道中最后一层薄薄的膜之后彻底变成了放松的享受。她的身体似乎蜷缩着缠在我的肉棒上,任凭我一插到底,直逼她的子宫壁,湿滑温热的肉褶翻着卷触碰着我的龟头,而后又依附在深入的肉棒周围,仿佛她在接受我的同时又在试图将我吞噬。
在身体最深处的暖流瞬间翻涌而上,终于触碰到雪的子宫壁之后,传回来的那一抹光滑带着快感的电流,这无疑催动了我的下体,于是在附上两人共通的情意后,我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只听见身下的儿时玩伴迎合着我的冲击,有意无意地发出猫一般娇嫩的叫声,她早已春光满面,在无法抵抗的进攻之下媚眼如丝,反而用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夹紧了我,赋予她体内的巨龙以湿热的吐息,让我的撞击更加顺滑,插得她汁水飞溅,一时娇声如雨,混合着淫液,喷洒在空气中。
巫山逢云雨,银月勾凡情。雪被拘束着的美躯,和那对自由而狂野地在胸前甩动的嫩乳,构成的这幅张弛有度的诱人图景,仿佛雪生来就是做这样一个性奴的料,无意间都能将男人的魂魄吸了去。
她的蜜穴在连续高速的抽插中逐渐淫水泛滥,但越发显得紧致。我意识到她似乎在利用她韧性极好的腰腹和臀部一同运作,紧紧吸裹着我的阳物,与之纠缠不清。
在愈发滚烫的抽送当中,我终于感受到了那从大腿根部聚集而起的强烈欲望,全身肌肉的收缩都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猛烈喷射。我伸手肆意地揉弄着雪的双乳,只见她似乎也紧绷着全身,头向后顶着床栏,竭力抑制着尖细而娇柔的叫声,看来她也来到了最后的关头。
我感受到了上涌的怒涛,双手抱紧了雪的两条白腻的大腿,向前躬起,暴起的巨龙直顶住那蜜穴最深处的肉壁,甚至能看到她小腹上的微微隆起。
我咬着牙低吼出声,大股大股黏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喷入了她的子宫,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比第一次还要凶猛几十倍的精液从闸门喷涌而出,在我最后几次狂乱的抽插中四处飞溅,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浓郁气息。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在同一时刻也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了,随着一反常态的,高亢兴奋的浪叫,她的臀部和下体高高挺起,迎合着我的抽送,迅速夹紧了我喷射着精液的巨龙,浑身一阵痉挛,那温暖的美穴从体内向我送出沸腾着的体液,她的潮水混合着我的精液濡湿了床单,在绝顶的兴奋之中她的双腿顶着拘束带的拉力踢蹬起来,纤嫩柔美的玉足踩在了我的脸上,清甜中带有一丝丝她的汗味,那是激烈的战斗之中她的脚心沁出的细细的水沫,同样令人欲罢不能。
我半俯在她身上,肉棒仍在她的体内,但她的疲态已经非常明显,潮红的,刚经历完高潮的脸庞有香汗滑落,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也清晰可闻。
我为她解开绑缚,雪顺势瘫软在床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那一团温存与馨香,她的心跳与我同样激烈,同样紊乱无章,搅得她的鼻息一深一浅。
“雪儿……”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弱但坚定,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
“我爱你。”
“哦?”她笑了,如释重负的笑,似乎带着一丝复杂的柔情。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最初萌动恐怕是在小时候了,”我回忆道,“那时那个谁,我忘了名字了,他们好几个人不是冲着我们刮脸蛋嘛,然后你一直紧抓着我的手,把他们赶跑了。”
“美救英雄可还行。”
“你的小手当时可有力了,我怎么挣都挣不掉呢。”
她微微闭眼,睫毛遮住了她的视线。
“你爱的是这具肉体,不是吗?”
“这具肉体是桥梁,连接着你我的灵魂,牵手也是灵魂交汇的方法之一,这种事……也是。”
雪低头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眼睫勾勒出她眼中的浅浅笑意。
“真像是你这位读过《太公兵法》的老古董会说出的话呢。”
“你还没回应我呢。”
雪微微起身,靠在床头:“你不是很喜欢更重口味的一些玩法吗?”
我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了,你,多,少,年?”她投向我的目光略带玩味,还有一丝冰冷与不屑。
然后她就把我的老底揭干净了。
“你喜欢虐杀,一定要见血,所以不喜欢窒息和电击,你不喜欢截肢,乳房除外,极度厌恶炼铜和脱粪,而且时间越长越好。”她掰着指头,把我那几个符合xp的标签全说了一遍。
我的确无法辩解,一直以来我这极端黑暗的爱好都被埋藏得深不见底,越是接触那片深渊,表面上就越是伪装得阳光开朗。尤其是雪,我费了最大功夫试图瞒住的就是雪,我最不想欺骗的也是雪,但她还是知道了。
我同样了解她,她似乎也隐隐约约有着这样的一点嗜好,但看得出她在竭力隐藏。正因如此,我才绝对不会告诉她我的秘密,以她的性格,她一定会满足我的,而我绝不想失去她。
“这就是……你没给自己订返程机票的理由?”
雪从床上翻身下地,走到她的包前。
“你最喜欢的玩法中,分爿要锯子我弄不了,穿刺要长钉或者尖锐铁柱,也弄不了,所以……”
她从包中取出了一把开膛刀,递到我手里。
“那就开膛吧。”
我的立场微微动摇起来,或许是被她那白嫩的娇躯晃得迷了眼,脑袋十分沉重,恍惚着问了一句:“你真的要这样做?”
她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前,回头朝我一笑:“我也爱你,更甚于自己呢。”
“所以让我献身给你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经历别离了。
“死亡并不可怕,它或许还能带给我们欢愉,片刻而极乐的欢愉,然后岁月将无法限制我的灵魂,陪伴着你,自始至终。”
我拿着刀跟她进了浴室。黑暗的深渊在引诱着我,我心甘情愿地为之勾引而去,我将不可饶恕地享受罪恶的快感,然后一同堕落。
既然注定堕落,倒不如享受这片黑暗,去采那株长在充满裂缝的的山壁上的,沾满鲜血的野花。
浴缸旁边的淋浴区上方有几条横梁,我把一副手铐挂在横梁上,悬下来的铐子锁在她伸给我的两只手腕上,将她双手铐紧,再调节高度将她微微吊起,让她只能脚尖踮地。然后我接着又把她的双足固定在墙上靠地板的水管上,这样她就完全悬在空中,身体微微向我倾斜着。
她让我把她的嘴巴堵上,但我希望能和她说说话。
刀尖轻轻捅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细嫩的肌肤向里凹去。
她咬了咬嘴唇,紧闭上双眼。
我下不去手:“你确定吗?”
雪魅惑地冲我笑了:“像我这样愿意被你绑着杀掉的女孩子,你找不到第二个。”
我一咬牙,刀尖划破了她的腹腔,在她洁白的腹部开了一条长长的血口,一条触目惊心的红色刀痕。我操刀深入,滑开了她的血肉,向下一直开到她的小穴上方。
她身不由己地挣扎起来,伴随着竭力抑制的,痛苦的叫声。蒸腾的热气从血口中升起,被破坏的器官向外淌着滚烫的鲜血,很快就流了一地。
我开了一个深浅恰到好处的口子,在刀的尾端看见了她那敏感较小的阴蒂,于是稍稍加力,割破了她的性器。
“咿咿咿咿咿咿咿——好疼啊啊啊啊——我的……啊啊啊啊啊啊——”
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痛叫出声,下体猛地挺起,被割裂的蜜穴喷射着潮水和血液。她的全身都在剧烈扭动着,头颅前后疯狂甩动,双脚不住地踢蹬着,震得铁链“哗哗”作响,脚趾无助地蜷曲又张开,一看就痛苦不堪。
我不顾她溅出的鲜血,扶住她颤抖的腰肢,伸手进入她的腹腔,迅速而果断的摘除了她的子宫,然后取了出来。那美妙的性器似乎跟它的主人一样都在颤抖,粉红色的外壁浸满了鲜红的血。
雪似乎高潮了,在剧痛和极度的兴奋之中睁开了双眼,看到了我取出的子宫。
“那……是……我的……子宫……吗……”她几乎说不出话了。
我轻声道:“是的,雪儿,忍一下,我要取出你的肠子了。”
她乖巧地点点头,挺起腹部,任由我在她的身体里摸索,扯出她的一端肠子,向外流出。
她基本上已经脱力了,全身都无力地吊在手铐上,手腕传来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肠子流了一地,堆积在满地板的猩红上,散发着热气。高潮过后便只有疼痛,无尽的疼痛。
我知道她时日无多,便迅速地摘去她的胃和肺部。这样一来,那空荡荡的,滴着血的腹腔中仅剩的便只有她的心脏。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肌肤也因失血过多显得苍白,但仍是美艳得如仙子一般,还是十分诱人。
我左手寻到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感觉到了,仅剩的意识驱动她的手作出回应,她白嫩的指头贴在了我的手背上。我寻索到她的唇,吻了上去。她的舌头回应了我,缓慢地钻进了我的口腔。
我摸索着,找到了她跳动着的心脏,原本紊乱慌张,在感受到我的手之后,她的心脏似乎稳定了下来,一搏一搏地缩张着。
“雪……雪……雪儿……”
我在内心深处嘶吼着她的名,用力地吻着她,但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僵硬。
她的血要流尽了,悬在半空的身躯也不再挣扎,只剩下偶现的痉挛。
“良……”
我听见脑海中她的声音忽然想起,微弱不堪,但确实是她的声音。
“我爱你。”
我也是。
“握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熟悉的暖流回到了我疲惫不堪而倍感空虚的身体,我能感受到她在死前被爱意所笼罩的快乐,那是她的灵魂吗?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吻着她,可她已不再有动静,唯有那微微蜷曲的纤指昭示着她尚存的生命。
我的右手轻轻发力,摘下了她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她的躯体断电似的一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她双眼闭上了,苍白的脸颊和微微勾起的嘴角说明她离去的时候并不痛苦。
我右手中的心脏仍在跳动,有力而略快地搏动,和我的心跳正好吻合。
她的手死死握着我的,我的手也死死握着她的,仿佛这才是她的生命线,这才是她与我心意相通的桥梁。
她从未松过手,而我也会一直抓紧她。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花既不复返,经年始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