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不是钱都给你了吗?”
他不知道有什么可难过的,半个小时不到就整了好几万,笑都来不及,怎么还哭了?梓非最讨厌女生哭鼻子,自己又不会安慰人家,弄得刚刚射出来的爽感都被一扫而空。他哪里体会得到楚的心情?虽说收了钱,可这次口子一开,就不会是唯一的一次。出卖灵魂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行了,别哭了。”
楚贝儿勉强挤出个笑脸,她数着梓非射出来已经两次,按理说应该可以离开了。见梓非提着裤子,仍然一脸享受,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已经两次了吗?”
确实如此,只是经过磨炼的梓非还想射更多。一位身材高挑修长的美女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撸两次哪够过瘾的?他琢磨着让她给自己口出来一次,可又不想再付出更多的金钱了。
“要不,再给我舔一下吧!”
这种逼良为娼的体验还是他的第一次,短短半个多小时,一位舞蹈省级冠军就变成了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婊子。楚贝儿还没完全接受这些,这也是她哭出来的原因。以往的她都是站在颁奖台上,被聚光灯包围;而现在,却得为了私欲,被一个小自己一年级的男生对着撸。
“反正你都给我撸了,再口几下,也没什么吧。”
“再说,你有了男朋友,一样得啪啪给人口,我还给了你好几万呢,口几下有什么?”
这一番实话,梓非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流利就说了出来。话说出口,他的胆量也越来越膨胀,以往都不敢和女生这么讲话,如今倒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了。
“也对。。。。。”
楚贝儿还是犹豫着,她担心口完又会被逼着再做些别的,比如啪啪。这样下去,简直会成了无休止的逼迫,让自己成为他的私人肉便器。如果真的这样,那还活个什么意思呢?
“你发誓,给你口出来,就再也没别的了。”
“行,口出来这次,以后我们就当没见过面。你练你的舞,我干我的事。”
见他这番爽快,楚还是下定了决心,口就口吧,总比啪啪一次要强。
她正准备蹲下,却被梓非打断。
“你会不会下腰?”
下腰是舞蹈生的基本功之一,就是双腿分开,上体后仰,双手撑地,头冲下,让身体像个拱桥一样。楚贝儿从四五岁开始就能做这样的柔韧动作,这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那你对着我下腰,然后我跪着边,你给我口出来。”
“你?!”
她完全没预料到梓非是这般变态。站着给口还不行,非得女生下腰给口。
“行吧。”
楚贝儿扭了下腰,定了定神,一下就把身体仰了过去,双手撑地,头倒立在梓非面前。修长的身体呈半圆形,撑在了地板上。正对着梓非,他实在忍不住,跪在地上凑过去,把硬起来的阴茎送到了楚贝儿的嘴里。
“唔。。。。唔。。。。”
刚倒立过去的楚贝儿还没调整好呼吸,直接被粗壮的肉棒塞进了嘴里,差点呛到。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倒立的梓非,他的小腹几乎封住了楚的视线。
“舔啊!往深一点。”
同若琪的口交相比,楚有些生疏,像是从未给男生做过口交。试了好几次,她终于会用舌头一点点地舔着肉棒,慢慢吞咽着,好让阴茎一点点地插入到喉咙里面。由于是倒立的缘故,肉棒越是往里,越压迫着喉咙。反过来的口腔舌头在上边,同正常体位是反的,这还是梓非肉棒上面头一次被舌头压住。
楚贝儿的手掌渗出了汗水,下腰这种动作本来就比较耗费体力,更何况还得给人舔鸡鸡呢。梓非倒是毫不留情,他挺起上身,搂住了楚的肩膀,试着再往里一些。满打满算,他和好几个女生都有了关系,却还一次都没插入过小穴之中,梓非自己也觉得奇怪。
“行了。。。。呼。。。。。”
“怎么,坚持不住了?你不是省级冠军吗?这才几分钟就不行了,总得口到射出来吧!”
一提起省级冠军,楚贝儿一下挺起了精神,这是她这几年最重要的奖项之一。能去参加比赛的,哪个都不是白给的,要是连简单的下腰都做不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她吸了口气,腰部发力,又撑了起来。
“这才对嘛!”
梓非笑着又把肉棒往口腔内部插了过去。由于喉咙已经顺着身体倒立了过来,结构是反着的。梓非再怎么用力,都很难再前进一步。里面的结果像是个U形,需要把肉棒先向下深入,然后再向上顶出。可硬直的阴茎又不是导管,哪能这样随意变形呢?不管他怎么按压着楚的肩膀,都无法再深入一步,插进喉咙顶端了。
“唔。。。。。”
虽然没到头,但这里的压迫感已经非常强烈。龟头被喉管挤压得已经变了形,虽然他自己看不见,但肉棒前端的感觉如同被一滩岩浆所熔化,几乎没了触觉。阴茎末端,已经被她的小嘴吞到了接近自己的小腹处,再往里面,舌头都快能触到两颗蛋蛋了。
“再挺一点!”
楚贝儿的身体弧度越大,越能把喉咙调整到适合肉棒插到底的角度。她竭尽全力保持着姿势,却越来越难以呼吸,梓非的肉棒几乎全部插入了口中,让她的头都动弹不得。她的胸口也被梓非不断挑逗着,隔着高叉舞服,胸罩托出的乳沟被他用手指一下下地摸着,刺痒无比。尽管插入了好几分钟,他却全无射精的感觉,只是想尽力地占据她喉咙的全部。
“呼,要进去了!”
梓非用力一挺,终于到达了顶峰。从楚贝儿的脖子看去,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喉咙,在前脖处顶出了个阴茎的轮廓。梓非甚至可以隔着她的脖子皮肤,从外面按压着自己的阴茎。每天手淫接触的最熟悉的鸡鸡被喉管和皮肤包裹,又被自己的手挤压着,新奇的感觉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了。
“呜。。。。呜。。。。。”
楚贝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因为难以呼吸流出了眼泪,可怜巴巴地倒立着看着梓非,请求他尽快结束这种缺乏人性的折磨。这哪是口交,分明是要射进气管里面。正常人在那里卡一根鱼刺都会难受很久,更何况是几乎有三根手指粗细的肉棒呢?
一头漂亮的长发被抓得散落在地,沾上了泪水和两人的汗水,凌乱无比。被强烈挤压的龟头此时也按捺不住长达几分钟的紧箍,终于喷涌而出。梓非按压在她喉咙处的手甚至都感觉到了液体的流动,她的脖子咕噜咕噜地发出闷响,仿佛是有水在流动,直到他完全射精完成为止。
“啊!”
随着阴茎突然地拔出,楚贝儿终于瘫倒在地,直直地躺在地板上。精液已经全部射入了气管,没流出一滴,她挣扎咳嗽着,鼻涕不断从嘴和鼻孔中喷出,又沾到了长发上,已经没了个样子。直到这时,梓非才满意地笑了。
“哼,省级冠军算个鸡巴,不是一样要被我灌满精液?”
被压抑多年的内心在这时终于被激发了出来,他过去总是扭扭捏捏地等着被女生玩,现在则是完全反了过来。想来也是,为什么自己过去总要低着头做人?梓非说不清楚,不过从今天起,他再也没那么自卑了。
从学校取完东西回来,克莱尔正等着他。她只是想嘱咐梓非几句行李上的事情,却一开门就闻到了浓烈的精液味道。
“梓非,你这是去哪了?怎么。。。。。。”
长期手淫早已习惯了精液味道的梓非根本没意识到身上的味道。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克莱尔自己去学校了。
“那怎么那么重的。。。精子味道?”
在这方面,克莱尔的中文并不准确,毕竟没系统地学过。不过并不耽误梓非的理解,他还是把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本以为她会责怪自己毁了人家,没想到克莱尔却耸了耸肩,表示无感。
“在新西兰,性工作者和其他行业没区别。不少男女大学生为了还学费贷款,都去卖身凑钱。至少在那边,很少有人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她们。”
“真的假的,这么开放的吗?那你卖过没有?”
“噗。。。。。梓非。。。。。”
克莱尔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短短的一下午,她倒是觉得梓非像是变了个人,无论是神情还是语言都正常得多,不那么压抑了。
“对了,记得不用带那些吃的哦,那边什么都有,省得过海关还得开包检查。”
“哦。。。”
梓非准备了一大堆零食,他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担心吃不习惯外国的东西。有了克莱尔的话,他这才放心。一箱行李,除了些日常衣服和笔记本电脑,几乎也没什么其他的了。